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一月十三日 23:00
尽管天气寒冷夜晚的人工港依旧有人在作业,这个名叫作圭的青年是这里的工人今天晚上是他在这里值班。虽说现在的圭是一位普通的工人可是以前的他却是一名魔术师,不过后来因为一些魔术纠纷他不再当魔术师了。
检查完这批的货物圭也该下班了,他回到了自己的岗亭准备下班可是他看见了岗亭前站着一位黑发少女。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圭朝着少女走了过去。
“你好,我叫天宫浅。”少女朝着圭打了招呼。
“哦哦,你好,请问小姐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圭带有礼貌的问道。
“那个,我是来找一名叫做圭的工人。”浅弱弱的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找自己吗?圭有些奇怪,对于眼前这个名叫浅的少女圭并没有从自己的脑海中找到。
“我就是。”听到面前的男子承认就是自己找的人时浅显得有些激动。
“那么能借一步说话吗?”对于浅提的要求圭点头答应了她。
夜深了已近零时,圭带着浅来到了我集装箱旁边,这里灯光昏暗还很安静。
浅看了看四周停下了脚步巨大的集装箱刚好挡住了她的身体。“这里就可以了。”
“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站在灯光下的圭看着身后的少女问道。
“那个,请问您知道川贵前辈吗?”
“川贵吗?认识,我们以前是朋友,你找他做什么。”
“请您务必告诉我他在那里。”浅对着圭弯下了腰。
“额,小姐啊,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应该已经联系不上了。”圭略带歉意的说道。
“不,能够联系上。”
“啊?”对于这位低着头的少女圭感觉有些奇怪。
“我原本还是可以联系到他的,可是后来他藏起来了。”浅显得有些遗憾。
“藏起来?他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事吗?”对于少女奇怪的言行,圭显得有些焦躁而且一种不好的感觉从他的心里生了出来。
“这么说您也不知道是吗?”圭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那么,我能请您去死吗?”说着浅的背后突然出现了四个红色的犹如灯笼一般的...眼睛?
直到现在圭才明白原来新闻上报道的压根不是狼的袭击而是面前的少女连续的杀人。
即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使用过魔术了,可圭还是想要施展出防御魔术挡住狗的攻击随后逃跑,在圭看来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可是他惊奇发现自己所施展的防御魔术竟然没有起效。
然后,惨剧开始了。
.........
夜晚的宁静让林仪显得很是放松,耳边只有海浪的声音。
对于林仪来说不管天气在怎么炎热或是寒冷她都会出来散步这是她的习惯。
“真好啊!”林仪感叹着寒冷的海风吹过脸颊可林仪却没有感受到太多的寒冷。
看了看远处的人工港林仪转身打算回去。可也就在这时林仪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往人工港的方向跑了过去。
她听见了一声惨叫从人工港里穿来的惨叫,她知道那个犯人一定在这里。她要杀了她,不,应该说一定要杀了她。
.........
看着被两只猎犬摁倒在地的圭,浅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头,原本黑色的眼眸不知何时变成了红色,那是一种仿佛可以看破一切的红。
“魔眼!”被摁在地上的圭惊讶的看着浅。
“答对了,奖励是一只手。”
“啊啊啊!”圭的左手被猎犬扯了下来。
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着如蠕虫般的圭浅再次问道。“你真的不知道川贵先生在那吗?”
圭没有回答她。
“啊啊啊!”圭的小腿被扯了下来,血如同被打翻的水桶般溅了出来,沾染在了颜色多样的集装箱上就如同某样艺术品一般。
浅原本炫丽的眼睛恢复了正常,她不断的去问有关川贵的事情,可是圭一直都没有回复过她,因为他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
圭附在地上,只有颈部还在动着。没有了双手和左腿,血从腿部不断的流了出来流到了浅的脚下就如同一张红色的毛毯一样。
“啊!啊!”看着满地的红色浅有些厌烦。
“再见了。”浅默默的说了出来随之圭的右腿也被扯了下来。随之消失的还有圭仅存的最后一点意识。
看着躺在地上任然在痉挛的尸体,浅竟然莫名的哭了出来。
“川贵先生,你到底在那?”浅捂着脸哭了出来,在浅的心里她想要报仇是真的 可是她厌恶杀人,她不想要杀人。
“我...真的不想要杀人啊!”浅大喊着。
“真的是这样吗?”浅的背后响起了一个声音。浅向着声音转过身去。
在两个集装箱的中间有一个穿着黑色连帽卫衣的少女站在那里,那是一个连月光都照不到的地方林仪就站在那里。
“林仪...吗?”
“天宫浅...原来真的是你啊。”林仪从集装箱中间走了出来,这地方充满了血的味道,恶心的让林仪眯起了眼睛。
“什么时候...”对于林仪的到来浅没有察觉到一点。
“一直,差不多从你把那个肉块的手扯下来开始。”林仪毫不在意的说道。
冰冷的声音让浅打了个寒颤,对于林仪的话她不敢去想。
所以说,林仪几乎从头到尾都在看着自己,明明在看着却不害怕的逃走,明明在看着却不阻止自己,明明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却只是一直在看着......对于浅来说林仪这个人,是异常的。
“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来杀这个肉块呢?”
“请不要用肉块这种说法,这是一个人的尸体。”因为实在不能接受林仪把人的尸体贬低为肉块的这种说法浅反驳道。
“要说人的话即使死了也可以被叫做人,不会被我称为肉块,可是,这好像不是正常人的该有的死法吧。”
对于林仪的说辞浅往后退了一步可是林仪却又往前踏了一步。
“对于这种不是人的死法,他就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就已经失去了为人的意义,所以,现在躺在那里的只不过是一个肉块。”
看着站在自面前的林仪,浅不知为何的很是反感。
“你说这个人的尸体和我杀死他的方法是常识以外的事情,那么,从头看到尾一直在目睹这场惨剧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你,又算是什么呢?不,不对!我是正常的,我和你不一样!”什么根据也没有,什么理由也没有,浅大喊了出来。
“哦?”浅的话让林仪感觉很好笑。她朝着浅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附在她的耳边说。
“我们是一样的哟!浅。”
浅一把推来开了林仪向后退去。
“不!我们不一样!”浅痛苦的说着。两只猎犬再次出现在了她的背后做出了打算攻击的动作,忽然两只猎犬慢慢的消失了。吃惊的不只是浅,还有林仪。
看着吃惊的浅,林仪生气的挠着头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够了够了,真是扫兴,现在的你我可一点也没有兴趣。” 说着,林仪转过身去离开了这里。
“不是的,我和你不是一种人。”浅哭泣着自言道。她讨厌杀人,可一想到那个名叫川贵的人她就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血泊中倒影出她的面庞正在微微的笑......
当林仪回到自己的住处时,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一点钟了。
回到家中林仪直接瘫倒在了床上。
“自己...杀过人。”林仪呢喃的说了出来。
就在目睹浅杀人的全过程时,林仪回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尽管只有一点点那也足够了。
回忆里的自己曾经毫不留情的杀死了一个人像极刚才的浅,这也是为什么林仪说浅和自己是同一种人的原因,在看到浅杀人的那一刻林仪感觉那就是自己。
不知为何现在的林仪特别想看见血从肉体中喷涌而出的画面。
“我...真的是我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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