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能够数钱数到手抽筋,倾颜就算做梦也会笑醒。
白晓月:白晓月告诉她,“目前据我所知,黄玉蔷薇在钱三少手中。其他玉佩的下落,我尚无头绪。”
倾颜:倾颜闻言顿时精神大振,打起十二分精神,“你说黄玉蔷薇在钱三少手中?”
白晓月:“不错。钱三少手中的玉佩叫黄金令,是其号令钱家八铺十三行的令牌,见令如见其人,是钱家少主身份的象征。”
黄金令?
虽然这个名字听起来挺俗气的,不过细品起来,倾颜又觉得——好有霸气啊!
被夜未央叨扰了一个晚上,从白晓月口中知道了许多关于七玉蔷薇的秘密,虽然被这些琐事占据了自己新婚之夜的大部分时间,然而,倾颜却不觉得遗憾。毕竟,对于她来说,八卦最重要!正所谓,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八卦故,二者皆可抛!
好不容易赶跑了夜未央和白晓月这两个搅局的,而白如霜也很有自觉性地自动消失。剩下的时间,是属于新人的独处时间。
灯光摇曳,烛火微暗。二人相对静静坐于床榻之上,绿君柳伸手挑开倾颜的红头巾,凝视着面前美如娇花的绝美女子,宽厚的大掌情不自禁抚上她白皙的面颊,碧玉色的瞳眸有着浓浓的迷醉。
绿君柳:“倾颜,今夜的你,真美……”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俯首深深吻住她如花樱唇。
倾颜……我的小倾颜……
倾颜:轻轻推拒着他的胸膛,唇齿间流淌出她低低的埋怨,“先把烛火熄灭……”
绿君柳:“为何……这样就很好……”
绿君柳:“倾颜,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忘记了吗?”
俯身凝视她的唇瓣,那方艳丽,是如此的美动心魂,碧色眸底流露出深深的迷醉的光芒。
倾颜:“没有……”
倾颜娇羞地垂下眼帘,不敢直视绿君柳那灼灼燃烧仿佛一团烈火,想将她燃成灰熄的狂热目光。
这是她和他的洞房花烛夜,她想要一个最美丽的记忆……
倾颜:“君柳,我想送你一首诗。”
绿君柳:“什么诗?”
倾颜:“君柳,你听着……”
随即,她吟道:
倾颜:“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们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在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她的声音,轻柔似水;她的眼神,媚眼横秋。她的诗,令他心中说不出的感动,满满的尽是对她浓浓的爱意以及无尽的怜惜。
。温柔似水的眼神浓情蜜意,就仿佛在凝视着这个世界上无与伦比的珍宝。他碧玉剔透玲珑的眼中倒映着她娇美如花的容颜,他低沉迷离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充满诱人的蛊惑,
绿君柳:“交丝结龙凤,镂彩结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
她给了他最美丽的承诺,他亦给了她最真挚的承诺。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你就是我今生唯一的妻!
倾颜:“君柳,我不会忘记……”
绿君柳:“坏丫头……”
绿君柳:“宝贝儿,今夜,你是我的!”
倾颜:“亲爱的,今夜,你是我的!”
罗衣轻解,白碧无暇。不管未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今夜的美好,将是他们一生永远铭记的回忆。
只有今夜,他们独属于彼此。
……
白如霜:新房内暖意融融,新房之外幽静偏僻的小院中,白如霜问白晓月,“你相信夜未央?”
白晓月:白晓月负手身后,抬头仰望天空皎洁明月,神色淡淡,似那月光清辉,扑朔迷离。听见白如霜的问话,他低头反问白如霜,“为何不信?”
白如霜:白如霜提醒,“月,你不怕夜未央是凤无殇派来试探你的?你知道,凤无殇早就怀疑你是……”
白晓月:白晓月说:“虽然怀疑,但是他找不到任何证据。玉,也不在我手中。”
白如霜:白如霜抢白道:“既然你答应帮助夜未央夺回黑龙佩,那不就等于在告诉凤无殇,你知道七玉蔷薇的事情……也想要这七玉蔷薇……”
白晓月:白晓月微笑反问:“我何曾说过助夜未央夺回黑龙佩?”
白如霜怔忡,一时语塞。
貌似……月的确从未提起……
白晓月:白晓月说:“夜未央找的人是倾颜,求的人也是倾颜。我不过是恰巧听见了,告诉了他们一些我所知道的事实。至于其他的,我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做。”
白如霜:白如霜问:“你的意思是,你准备置身事外?”
白晓月:白晓月答非所问:“七玉蔷薇,它们是有灵性之物,非有缘人不能觅得。”
白如霜:“月,你认为,倾颜就是那个有缘人?”
白晓月:“缘之一字,很难解。上天之意,又岂是你我凡俗之人所敢妄断。我所知道的仅仅是,预言中的那个能够拯救天下黎民苍生的人,确实是倾颜。”
白如霜:“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是个女人……”
白晓月:白晓月闻言不禁摇头叹息,“如霜啊……你因何看不起女人……”
白如霜:“我……”白如霜努努嘴,只要一思及倾颜平日里的刁蛮任性,胡作非为,唯恐天下不乱,他就觉得很麻烦,“女人很麻烦……非常非常麻烦……”
而他,最怕麻烦!
白晓月淡笑不语。
如霜,当你有一天真心实意爱上一个女人,你就会懂得我的心。
女人虽然有的时候很麻烦,但是能够宠爱自己心爱的女人,为她解决麻烦,那就是人生中最大的幸福!
一大觉舒舒服服睡到天亮。
睡眼朦胧,打个呵欠,长长地伸个懒腰,手放在床榻上随便一摸,再一摸。咦?暖暖的,温温的,软软的?什么东西?我摸,我摸,我摸摸摸!猛然,顿住!
红鸾帐,喜烛泪。
目光落在墙壁上斗大的“喜”字,倾颜恍忽记起了,昨晚,是她和绿君柳的洞房花烛夜。似乎……
垂眸,侧脸,正对上绿君柳似笑非笑的暧昧目光。
一个凌灵,从呆滞中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不安分的小手竟然毫不客气地在人家的大腿上摸来摸去,脸“轰”地一声,艳如朝霞。
倾颜:“君柳,你醒了……”
倾颜:尴尬地傻笑着,下意识摸摸脑袋,试图缓和这股暧昧的气氛,“这么早醒……为何不多睡会儿……”
绿君柳:绿君柳美眸含笑,唇角弯弯勾起,语带调侃,“有只不安分的小猫咪在我身边乱动,我怎么睡得着。”
倾颜:“呵呵呵呵呵呵!”
无意识地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倾颜尴尬得恨不能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她怎么这么悲催,一大早就出这样的糗,害得绿君柳在那里笑话她。
郁闷!郁闷之极!
绿君柳:绿君柳温柔地握住倾颜不断折磨自己头发的手指,解救出她的头发。他唇角轻扬,戏谑道:“我的小宝贝,一大早就兽*性大发,莫非昨夜我没有满足你?”
瞧那笑容明明灿烂明媚,更胜窗外炎炎朝阳,然而看在倾颜眼中,却是笑得十分欠扁。
什么嘛!竟然敢笑话她兽*性大发!哼哼哼!既然他笑话她,那么她就做给他看!
不就是兽*性大发嘛!老娘就是兽*性大发又怎么着了!
绿君柳:“亲爱的,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哟!”
门,被敲响。
绿君柳微微离开倾颜的唇,侧脸望去,眼中杀气腾腾。这个时候谁惹他,谁死。
绿君柳:“滚——”
一声怒斥,大有要将敲门之人煎皮拆骨之意。
俯身刚想继续亲吻倾颜,不料门再度被敲响。
看见绿君柳一脸憋屈,倾颜欲笑而不敢笑。明明知道他们未起,也应该猜到他们正在房中缠绵,竟然敢在这个时间前来打扰,被骂了还不识相地离开,她觉得这位仁兄实在太强罕了。
她开始担心绿君柳会不会因为欲求不满而怒发冲冠,跳起来杀人呢。
绿君柳:“见鬼的!滚——”
再度暴怒斥喝。
绿君柳发誓,如果这厮再不离开,他绝对要跳起来斩杀之!
白晓月:门外,传来白晓月淡定自若的声音,他说:“倾颜,朝中有要事,速速更衣,随我入朝面圣!”
绿君柳:绿君柳怒不可释。他就知道,这个白晓月是他天生的死对头,专门来跟他对着干的!他怒骂道:“见鬼的,白晓月!你有何要事!朝庭少倾颜一天不会垮!你见鬼的回去告诉凤玄殿,倾颜病了!今天休假!”
白晓月:白晓月也不强求,他淡定地回答道:“裴叶凯凯旋而归,举国欢庆。皇上命令文武百官城门跪迎,还将亲自率众迎接。倾颜,你身为朝中首府,你确定你不去吗?”
倾颜:“什么?!裴大哥回来了?!”倾颜闻言惊喜,连忙推开绿君柳爬起来,七手八脚穿好衣服,令被她冷落床上的绿君柳郁闷不已。
倾颜:“白晓月,你等等我!我梳洗后马上就来!”
倾颜:回头对上绿君柳因为被冷落而散发出幽幽冷光的碧色眼瞳,倾颜额头不禁落下一大滴冷汗。她主动送上香吻一记,温柔呵哄,“君柳,抱歉!裴大哥凯旋而归这么大的事情,我必须去!乖——在家里等我回来!等我回来,晚上我好好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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