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哈哈哈,好老公,果然知我心意!
午饭时间到了,倾颜屁颠屁颠相当积极地钻进厨房捣腾半晌,端着一盘新鲜的萝卜摆上餐桌。
绿君柳和白如霜目瞪口呆看着那盘“群英荟萃”,有胡萝卜、白萝卜、青萝卜,而且全都是生的。绿君柳和白如霜就纳闷了,倾颜啥时候改行吃素食了?
等倾颜一开口,他们这才知道,原来倾颜不是给自己准备的,而且给那只垂耳兔……
倾颜:“小月月呢?小月月呢?我的小月月呢?”
听见这个称呼,白如霜忍不住抽了抽眉角,视线漫移,落在蹲在凳子上的垂耳兔身上。垂耳兔两只前爪像人一样抱着一只大鸡腿,啃得正欢腾。
倾颜顺着白如霜的视线缓缓往下看去,顿时傻眼。兔子吃鸡腿了!这个世界荒诞了,惊悚了!
倾颜:倾颜发出一声凄戾的尖叫,尖声抗议,“小月月,你怎么能够吃鸡腿!呜哇哇——我不干啦!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萝卜盛宴——呜哇哇——”
垂耳兔啃得正欢,听见倾颜的尖叫,它抬头睨了她一眼,神情淡定地低头,决定无视她这个疯子,继续啃手中鸡腿。那眼神,就仿佛泰山崩于面前也不心慌,让倾颜彻底陷入无语。
她、她、她——她竟然被一只兔子无视了!
苍天呀,这还有没有天理呀!她竟然被一只兔子鄙视了!呜哇哇——没天理啦!她要哭!
倾颜:“小月月,你怎么能够吃鸡腿!你不能够吃鸡腿呀!你怎么能够吃鸡腿呢!你不能够有奶便是娘呀呀呀呀——”
看见倾颜那副极度抓狂的崩溃模样,绿君柳和白如霜对望,皆在对方眼中看见了相同的无奈,二人同时摸去额头冷汗。
疯女人!
吃鸡腿!吃鸡腿!垂耳兔很淡定,丝毫不理会倾颜的发飙,将她当作不存在的空气忽略。
看见垂耳兔欢快地啃鸡腿,倾颜不爽之极。她气郁地坐下,拿起生萝卜竟然就这样吃起来,看得一旁的绿君柳和白如霜下巴都要掉下地,担心倾颜是不是怒极攻心,被气疯了。
垂耳兔抬起眼皮子瞅了她一眼,淡定地回神,继续啃鸡腿。仿佛倾颜啃萝卜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既然它能吃,倾颜也能吃!
一口一口咬着胡萝卜,将胡萝卜咬得“卡嚓嚓”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垂耳兔,那表情叫一个凶狠,仿佛将胡萝卜当作垂耳兔脆弱的小爪子,一口一口咬得那个叫响亮啊!
被倾颜凶神恶刹地盯住,四围的空气被倾颜阴森森的怨气所拢罩,垂耳兔淡定的表情开始不淡定了。坚持啃完鸡腿,垂耳兔抬起漂亮的红眼睛牢牢地盯住倾颜看了两三秒钟,毛绒绒的小爪子伸了伸,最终屈服从碟子里取了根胡萝卜,小小地咬了口。
倾颜:看见垂耳兔吃胡萝卜,倾颜凶神恶刹的表情刹那间淡去,一瞬间雨过天晴。她笑颜如花拍拍垂耳兔的小脑袋,乐呵呵笑道:“小月月乖乖,这才对嘛!”
看见变脸比变天还快的女人,绿君柳和白如霜很淡定的吃自己的午餐,决定无视她。
绿君柳:强迫垂耳兔啃胡萝卜成功,倾颜坐回自己的位置开始吃午餐。绿君柳夹了一块蘑菇放进她碗里,眼神温柔得可以沁出水来,“多吃点!”
倾颜:“君柳,你也吃!”
倾颜:倾颜夹了一块鸡肉放进绿君柳碗里,漂亮的紫水晶眼睛眨了眨,忽然笑眯眯地说,“君柳,你可知道,分鸡肉那也是有讲究的。”
绿君柳:“哦?有什么讲究?”
这倒新鲜,绿君柳从未听说过,甚感好奇。
倾颜:倾颜咬蘑菇,鲜美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幸福地眯起眼睛。她笑眯眯地说:“鸡分为鸡头、鸡胸、鸡翼、鸡腿以及鸡内脏五部分。鸡头要分给父亲,因为父亲是一家之主,家里的领军人物;鸡胸肉要分给娘亲,因为娘亲是家里的顶梁柱,掌管着整个家庭的财政大权;鸡翼要分给女儿,因为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终有一天要展翅高飞;鸡腿要分给儿子,因为儿子是家里未来的支柱,必须支撑起整个家。”
绿君柳:很有意思的理论,绿君柳忍不住好奇地问:“那鸡内脏又应该分给谁呢?”
倾颜:紫瞳冽艳,散发出无尽风情,好看的眼角上扬,眉眼弯弯,笑得比花儿还要甜。她乐呵呵告诉他,“鸡心要给孙子,因为孙子是长辈手心中的宝贝,整个家都以他为中心,围着他团团转。”
绿君柳:“哈哈哈哈哈哈哈!”绿君柳扬声大笑,抚掌曰,“有趣!有趣!倾颜,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听来的?”
倾颜:“这是咱家乡的说法。”倾颜咬着鸡翅膀,含含糊糊地咕哝。
绿君柳:“在你家里,你娘亲也总把鸡翅膀分给你吃吗?”
倾颜:“米呢!我喜欢鸡翅膀!”
听见倾颜说起家乡琐事,绿君柳目露羡慕之色,表情略显忧伤。他曾经有一个温暖幸福的家庭,却在眨眼之间破碎成梦。孤苦伶仃,三餐不继,看尽人间冷暖,他已经有多久没有享受过父母的疼爱和关怀。有父母的孩子真好!可他,却只有孤伶伶的一个人孤独无依地活在这个孤独的世界上。……
倾颜:看见绿君柳突然沉寂下来的表情,回想起绿君柳的身世,倾颜知道自己的话勾起了绿君柳伤心的记忆。她拍拍绿君柳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君柳,你不孤独!你还有我呢,我就是你的家人!”
绿君柳:“倾颜……”
她的话温暖了他的心,酥麻了他的心脏。他情不自禁抬手轻抚她的秀发,一寸一寸,细细地抚摸着。
倾颜说得没错,她就是上天送给他最好的礼物!此生有她相伴,人生还有可憾!
一直静静蹲在角落里啃胡萝卜的垂耳兔眨着一双宝石红艳艳的眼瞳,目光在绿君柳身上停留了几秒,最终定格在倾颜身上。漂亮的红宝石眼睛流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深沉,它垂下眼睑,默默地,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白如霜自顾自吃午餐,神情平静无波,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到这一桌诡异气氛的影响。
月色朦胧如纱。
夜风清凉如水。
夜色正浓。
她静静躺在床榻之上,似乎睡着了,又似乎没有睡着。明明意识清醒,却觉得手脚重如千斤。想动,却移动不了分毫。
这是怎么回事儿?
眼珠子溜溜转动,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淡淡的,雅致又清幽,似乎是梅的清香,扑鼻而入,芬芳沁人。
梅?
寒梅傲雪,炎炎夏日,哪里有梅?
内心思疑,鼻翼间却再次嗅到梅的清香。微凉的气息,干净好闻的寒梅清香,身上传来沉重的压制感,一双冰凉的玉手轻轻抚上她的面颊,一点一点勾勒着她的眉眼,一寸一寸抚过她漂亮的脸部线条。
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发现两眼打架,任她如何想睁开,就是睁不开。
意识明明清醒,身体的感觉也相当明晰,却偏偏无法睁开眼睛,这是一种怎样的诡异感觉?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不会吧?!撞鬼了?!
那双微凉的手温柔的一点一点抚过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一寸一寸揉捏着她,力道恰到她处,带着微微的酥麻,却不会弄痛她。覆压的身体与她肌肤相亲,紧紧厮磨,点点温热缓缓升起,驱走那丝丝微寒。
好舒服的感觉。
寒梅清香扑面而至,冰凉中带着些微温,那是一种全然不同于绿君柳的感觉。那是一种很舒服的味道,舒服得让她想要永远留住。
惧意渐去,她忽然很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近得仿佛只要她一伸出小俏舌,就能舔到他的唇。她忽然有这样的冲动,真想舔一舔那如梅娇唇,尝一尝,是否是自己想象中的味道。
如梅清幽中,柔软的唇轻轻覆上她的唇瓣,温柔的贴合,轻轻转动。
被他浅浅地吻着,她感到自己的唇舌发烫,不由自主地伸出小俏舌舔了舔,与他柔软的舌轻轻一触,立刻浑身如同触电般刮过一阵电流。如梅清香在唇齿之淡淡化开,酥麻了她的味蕾。
她努力想睁开眼睛,然而困乏疲惫的眼睑任她如何努力,就是睁不开。她努力想发出声音,然而暗哑无力的嗓子任她如何努力,就是无法出声。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耳边,响起清凉如玉的声音,极柔,极细,好像上好的巧克力,一点一滴甜进心底,“还记得行功心法吗?”
行功心法?什么行功心法?
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反复重复,“还记得白晓月送给你的那本秘籍吗?”
秘藉?行功心法?
记得!她自然记得!
“按照心法上的口诀运气,跟随我的气流引导,咱们试一试。”
行气?运气?两个人在相互裸*程之时谈这样的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了白晓月曾经提到过的那个什么阴阳双修之法。
靠!她该不会练功走火入魔,连做梦都想着双修吧!
你是谁?
她想问,却出不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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