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一本正经面无表情的说黄色,对于她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羞耻的,不,她真的有心吗?赤身**哪怕是同性之间也会有尴尬或者不好意思的时候吧?
但看她这个样子,面无表情一脸冷漠,这种给我的反差实在是太强烈了。
我赶紧转移话题,虽然我是被不会喜欢男人的,但是如果好看其实也没什么吧?这个思想实在是太可怕了,我赶紧打消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道她。
『零度。』
她转过身拿起一杯红色的酒,慢慢的喝着,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却让人感到很成熟。
哦,零度,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惊,零度?就是那个红色短发的男人?未来的他可是非常酷炫的啊,虽然长着一副女人脸,但是却是叛出暗之邪教之后,进入了那个传奇的空组织。
空组织是个非常神秘的组织,里面的人实力极度强大,这个组织亦正亦邪,但其目的却很明确,消灭暗之邪教,里面大多数的人都在年幼的时候经历过暗之邪教的迫害。
所以对暗之邪教非常的憎恨。
不过遗憾的是,虽然他们实力强大但还是被暗之邪教一点一点消灭吞噬。
零度就是其中一个,我记得他是为了追随白才叛出的暗之邪教吧?虽然我把她外貌描写的有些娘化,但是没想到,她小时候居然是个伪娘?
这反差比刚才还强烈。
『我叫夏天。』
听到这个名字,她表情皱了一下眉。
『很讨厌这个名字,就像一团火,很讨厌。』
确实和她的冰魔法和我的名字确实挺排斥的。
这个零度其实挺三无的,当初白就是一句话想不想了解人类的感情就把她给拐走了,别看她其实很平常人一样,实际上她根本很难感受什么叫做人类感情,而那些所谓的厌恶和讨厌的东西,其实只是一种没有感情陈述而已。
于是我的思维开始活跃起来,我是不是也能得到这么一个牛逼哄哄的保镖呢?
于是我也说出了和当年白一样的话。
『你想知道什么是人类的感情吗?』
然后紧接而来而来的不适答应,而是一句。
『白痴。』
我一脸懵逼?难道我说的时机不对?
我拒绝了和零度共浴的邀请,而是两脚一登就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精神加上肉体的折磨让我已经很疲倦了。
让我不知道的是地狱的折磨从早上就已经开始了,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在耳边出现,好像是某个人在我耳边吟唱咒语,那咒语带着猛烈的刺激,突然从一个人的吟唱变成许多人的和唱,咒语越发的凝重。
睡梦中,我的头在剧烈的疼痛,那种疼痛宛如从三十九搂上头朝地摔下来,那宛如透露破碎的感觉,疼的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紧接着疼痛,我脑海中开始产生无数的幻觉,那是引发了内心最深处的黑暗,而我内心的唯一黑暗就是妹妹的去世,我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她的坟墓前,一遍又一遍摸着着他冰冷的墓碑。
一个人淋着雨,发着烧,突然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啪,我被我妈妈扇了一耳光,她叫我醒醒,妹妹已经死了,可以好好完成他们强加给我的那所谓的梦想了!
我恨他们,恨她们为什么对妹妹这么无情,当年妹妹生病的十五年里没有来医院看望过一次,没次听到妹妹说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她的话都让我心如刀绞。
我推开了爸妈,一个人发疯的向外面跑去,我真有种想和妹妹一起去死的冲动。
头疼,大脑剧烈的疼,这些场景不断的出现在脑海里,让我蜷缩在床上。
哥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约定好了。
我猛的一惊醒,看着外面才刚刚升起的太阳,再看看白色枕头上的水渍,我擦了擦眼泪,这是做梦吗?不!不是做梦,我现在还能听到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咒语。
这是种折磨,在这里待久了真不知道会变成怎样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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