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想完全得到琪琪的身体,迷醉于琪琪那幽幽的体香。恋爱了,有踩在云彩上的感觉。
天灰蒙蒙的下起了小雨,草木光鲜,空气清新很是心旷神怡。
“怎么样,办了吗?”大勇叨着烟从大红塑料桶里捞出一块大抹布一边擦着车一边斜着眼贼嘻嘻地问我。
“不是还没领证呢吗。”
“二吧,先上车后买票啊,你装什么大尾吧狼?你那点花花肠子骗谁呢?整天在脑子里剪辑毛片儿,怎么真咯的成了萎哥了?”
“去你老母,你以为人都像你啊,第一天拉拉手第二天亲亲嘴,第三天对儿一下?那也叫搞对象?我看不如到火车站直接划拉俩大波儿妹得了。”
“怎么,想败败火?别装,真的,要吧?哥们给你找两个先爽一下。刚19,特靓。”
“留下自己用吧,撞上波萝**(爱滋)不傻了吗?”
“色大胆小的东西”大勇哈哈大笑。
“怎么样,什么时候也让我们看一看你那位啊?”
“没问题,到时候请大伙儿吃饭。”
“这我爱听,别光说不练啊,那天啊?小六说了这回你要不放血可有的瞧,当心哥儿几个把你的那个什么阿玲给“翘”了。
“随便,谁喜欢,拿去用先。”
“我靠,开玩乐呢?随便用的!?人脑袋还不打出狗脑袋来!”我啐了一口。
大勇啪地一下把抹布投进桶里“你看,这不怪哥们儿不够意思了吧!”大肥鼻子皱起来满脸地得意。
“吹,吹,吹个大汽球,吹个汽球玩球球。”小六不知道从那个矶角旮旯里冒了出来戴了一顶草编的大帽子一件花不溜丢地衬衣小胳膊晒的倍儿黑。“那来的非洲鸡啊,到这儿发神经来了。”大勇一抖手甩了小六一脸水。“傻犇,搁这儿吹什么呢?怎么着,几天没见改拉皮条了?什么就先用着?我这两天正憋着难受呢,谁呀,介绍介绍。”“滚蛋,那儿凉快那儿呆着去,大野汉子,那个小丫头被你配了算倒了血霉了。”大勇笑着泼了小六一脸水。
有时候觉得茫然那是一种空洞与苍白的滋味。
梦里一些简单的灰色模糊而又无味。有时候特羡慕人家那绚丽多彩地生活如正月十五中心广场那耀眼灿烂的礼花。俺就欣赏那一瞬的美丽。呵呵。
如今做点事儿很难说实话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花花绿绿的出了校门就犯晕了,就徘徊了,就无所适从了。上了三年职高什么也没学会打牌的技术倒是见长。相当于中专生,歇菜吧您那,不如三级木匠,工作不好找,找不到好工作。理想如春天里断了线的风筝,昔日的壮语豪情如刻在海滨沙滩上的初恋情人的名字风过即逝,一想起来就觉得万分的惭愧与幼稚。
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琪琪的出现我的梦里又有了一抹绿色。
阿欢来了。
见我一脸倦意便问怎么了,“特累”我说甩下一句特老土的词。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一半是真实的触觉一半是赶潮的戏谑,脸上的表情像禅师是的没有味道。
“得了,嫌平淡了不是,特累的弟弟叫没劲,汽车要加油,我要喝红牛,来罐红牛啊!”
“拿我开涮?”我笑骂,“伟哥吃了8片吧?”
捶开门大勇露出个乱蓬蓬的脑袋,脸上油渍麻花的像印第安酋长,睡地迷迷糊糊地小麻雀眼还没睁开。“我靠,这两夜猫子,这都几点了?”“快把门关上,太冷”大勇像条泥鳅嗖的一下溜进了被窝。姐姐嫁出去后大勇就成了孤家寡人,家成了哥儿几个的据点。我和阿欢喝地满身酒气。“大勇、大勇,别睡了别睡了,看了没?《***之偷情宝鉴》”“你他妈的有病啊,三更半夜的跑我这儿看三级片儿?”大勇伸手从被窝里掏出个黄皮小闹钟,“都快十二点了,哥俩儿又上那喝去了,姥姥的,也不叫我”“你不是忙吗,上二丫烧烤店了这不刚出来想你了,不就来了。”大勇哼了一声“想我?想那个大波儿妹了吧。”
爱情如变幻的京剧脸谱,实在分不清那部分是真实的虚幻那部分是虚幻的真实,更多的时候是**的冲动,如开锅的沸水。我站的有些摇摇晃晃。
“有新的毛片吗,大勇?”阿欢翻着一叠叠的VCD。“姥姥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右边第一个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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