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决定动手了,她要让厉昊南知道自己更深层的好,要让他见识她更全面的美,要让他领略她作为女人最引以为傲的风韵,而这一切,唯一欠缺的,便是一次鱼水之欢。
只要跟厉昊南上了床,从今以后,便会有自己的天地了。
安雅不动声色的谋划着,安排着,但是,没想到最后还是棋差一着!
她从厉昊南的反应可以看出,他所谓的有事情,一定是跟女子有关,他会去找谁,单佳童?关如玉?还是……想及此,她心口一揪,他不会真的被那个死丫头迷惑了吧?
安雅只觉颈后寒毛直竖,心口骤然有些发冷。
浴室的水哗哗的流着,顾筱北站在莲蓬下无意识地一遍遍洗刷自己的身体,脑子里依然想着宴会上的事情,今天晚上她真是太失态了,她觉得心里压抑着很多东西,许多的事她并不愿意做,但还是要违背自己的意愿。好像被一只强有力的手向前推着,她无从选择,只能接受……。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才慢慢把自己擦干,穿上干净的睡袍走出浴室。
卧室明亮的灯光下,厉昊南静静地靠在门扉上。他高大挺拔,下巴微扬,头抵着门扇,黑眸明亮复杂地看着顾筱北。
意外的看到厉昊南,顾筱北面孔立刻苍白而惊讶。她踌躇地停在了浴室门边,双眼如同小兽一样,清亮而略带惶恐。
酒会上厉昊南自始至终没有搭理自己,她就如同他众多情人的中的候补队员一样,万一哪个掉队了,她去补上空缺。
厉昊南已经很多天没过来了,而且今天晚上那么大肆的跟关如玉、单佳童打的火热。
对于外面的那些女人来说,厉昊南是个完美的男人,但是或许就是因为他太完美,太强势,让顾筱北觉得他简直不是人。
她以为他是绝对不回来的,以为卧室里没有人,所以才放心的洗澡,换衣服。
哪里想到他像只无声自息的猎豹一样神出鬼没,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意,就这样,弃她一个晚上不顾,然后理直气壮的站在她面前。
顾筱北穿着白色的睡袍,棉质睡袍将她娇小的身体裹起来,只露出纤长的颈项,未擦干的黑发贴在她如婴儿一样细白的颊畔,如缭绕的水草般直垂到腰间,淋灕地滴着水珠。
“嗒……嗒……”水珠滴在地板上发出细腻的节拍,每一个拍子都敲击在他的心上。
厉昊南的目光专注的停在顾筱北的身体上,如豹的眼睛,危险,狂野,嗜血而无情。
顾筱北在他的注视下,细白的牙齿咬住了下唇,一点点的往床边挪动。
厉昊南看着顾筱北这副模样,目光刹时阴冷鸷锐,声音里蕴藏着幽冥般深浓的怒意,“怎么,我不回来就让你这么高兴吗?看见我就让你这么不舒服,如同见到鬼一样?”他三两下的脱掉自己的衬衫,线条深刻的面庞带着狠厉,她的手被他的大手紧紧抓住贴在他的胸膛,他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
顾筱北骇然的看着厉昊南,使劲挣扎着,“你这是干什么,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你放开我,你不要这样……”厉昊南身上传来的气息,带着他明显的意图。顾筱北使劲挣扎着,以前她可以忍,可以逆来顺受,可是再次见到贺子俊,惊醒了她,她不能再忍受厉昊南的碰触,她觉得这是对贺子俊的背叛。
她使劲挣扎,转身就想逃开。
可是随着她的挣扎,她身上的睡袍随即掉落在地上,她惊呼一声,想掩饰自己的身体已经来不及了,她就这样赤身裸体的在衣柜的镜子前被厉昊南逮个正着。
厉昊南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搂住她,古铜色的肤色和她的雪白如玉在镜子里形成那样鲜明的视觉冲击。他身体紧紧贴着她,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连她自己看到镜子中的影像双腿也不由有点轻颤起来。
“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她害怕的声音发抖。
镜子里顾筱北的小脸儿只有巴掌大,肌肤如玉,黑白分明的眸子掩盖在长长的睫毛下,她的声音清甜娇弱。厉昊南微微眯着眼睛。
顾筱北一直尖叫剧烈反抗,但她力气终究没他大。
厉昊南的脸更加冷凝,不顾她的反抗,单手就控制住她挥舞的胳膊,他邪恶的笑起来,“不这样还能怎么样,现在你是我的情人,我完全可以行使做我的权力,你也完全有做为情人应尽的义务,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恩?”
顾筱北无力的在厉昊南的怀里扭动着,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脸变得煞白,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她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求求你,不要啊!求求你……不要……”从前她可以忍着他,但是现在不行,她心里存了再次回到贺子俊身边的想法,她不能背叛他。
可是如此模样的她,让厉昊南的心更加热烈跳着,砰,砰,狂燥起来,再次起了疯狂的执念,灯光下,她颈间的碎发轻轻拂动,越发显得肤如凝脂。
他猝然吻上来,她只觉得呼吸一窒,唇上的温暖似乎能夺去一切思维,只剩下惊恐的空白。她挣扎起来,他的手臂如铁箍一般,她慌乱里扬手抓在他脸上,他“呀”了一声,吃痛之下终于放开手。
顾筱北又惊又怕,一双眼里满是慌乱。
厉昊南用手按一按伤处,她只听到自己浅促的呼吸,一颗心像是要跳出来了。他只是沉默着,过了片刻冷笑道:“顾晴北,你竟然有胆子对我使性子!说,是谁给你的胆量!”
顾筱北心里一惊,莫非他知道了自己和贺子俊见面的事情!那他会对贺子俊怎么样???不会的,不会的,如果他知道,不会对自己这么客气的!
在她的惊疑中,厉昊南一只大手,已经反剪住她的双腕,他再次伏下脑袋吻住顾筱北的颈子,像噬血的恶魔一样又啃又咬,顾筱北几乎觉得下一刻他就会用牙齿咬断她的喉咙,只想挣脱他的禁锢,但气力上终究是不敌。
他的吻密密地烙在她唇上,烙在脸上,烙上颈中。
她绝望里只是挣扎,恐惧直如铺天盖地,她只觉身子一轻,天旋地转一样被他抱起。她急促地喘息,眼泪刷刷地流下来,她呜咽着,指甲掐入他的手臂,他全然不管不顾,一味强取豪夺。
她极力反抗着,眼泪沾湿了枕上。
厉昊南根本不管顾筱北的抗拒,他只是扯开了腰带,在她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就已经不顾一切的冲进她的干涩而狭窄里……
顾筱北痛的闷哼一声,手紧紧地攥着,咬着唇,脸色泛白,“啊~~”
他急切,狂烈,带着粗野的痛恨!
他痛恨自己。
他曾经侮辱她,想把她如宠物般送人,甚至想杀了她。
但是最终,他都做不到。
所以,他更加痛恨自己,更加痛恨她,恨不得将她碾成齑粉,挫骨扬灰。
今晚他安心是想羞辱她的,其实他一进大厅,就以最快的速度发现了顾筱北,她穿裁剪精细的礼服,添了几分高雅,减了几分孩子气。
相知满天下,谁人不识君?满堂的贵客,一地的熟人。
要侮辱人,其实并不需要高超的技术,有时,漠视就是一种利器。
可是看着顾筱北一个人惊慌而无助地站在衣香鬓影里,他甚至看见她浓密的长睫毛不安地颤动,偶尔抬起眼睛,仓促如小兔般清澈的眼波怯然而纯净。
尽管穿着小礼服,可是她看着还是有点稚气,像是小孩子。眼神中透出惊惶,痛苦和无助,仿佛一个极小的小孩遭遇到了心灵难以承受的事变,却不敢向大人求助而只懂得独自缩在无人的角落里饮泣。
她只是那么站在那里,就让他动摇了,让他那颗冷硬的,刀枪不入的心再次动摇了!
厉昊南疼恨自己,恨自己的无力,恨自己的软弱,他加重了力道,咬破了她的嘴唇,腥甜的血在唇齿间漫延。
顾筱北的娇小实在有点无法适应他的魁梧强悍,她排斥着力图让他出去,又收缩着紧紧地咬住他。
而厉昊南享受着这种痛,并快乐。
厉昊南带顾筱北出来吃饭,还是他们这些平日厮混的朋友,有男有女。酒足饭饱就凑台子打麻将,富丽豪华的包厢里,几个男的围了两桌在一边砌长城,气氛热烈。
他们牌打得非常大,看得顾筱北以为他们互相扔来仍去的是废纸片子。男人身边都有个貌美且有眼色的女人伺候着。顾筱北乖巧的坐在厉昊南身边,为了不引入注意,她恨不得连呼吸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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