莫海桃站在繁华的街道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发呆。
她刚刚从口区来到城里,还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至于莫海桃为什么要进城,还得从她吃到肉包子的那个傍晚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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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海工业区开往口区的公交车上,莫海桃抱着一大袋食物,里面是好心人们施舍给她的食物。最令她回味的,是一个男孩给她的肉包子,可惜她嘴馋提前吃了一个,剩下的一个,就没有她的份了。
到站后,莫海桃跳下车,摸黑跑过十几里的山路,推开了自家小屋的木门。
“我回来了!”莫海桃元气满满地喊道。
“姐姐姐姐,今天有什么好吃的啊?”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一个看起来营养不良的小孩从里屋跑出来,正是她的弟弟,莫海李。
“桃儿,回来了?”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女人从木桌上抬起头,手里还进行着刺绣工作。
莫海桃把大袋子往桌上一放,看见里面满满的食物,莫海李的大眼睛顿时放出光来。
就在他们准备一起分享食物时,木屋的门突然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形貌猥琐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正是莫海桃的师父、元宝杂技团的班主。
“师父!”莫海桃赶忙喊道,拿起一袋牛肉迎了过去,双手奉上。
班主接过牛肉,咬了一大口,干瘪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然后指着木桌上的那一大袋食物,声音柔和地问:“海桃啊,这些食物是哪里来的?”
“是桃儿从城里乞讨来的。”莫海桃挺起小胸脯,骄傲地说。
“撒谎!”班主猛地一个耳光,抽得莫海桃眼冒金星,“整个杂技团累死累活一天的收入,还没你‘乞讨’得来的一半多!你说,你是不是去城里卖身了?”
“桃儿是正经的女孩,师父怎么能这样侮辱人家!”莫海桃捂着脸跪在地上,又是委屈又是羞愤地争辩道。
“饥荒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月,我们口区的人,哪个不是饿得皮包骨头、奄奄一息?再看看你,不但没有瘦下去,反而还胖了一些。”班主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莫海桃的身体,质问道,“要是乞讨就能吃成你这样,你的三师姐和七师妹又怎么会活活饿死?”
莫海桃闻言,脸微微地红了。每天她进城乞讨的时候,那些叔叔阿姨、哥哥姐姐,都会很热情地给她投食,结果这几个月来她不但没有饿瘦,胸前的规模还发育了不少。
“可是,桃儿真的没有做过那种事呀。”莫海桃委委屈屈地说。她没法跟班主解释,漂亮的女孩就连乞讨都更有优势。
“你还敢狡辩!”班主扬起手,又要抽莫海桃大耳刮子。
就在这时,小屋的木门突然又被人打开,一个同样皮包骨头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爹爹!”莫海桃高兴地叫了一声。
“桃儿,做了不光彩的事情就要乖乖承认,不要再狡辩了。”中年人有气无力地劝说道。
“爹爹!师父!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冤枉桃儿......”面对父亲和师父的质疑,莫海桃感到很委屈也很无力。
“莫海桃!”中年人失望地喊着女儿的名字,“你每天在城里享福,也不看看你母亲和弟弟都饿成什么样了!”
借助餐桌上昏黄的油灯,莫海桃看到母亲和弟弟枯瘦的身体,她忽然感到很难过,再也忍不住眼泪,放声大哭起来。每天的乞讨所得,她自己吃饱绰绰有余,留给父母和弟弟的却是远远不够。她不禁后悔,要是她每天吃得少一点就好了。
莫海桃哭得很伤心,落在旁人眼里,就是她认罪的证据。于是,班主抓住她的马尾辫,将她从地上拖起来,一边向门外走一边说:“这个小贱.货就交给我教训了,我会让她好好反省的。”
“那就麻烦班主您了。”中年人说,一边不耐烦地拍掉莫海桃扒着门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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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揪着莫海桃的头发,拖着她一直走到挂着“金锭杂技团”招牌的院子前,又院子里往深处弯弯绕绕地走了一段,最终将她推进一座阴暗的阁楼中。
阁楼的门后,杂技团的一个女教师已经在等着她。一看到女教师,莫海桃的身子就剧烈地颤抖起来,过往每次受罚的情景,忽然都从她的脑海里涌上来。
“夜蓉,这个孩子就交给你了。”班主跟女教师交代完,就坐到一边的椅子上休息了。
莫海桃乖乖地走到女教师面前跪下,双手将自己的裙子撩起来,将要受罚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
在金桃杂技团,为了防止皮肤上的伤痕影响表演,所有的责打只会落在观众看不见的地方。又因为演出服的暴露度极高,所以身上能够用于受罚的地方,基本只有内衣和内裤的下面。
“打前面还是打后面?”名为夜蓉的女教师把鞭子在莫海桃眼前晃了晃,问道。
众所周知,女孩子的前面,比后面要敏感的多,作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如果被鞭子抽打,怕是会痛不欲生。所以,莫海桃声音颤抖地说:“前面。”
按照金锭杂技团的规矩,杂技团里的女孩如果被发现做娼,就要在前面抽打十鞭,直到受罚的部位皮开肉绽,完全废掉。
莫海桃很怕疼,更知道自己是清白无辜的。但一进入这座阁楼,她就再也不敢升起一丝辩解的念头。
啪!只是第一鞭,莫海桃就惨叫出声。之前在家里时的委屈和羞愤,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脑海中所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恐惧。
还没等她的叫声落下,女教师就又是两鞭,疼得莫海桃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小手将自己的裙边揉皱成一团。
第四鞭落下,莫海桃的眼泪涌了出来。
第五鞭正好打在前几鞭造成的伤口上,莫海桃的身体瞬间弓起,双手死死地捂住裙子前面,贝齿将红唇咬出血来。
“手放开。”女教师夜蓉命令道。
莫海桃松开捂住裙子的手,等疼痛的痉挛过去后,立刻重新跪好,再次将自己的裙子高高地提起来。
第十鞭打完,莫海桃已经哭成了泪人。班主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莫海桃身边,问:“现在愿意承认了吗?”
莫海桃的身体已经被挨打时流出的冷汗浸透,她不敢放下裙子去遮住撕心裂肺地疼着的下身,忍着痛跪伏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娇声说:“桃儿进城出卖了身体,桃儿是妓女。”
“好!老实说,你在城里一共赚得了多少赃款!”班主精神一振,事情终于来到了他感兴趣的部分。
“一万......”莫海桃小声说。
“嗯?”班主发出一声危险的冷哼。
“十万!桃儿在城里一共赚得了十万块。”莫海桃赶紧改口。
“很好,你这两天把钱取来,我和你父亲会替你保管。”班主说。
莫海桃到底有没有做娼,对班主来说根本不重要。也许,只有莫海桃父亲这样的蠢蛋,才会打心底里相信莫海桃真的做了娼。
班主知道的是,莫海桃这张脸蛋,绝对值得起十万这个价。因此,即使莫海桃现在根本没有这笔所谓的赃款,那也没有关系,她可以去城里做娼来筹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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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海桃茫然地被一个师姐搀扶着走出阁楼,虽然她刚才很爽快地承认了“罪行”,但对于怎么在几天内弄到10万块钱,她心中却是一点主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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