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头发斑白,衣着邋遢,身体佝偻的古稀老者在地上都快蹲了近半个时辰了。
县长公子:“他究竟行不行呀,这都多久了?马上就入夜了,那可就,可就。。。”
县长抬手阻止了自己的儿子,摇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如果连这早已退隐的前朝神捕都无法找到线索,那便万事皆休。
那邋遢老者突然抬头,双目竟然精光一现,如同鹰隼,哪里还有半点落魄老头的模样?
老头:“敢问县太爷,可否容我和这位姑娘说上两句?”
县长自无不可。
老头:“小巧姑娘,容在下放肆,敢问你们那位走失的姑娘相貌如何?”
小巧:“比天仙还要好看”,
小巧几乎是哭哭啼啼地在回答。肃王府金枝玉叶的格格失踪,四少奶奶又气又急,卧床不起,如果找不回来,不光四少奶奶要倒霉,自己定是要跟着吃挂落的。。。
老头:“那你们上塔时,可见到什么可疑之人?”
老头再问。
小巧:“那倒没有,塔里几乎没有什么人,除了一家三口抱着个一岁大的小丫头的,没碰上旁人。”
老头:“你再仔细想想,一个旁人也没有?”
小巧仔细思忖,
小巧:“好像还有两个修塔的匠人,正在往墙上抹灰。”
老头:“两人,你看清楚了?”
小巧仔细回忆,
小巧:“好像是两人。。我也没留意。”
老头转向县长
老头:“县太爷,烦劳请即刻唤那修塔的工头前来。”
不多时,工头带到,他也不清楚发生何事,见官家来擒,一群人又如狼似虎,吓得震天价响地叫着冤枉,老头低声问他几句,便叫人带他下塔去了。
县长眉毛一抬。
老头:“县太爷,此事和工头无关,我已问得分明,这工头为人悭吝,包下这修塔的活计后,昨日和匠人因饭食之事起了争执,匠人们不服,今天便无人来上工,做事的一应材料,工具俱扔在塔里原地。”
县长:“那两个匠人。。。”
县长喉咙发干。
老头:“ 贼人所扮”,
老头面无表情回答。
老头:“县太爷请随我来,”
老头一路引着县长到塔顶,
老头:“走失那姑娘相貌出众,又孤身一人,想是那贼人临时起了歹意,”
说着鼻子在空中用力嗅了两嗅,
老头:“用迷烟将姑娘迷倒,再将其装入麻袋运走。”
小巧听得愣了神
小巧:“我们并未见有人搬运麻袋呀?”
老头:“姑娘只是一叶障目也,敢问姑娘,在第几层看到的那贼人所扮匠人?”
小巧:“记不清了,好像是快到塔顶了吧,”
小巧努力回想。
老头:“那便是了,贼人听得有人上塔,将麻袋放在这木柱之后,此处是匠人放材料之所,到处都是灰袋砖石,再往墙上佯装抹灰,你们一心以为那姑娘必定在塔顶,自然不会留意,待得人走,贼人便将麻袋扛上下塔去了”
县长公子:“那他们又如何把人运出塔的呢?”
县长公子双眼泛红。
“诸位请这边看,”老头一路引着众人下到塔底,塔底的楼梯下推着许多修塔用的材料工具。
老头:“适才那工头交待,为着方便运送材料,平时这里放着一辆木质独轮小推车。”
县长公子冲上去看:“没有啊”。
老头:“当然没有!因为趁着少奶奶他们找人的时候,贼人便是将姑娘装在车中,堂而皇之地推走了,这地上还有车辙”
县长:“追上去看看”!
县长声音有些发紧。
车辙忽浅忽深,一路到了运河码头边上,众人追到那里,只见一辆破旧的小推车歪在地上,不由呆立当场。
老头见码头台阶上坐着一个卖力气的蠢汉,揪起他问:“你有没有见到有人运麻袋上船?”
蠢汉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回答,“看见了。”
“走了多久?”
“好几个时辰了,我昨天还帮他们搬了不少货,本来说明日出发,还要我来帮忙的,不知道怎的,今天还不到午时,他们几个就匆匆忙忙地回来,还扛着个麻袋,叫上船家急急就走了,”蠢汉还不住惋惜“也不知道急个什么,我还等明天再赚一点呢,几个大爷看着凶,出手却是极大方的。。。”
老头不再理他,把县长拉到一边低语,
老头:“大人,这不是本地强龙,只怕是过路神仙!船已经开出去这许久,运河沿途,市镇何其多?你知他在哪里下了,要找这姑娘,无异于大海捞针!”
县长浑身发冷,
县长:“如果一定要找呢?”
老头:“难,难,难!”
老头连连摇头,
老头:“按你说那姑娘那般好像貌,性命倒是无碍的,只是过了夜,只怕救回来,也。。。”
县长眼前一黑,瘫倒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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