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事……”花尤摇了摇头,她现在脑子里很乱,对方几乎对她知根知底,而自己对对方却是不知分毫,这让她很慌,而且她内心还有一个令她都不敢相信的猜测,这猜测让她眼前发昏,脑袋里轰鸣一片。
“你看起来可不像没事的样子。”辰月一脸担心得看向花尤。
“没关系,只是这家伙的话让我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而已……应该……不可能……”花尤摇摇脑袋,心绪很乱。
“什么事情?方便告诉我吗?”辰月握紧了花尤白嫩的手,语气温柔,“有什么麻烦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你要记住你不再是一个人了,不要再什么事情都憋着不说了!”
“恩……谢谢!”看着辰月温柔的笑容,花尤心底忽然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让她眼眶隐隐发酸,心里却越发温暖。“比起这件事,你妹妹那边更重要,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
“恩!”
……
“花尤,你说你想到了些什么,到底想到了什么啊,那男子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我根本听不懂!还说我是什么祭品,祭品是什么东西?”
“祭品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花尤摇摇头,“可能只是那男子打不过你而逞一时口舌之快而已!”
“嘛,也有可能,不过下次我绝对不会让他再逃了!等我抓住它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顿!惹的我家花尤这么心神不宁的!”
“……”花尤听到辰月用我家称呼她,顿时喜上眉梢,嘴角也不由翘起,不过很快似乎想到了什么,一张小脸又垮了下来,“辰月,现在一想,我觉得我师傅可能……没有对我说实话。”
“什么意思?”
“我从小就中了解不了的蛊毒,所以需要时长泡在药罐子里。”
“恩,你跟我提起过!”
“我师傅是阳血蛊的拥有者,她也因为没有阴血蛊而不得不经常泡在毒蛊里来中和阳血蛊的阳性!有没有可能……师傅泡的蛊毒跟我泡的蛊毒是一样的,或者相似的——毕竟那种混合的蛊毒我也看不出成分,只能知道我们用的大体都是阴性的蛊毒!”
“其实我从小所种的就是阳血蛊!而师傅去世之前给我的那个所谓的阳血蛊其实是假的,只不过凑巧在我体内血蛊成熟时候给我,让我以为自己是那时候才染上阳血蛊的……”
“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你师傅对你很好的吗?而且你也说过阳血蛊只能传承的啊!”
“可是那个男人身上绝对也是阳血蛊!我不会认识错的!而且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该死的山庄老头!!他身上的蛊也跟阳血蛊很类似啊!或许……师傅骗了我,阳血蛊不止只有一条!”
“……”辰月闻言沉默了,她觉得花尤的话很乱,但却不是没有道理,“可是……算了,我们这样瞎猜也没用,婉儿她比较聪明,找到她或者找到李白前辈商量一下的话,我们也许能知道些什么。”
……
二人顺着众人留下的足迹一路寻找,却在一处古朴的巨门前停了下来。
“脚步在这里就断了!应该是走进了门里面了!辰月我们是直接打碎门,还是找找机关?”花尤看向辰月征求意见。
“直接打碎吧!我可以悄无声息得打开。”对机关之术不熟悉的辰月伸了伸懒腰,素手轻轻放在石门上,内力以一种特殊而复杂的方式涌入,只见原本厚重坚硬的石壁竟然慢慢裂开了一道缝,接着辰月变掌为抓,扣住裂缝向两边狠狠一撕,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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