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琳站在厕所的镜子前,镜子里的自己有些疲惫,没经过梳洗的头发如同一团杂草一般,看起来有些杂乱,这真是一个梦啊!她捏了捏自己的那张脸,传来的疼痛让她明白过来,刚才的确是一场梦。
“真是一场梦幻啊!”
手里的那块石头还在散发着那种若有若无的香味,吕琳将这个东西放进了兜里,找机会扔掉再说,这个东西不简单!假如真的是这个玩意搞得鬼,那这可比那些古代迷魂香牛掰多了,自己可不能留下,古往今来被坑死的人可不少,匆匆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便是走出了厕所,楼下大一的开始准备早操了,自己得先走,不然一会人多就走不了。
当回到寝室得时候自己得几个小伙伴也起床了。
“小琳你又出去跑步了吗?”
寝室长坐在床边擦拭着自己得眼镜,对于吕琳的作息时间她们已经见惯不怪了,出去跑了一会!吕琳也硬着头皮装下去,不叫醒她们吗?她指了指还在床上趴着的两个室友,不管她们了,反正早上也没有什么人来,早自习而已寝室长和其他把那几个已经起床的人都很有默契了,你们赢了!吕琳无奈的说道,早上有什么课!她一边在书堆里翻找着课本一边问道,两节西域历史选修,还有一节近代史!寝室长已经收拾完了自己的书开始向宿舍外走去,行吧又是一上午的痛苦!长叹着走出了寝室,还顺便给自己的几个室友很贴心的关上了窗户拉上了窗帘。
孙义成将自行车斜靠在了停车处的墙上然后便是哼着小曲走进了行政大楼,这一次他可不是来说明自己的成分问题的,而是来传达上级的命令的。
请问陈校长在吗?
他没等答话便是推开了校长办公室的门,见门被推开,伏案办公的老人忽然抬起了头,你来干什么?老人显然对孙义成的来访有些不悦,是这样的老上级,我是来传达命令的。
命令?!什么命令?
孙义成没有答话,只是从自己中山装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早已经打印好的文件,老人接过来只是匆匆扫了一眼,脸色立马就阴沉了下来,你要干什么?还嫌死的人不够吗?不是!老首长,孙义成显然是被老人这个气势吓住了,那是禁地!老人压着声音几乎是低吼了出来,正当他想要骂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老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孙义成然后去接电话,不过一接电话之后,老人脸上的愤怒便是消散了,紧接着便是阴沉,然后是一种极为痛苦的神色。
我明白了!
听着电话里那个人的声音,老人点了点头,然后放下了电话,你去选人吧!器材和人员我会给予你最大的配合的!不过这次我的学生去了多少个人就必须多少个人回来,假如少了一个,我饶不了你!老人说道,我明白!孙义成点了点头,去吧!老人挥了挥手,脸上是一抹掩饰不住的惆怅,我明白了!孙义成说道,然后便是退了出去,那是禁地啊!老人长叹,不知道要死了多少人才够啊!
吕琳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打着瞌睡,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想要睡觉,只觉得前面讲台上的那位老师一瞬间分成了四个,然后是五个,六个,最后她再也支撑不住了,然后意识陷入了黑暗。
脑海中忽然响起了吟唱声,就好像古代的巫师那样,声音有些嘶哑,也有些悠远,只不过听不懂他们唱的是什么!眼前忽然又浮现出古怪的情景,几名穿着黑色铠甲的军人手持长戟站在一具棺材边,似乎是在守卫什么,而前面的则是一个打扮的及其浮夸的人,以一个及其浮夸的舞姿在翩翩起舞,偶然间也可以看见那个人脸上的面具,似乎是根据一个女人的脸来仿制的,只不过有些奇怪,不过令人起疑的是这张脸似乎在哪里看过一样,熟悉的紧。
而对于士兵们来说对面的人仿佛不存在一样,脸上的表情坚硬如铁,而他们的握着武器的手不动,整个人就好像生铁浇筑的那样,吕琳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脑袋,不过好在她的视线并没有受到限制,环视了四周之后她发现这似乎是在一个建筑里,四周甚至可以看见砖的痕迹,大概几分钟之后吧,男人发疯一般的狂舞停下了,周围蜡烛的火苗忽然跳动起来,然后便是轰然灭掉了,在周围暗下来的一瞬间,男人似乎摘下了脸上的那块面具。
黑暗里似乎传来了很多人的笑声,眼前的场景忽然崩碎,一丝光亮撒了进来,然后慢慢的扩大,不过当吕琳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光明之后她差点惊叫起来,因为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人,而这个中年人好巧不巧的就是这节课的老师,看来我们的女同学晚上的睡眠得不到保证啊!周围人都在憋着笑。
终于明白那些笑声从哪里来的。
吕琳有些无奈,但是她还是站了起来,一脸诚恳,对不起老师,昨天晚上睡得有些迟,主动认错不是什么坏事,尤其是在面前的这个家伙面前,这个中年秃头可是系里公认的不好惹。中年人看了她几秒后摆了摆手,坐下吧!以后早点睡,作为一个老师我可不喜欢自己的学生在我的课堂上呼呼大睡,说罢便是拿着自己的书回到了讲台上。
吕琳讪讪的笑了笑,然后坐了回去,寝室里的几个女生回头给自己比了一个大拇指,挺牛啊!这个家伙的课上都敢睡觉,一个女生用唇语说道,吕琳翻了个白眼然后吹了吹自己的额发,然后不再去理会她们打算翻翻自己的课本,不过书上的一滩口水渍让她没有兴趣看下去了。
中年人敲了敲黑板,然后准备开讲,正当他打算说第一个字的时候,教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他构思好的第一个字便是被硬生生的憋进了肚子里,中年人恼怒的看向了门口,孙义成歉意的笑了笑,然后对后排的吕琳比了个手势。
吕琳同学请和我来,带上你的课本。
吕琳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她还是照做了,拿起了自己那本被口水打湿的课本,然后便是跟着孙义成走出了出去,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先保密!孙义成笑了笑,然后便是带着吕琳穿过走廊,然后上了这座教学楼的顶楼。
顶楼上其实是一个会议室兼放映室,这里大部分的时候是承担着老电影的放映任务,平时启用的比较少,不过现在却不像是要放电影的节奏。两名穿着蓝色中山装的人站在门口充当哨兵,整个气氛就好像军事会议一样,吕琳看着那两名哨兵眯起了眼,有些不对!进去吧!孙义成倒是没有在意到吕琳的不对 只是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吕琳进去,哨兵们拉开了门。一进会议室所有人的目光便是汇聚了过来,会议室里只有二十多个人而已,不过吕琳却是心里一跳这里的人大部分她都认识,大部分都是历史学系甚至还有地理系的一些顶尖老师,还有一些优秀的学生。
这是历史系的吕琳同学相信大家也认识。
孙义成向大家介绍吕琳,去那儿坐下吧!孙义成指着前面的那一个空位。当吕琳就坐之后不久,陆陆续续的也来了几个学生,当所有人都到齐之后,前面的放映机启动了,这次放映的也不是什么老电影,而是一幅幅的照片,孙义成清了清嗓子。
今天很有幸将大家汇聚在这里。
他先是打了个官腔,可能大家有些好奇我们开这一次会议的原因是什么,放映幕布上的画面忽然暂停了,一座有些雄伟的关隘定格在了放映幕布上,吕琳的瞳孔忽然紧缩起来,虽然说荧幕上的那座关隘已经腐朽,巨大的墙体已经被历经长时间的风吹雨打之后,已经风化的不成样子,但是她还是认出了,那就是梦中出现的那座诡异的玉门关,这是一九二一年当时的北洋政府组织的一只考察队拍摄的影像,我们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了这张照片,根据一些情报来看,这是湮没在历史中地一座重要关隘,玉门关!
玉门关?
一听见这个名字,会场里的众人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请大家稍安毋昭,请听我讲下去,孙义成无奈地磕了磕桌子,会场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不过这里可以说并不是真正地玉门关,根据我们在史书中的寻找,这里应该是一座坟墓,一座埋藏着宝藏的坟墓,你们还记得当年那一场失败的考察行动吗?说实在的当年的那次行动的确是失败了,但是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放映机继续开启,一些木简的残片出现在幕布上,这是那次行动中我们带回来的东西,而上面的内容也是佐证了这座关隘存在的真实性,吕琳扫了一眼,小篆的解读对于她来说并不难,只是片刻的时间她便是解读出了上面的内容,和当时孙义成交给她的那张纸上的内容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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