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的交谈已经成为过往,最后我还是守住了自己的节操,只是很单纯地和她说了自己的要求。
[如果你能做到的话,做你的男朋友也不是说不可以。]
本来以为她会拒绝掉的,但是那一刻她坚定的眼神让我知道,她的心情,是真的。
[好,一言为定。不过我也要加一个要求,你看啊,努力的过程总是那么的辛苦,所以在我达到你的要求之后,你能不能满足我的愿望呢?]
愿望啊,真是一个难以确定的词呢。所以我并不会给她很准确的回答,而是含含糊糊地回答他道。
[只要我可以帮你完成的话。]
“当当!薛恋满血复活了!”
薛恋脸上完全没有疲惫的样子,明明长得很文艺,却像熊孩子一样张开双手笑着。
“啊,真好呢。”
我没有精神地笑着回应她,怎么说呢,之前倒下的明明是我眼前的这个人,但是更加没有精神的那个人,却好像是我。
“哇,笨蛋均衡,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敷衍的话啊?”薛恋拉着我的手臂,嘛,虽然说学校并没有说不可以谈恋爱,而且我们现在也并没有在学校里面。但是现在可是大白天啊,还有很多人在看着呢。
“笨蛋是你才对吧,我们现在可只是很普通的朋友关系,你这么拉拉扯扯的,不太好吧?”
薛恋像是想到了回答一样,吐吐舌头俏皮地说道:“没办法呀,人家可是病人呢,如果你不扶住我的话,我随时倒下啊。咳咳,均衡你看,我的病又发作了。”
“嘛,至少真正的病人是不会像你这样说话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依她了。虽然说她并不是感冒,但是他的病,只会会比感冒严重吧。
忘了说了,昨天我就是来探望了薛恋一下,在门外面,我看了这个少女严肃的面容。她手中拿着一只笔和纸,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东西。不过她也只有在非常努力思考的时候,才会变成严肃的表情。
有时欢笑,有时哭泣,有时悲伤,有时,自言自语。
我在门外看了一个小时,最后是医生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是来探望她的。可在我走进去的时候她很快的把自己的本子收了起来,并且马上的换上了平时那嘻嘻哈哈的笑脸。
啊,说真的,好好奇呀。但是也不能强人所难呢,我知道,像是小说这种东西是不要让自己知道人看的,因为如果对方念出来的话,你会羞耻的想死啊。要说我是怎么知道的,啊,只要你身边有一个像尤溪这样调皮的朋友,你就会就明白了啊!
“呀!均衡,早啊!”刚说完,尤溪就朝我们走来,在他旁边的依然是她那个看上去非常乖巧的弟弟。
尤溪笑得很灿烂,完全没有前几天那样生气的样子。嘛,毕竟昨天我可是好好地哄了他一遍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在和我开心地打招呼后,他的脸,马上沉了下来。
“哟,均衡,看来你,是真的被这个人给迷上了啊。”
尤溪低着头,为什么,明明这家伙是个男的,但是当他说完这句话后,我的内心却是非常的内疚,总觉得,好像是背着自己的妻子在外面悄悄找了情人一样。
然而尤溪说的并没有错,我现在确实是黏上薛恋了,但是,我并没有迷上她。正如我对薛恋说的那样,我可能会迷上她,但是现在我愿意待在她旁边,只是因为我的同情心而已。
如果是平时,薛恋一定会抱住我的手臂,然后说着“嗯哼,居然被你给发现了呢。”这样的话。
但是我们之间已经做了约定,在我原因确认关系之前,薛恋不可以说出我们之间很亲密这样饭话。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行。
“怎,怎么可能啊?”我心虚地说,说起来为什么我要心虚啊?不过我也不敢很强硬地说啊,因为现在尤溪看起来就是随时都可能会生气的状态啊。
“是吗?”她看了我一眼,有些安心下来,我稍稍地放心了一些,忍不住放心地叹了口气。
“那么你这个人,能不能离均衡远一些?你看,他现在已经很困惑了。不要以为你是女人,就可以不要脸地纠缠别人啊。”
气氛变得凝重起来,场面很尴尬。我呆呆地说不出话,张大嘴看着尤溪。
你在说蛇呢,兄弟。
薛恋也呆了一下,可下一秒马上变脸,然后微笑地看着尤溪:“话说你是他的谁啊?你又是我的谁啊?你有什么权利,让我离开他的身边呢。”
“因为你来历不明。”尤溪果断地回答,眼里的冷漠让我都有几分胆颤。
不是,为什么尤溪看到薛恋的时候有那么强的敌意。虽然说态度和第一次与嫣绫相遇的时候有几分相似,但是薛恋,可是我们的同班同学啊。
不过仔细想想,薛恋好像是刚刚来的,就连我也是前几天才认识她的。而且那一天尤溪莫名其妙地生气地走了,所以她到最后,也没有看到薛恋来着。
“来历不明?谁一开始不是来路不明。你和均衡,也不是生来认识的吧。”薛恋毫不留情地反击尤溪。她这么一说,我又想起了自己当年和尤溪第一次见面时,自己还被他狠狠地揍了一顿。
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呼,还真是和你说的一样呢。至少我和均衡相遇时,他就已经和我很亲密了。”尤溪拍着其实没有什么的胸口,非常自信地说,
喂,能考虑下我的感受吗?虽然说你是挺可爱的,但是你这句话,已经很严重地伤害到曾经那个单纯的我了啊!
尤溪说完也不管什么解释,把我从薛恋手里抢了过去,然后拉着我快步跑了。
嘛,也不是说我很宠溺尤溪,也不是说薛恋没有一点反抗。老实说,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挺娇小的,但是力气却出奇的大。曾经我也想过,尤溪那稍稍隆起的胸部,会不会其实是很健硕的胸肌啊?
尤溪拉着我跑了一段距离,最后到了学校少有人来的小树林间。他把我堵在一棵树前,双手撑在树上,凶恶地看着我。
虽然说,挺可爱的,完全没有威慑力。
“你跟我说明白了,为什么又和一个女人走得这么近?”
尤溪虽然很可爱,但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还是挺让人心疼的。我从我们之间并不是太多的空隙中挤出自己的手抹去他的眼泪,他挣扎地偏过自己的头拒绝了我,咬着牙有些艰难地说:“别碰我,你给我说明白了,你和那个女的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和她走那么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尤溪,而且为什么他快哭出来了?难道他就真的那么不想让我脱单吗?
哈哈,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为什么呢,尤溪你要管这么多?”
我不想说出薛恋的秘密,所以我只能转移目标。对,直接把话题,转移到尤溪身上。
但是尤溪这一刻不会说话了。他张开嘴,然后合上,低着头,眼泪终于落下。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啊?哈,我最近变得好奇怪,明明之前和均衡在一起都是好快乐好开心的。但是不知道最近为什么,看到均衡的时候就会觉得好烦躁。当均衡不看着我的时候,我就会很失落。当均衡和我分开的时候,我就会好寂寞。特别是当均衡你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完全地把我抛在一旁。不是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不是我才应该是你最重要的那个人吗?但是为什么,均衡最近总是为了别人,而不理我了呢。”
看着尤溪哭成泪人,我的心真的很疼。但是没有办法吧。曾均衡就是这么一个很辣鸡的人啊,看到有人有困难就忍不住过去帮忙,为了弥补自己的罪孽,而忽视身边最重要的那些人。
“好啦,不哭了,等这件事结束了我就陪你去玩好不好。”
“笨蛋,根本就不是陪不陪我玩的事,明明,明明你平时只要多注意我一点,我就不会这样了。笨蛋均衡,大猪蹄子。”
嗯……你说我笨蛋我可以接受,但是说我是大猪蹄子的话我真的就很难受了啊。
但是,我也许,就是尤溪说的那种人呢。说不定,还会更差。
“尤溪,因为一件事情,薛恋现在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怎么说呢,就是现在我绝对不能放下她啊。但是我保证,真的只是一段时间,一段时间后,我绝对会好好补偿你的。可以吗?”
我这么试探地和尤溪说,按理来说,平时的尤溪肯定会有些抗拒,但是最后都会服软。
但是现在,他却是松开了手,然后把手放在眼睛前面把眼泪抹去。但是眼泪,却始终抹不干净。
所以,最后尤溪把眼睛遮住,努力地摆出微笑对我说:“不用了,与其带着罪恶感和我相处,还不如果断地把我抛弃得了。至少这样我会过得比较舒适。好的均衡,虽然我们还在一个班里,但是请你不要和我打招呼了。我真的,不想再被你伤害了。”
尤溪说完转身离去,我想和他解释,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要我把薛恋的事全部说出来吗?那样的话尤溪会怎样看他呢。
哈,算了吧曾均衡,你本来就不配拥有这么宝贵的感情,又何必纠结于它呢。
人家厌恶了你,就不必要死不要脸地纠缠了。
你说是不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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