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让我进去吧。”
“可……可是。”
“拜托了,我是这孩子的老师……”
“让他进来吧,警察先生。”病房里黄桃的爸爸说。
“可……可是。”
“谢谢您,黄先生。”
还没等门口警卫“可是”完,江一鸣就进来了。
黄桃的爸爸一脸沧桑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一旁趴在床上睡着的多半就是黄桃的妈妈了。
“谢谢您,江老师,工作这么忙还来看我女儿。”
“应该的。”江一鸣脸上带着微笑。
江一鸣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黄桃。
“孩子是怎么一回事?”江一鸣问。
黄桃爸爸,指了指黄桃脖子左侧的一个伤口。
“不知道被什么的东西咬了,凌晨老袁带着他的徒弟来看了过后什么也没跟我们说就走了。”
江一鸣仔细的看了那个伤口,上面两个小圆点,下面则是一段断断续续的像牙印的弧线。
“奇怪。”江一鸣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凑了过去,黄桃爸爸的目光集中在自己女儿身上,完全没有管江一鸣。
那伤口边缘似乎有微弱的腐蚀的痕迹。
“原来如此,‘被诅咒的一族’吗,这下可麻烦了。”
“喂这位老师,我刚刚问过袁老了,他不允许除父母外其他人进来。”门口的警卫走进来把江一鸣赶了出去。
大堂内,一个身穿红色西装,身材高挑,有着如雪般洁白的皮肤和秀发的人,用他像女人般修长光滑的手以一种非常优雅的姿势拉着小提琴。悠扬的琴声在整个大堂里回响,如此优美的琴声,四周却没有一个观众,不由得令人惋惜:如此美妙动人的琴声却没有人欣赏。
不过,他本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相反,他很乐意独占自己的音乐,甚至……
咔叽!音乐中断。
小提琴已经被演奏者咬下了一块。
咔叽!咔叽!
演奏者已惊人的速度啃食着小提琴。
此时,他仿佛变了一个人。
刚刚的优雅已全然不再,现在的他,流着口水,勾着腰,就像是一个几十天没有吃过饭的乞丐突然偷到了一块白面馍馍一样。
但奇怪的是,他的口水掉在琴上后竟把滴到的地方腐蚀了。
邦!
这人扯下了一段琴弦,如同吸面条一样吸进了肚子。
到最后的旋轴箱和琴头了。
拔下旋轴,两三口解决了剩下的部分。
随后,他把旋轴当作糖一下子放入口中。
呼!
他掏出一张粉色的小手帕擦了擦嘴。又恢复了“优雅”
“族长吃饭了。”
一个女仆打扮的人端着饭菜和一针管血走了进来。
“哎呀,不敲门就进来,真是没礼貌呀桃乐丝。”
“族长,这大堂本来就是公共区域,倒是你擅自在这演奏,有失族长之风呀,而且 ……”桃乐丝看了看族长脚边的残渣,“族长,您老吃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呀。”
“没事的桃乐丝。”
族长走到桃乐丝面前,将针管扎到自己的手臂上。
“又有人从东方打电话来找您了,还是之前那事。”
“东方人真是麻烦呀,才过了八个小时,就又一通电话。”
“还是像上午那样说吗?”
“嗯。”族长伸出右手放在桃乐丝脸颊上,桃乐丝并不抵触,“不过桃乐丝呀,两通电话都回复,说我打算派一个人去。”
“那么族长您打算派谁?”
“让我想想,斯卡利特小妹妹挺不错,就派她吧。”他亲了桃乐丝一口,“那么麻烦你把她叫到我的办公室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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