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顾筱北感觉那森冷的刀锋终于离开了她的薄弱地带,正要偷偷的舒口气,突然又感觉下面一凉,她如同被吓怕一样,第一个反应是躲闪,但是被牢牢绑缚在床上的她,只是徒劳无功。
“别怕,我只是给你摸点儿药膏!”厉昊南很轻松的说着。
顾筱北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他,仿佛在说,你会这样好心!
“对,我不会对你那么好心的!”厉昊南的视线穿透人心一般,“这个药膏不是用来消炎的,它是用来脱毛的,从此你这里将寸草不生!”
顾筱北听他说得如此低俗,胃液不断翻腾,又是一阵难受的干呕,难受的她试着想要用手揉一揉让自己好受点,可是她的手腕被紧紧束缚着,阻碍了她的动作。
厉昊南随后将放在推车出上的一个小盒子拿过来,解释着对她说:“因为我需要一片光滑的地方,留下专门属于我的痕迹!”
顾筱北不知道厉昊南还要玩什么花样,只是瞪着惊恐的大眼睛,不解的望着他。
“对于自己的宠物,人们为了区分方便,也为避免别人的窥视,都会在宠物身上添家一些专属的标记,常见的有印痕、烙记和刺纹。从在飞机场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在想,那种方式更适合你这种不长记性,没有廉耻的人呢!最后想来想去,觉得烙记最适合你。烙记清晰美观,永久流传并且疼痛异常,这样你才会多记得一段时间!”
顾筱北看着厉昊南的眼神凶悍狠厉,有种神经质的疯狂,薄唇源源不断的吐出最残忍的话语,她如同一时间消化不了一样,只是傻呆呆的看着他。
厉昊南英俊而又无害地对她笑了笑,“目前的烙记分为两种,一种是冷烙,将带有符号或者图腾的印烙先在液氮中致冷,取出后放置在皮肤上,获得想得到的痕迹图形。当然,停滞的时间越长,带来的烙记就越清晰,也会越疼;另一种是火烙,这个不用我解释你也知道,跟电视里演的那些一样,就是用烙铁烧伤在皮肤上留下一个伤痕,但对皮肤损伤严重,还会有一些难闻的味道!”厉昊南不太满意的摇摇头。
“但是想用冷的还是热的,选择权利在你!”厉昊南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各种刑具,“我这里的工具准备的很充足,器具上你不用担心,你只要说出你喜欢那种方式就行!”看他的表情,就向在商场问她喜欢哪款的衣服一样自然。
顾筱北仰头看着厉昊南,他的目光如钉子一样在他目光的笼罩下连挪动一下手指都觉得困难。
这个男人有无数可怕的手段,而且招招见血,他现在哪里是在询问她,他那强大的不容抗拒的气场是早就笃定了的,如同野兽一样在要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与他的印章,这烙印不但要打在她的肉体上,还要打在她的精神上,她清楚,她所有抗拒在这人面前是那么不值一提的微小无力,软弱的可笑。
自己无论怎么俯首做小,哀求祷告都不会儿有用,因为这人的凶残是他的本性,他本能的想法支配着他所有的行为方式,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任何人休想通过语言改变他的思维方式。
顾筱北不挣扎,不喊叫,只是直直的看着他,这种无动于衷在厉昊南看来是那种你能奈我何的架式。顾筱北也没想到自己被吓的迟钝,会彻底的刺激到厉昊南的的自尊。
她只见厉昊南瞬间就变了脸,黝黑的瞳孔,里面藏着愤怒的火焰,“好,既然你自己不想选择,那就由我给你选择。咱们用冷烙,这也叫冰刑,纳粹党对待那些被捕的钢铁战士,就是用这种改良后的冷烙印记,它不会让人皮开肉绽,但是却会让人在无法忍受的冰冷刺痛中彻底崩溃! ”
顾筱北看着厉昊南身上有着强行被压制的暴虐情绪,一种阴冷粘腻的感觉爬上她的心头,她此时不是无动于衷,而是彻底的被吓傻了,愣愣的看着厉昊南从盒子里面拿出‘嘶嘶’冒着白色寒气的小巧锥状物,他将锥状体顶端的细尖插到了一个有凹凸花纹表面的金属背后,伴随着一种‘嗤啦嗤啦’的声音,那金属的正面立即有一丝一丝的白烟冒出来。
厉昊南兴高采烈的像找到了一个玩具的孩子,”我要在这里烙下专属我的标记,以后你就再也会去找别的男人了!”
厉昊南魔鬼般的语气让顾筱北的神经像断了的线一样,她不相信自己的血肉之躯可以硬过那金属图腾,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额上冒出了冷汗,害怕的连毛孔都竖立了起来,看着眼前那张带着诡魅表情的脸,声音都在发抖:“我,我不敢了,真的,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被吓的丢了魂的她,反反复复仿佛只会说这一句话。
“顾筱北,晚了,太晚了!我这个人其实是没有什么耐性的,我已经给了你我最大的耐心,可惜你没有珍惜!”厉昊南阴蛰地抬了下眉,俊美的脸如同刷上一层黑灰,他不留情面的说出事实,“顾筱北,等一下会很疼,非常的疼,但我不会停,因为我要让你永远铭记这个事实,你是我的!”
顾筱北感受着厉昊南冰冷的手指,粟然惊魂,下意识的扭动着身躯,企图躲避即将到来临的摧残,却无奈四肢连半分都动弹不得。
“啊!”凄厉的惨叫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
顾筱北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残酷的折磨,如同一点冰凌嵌在心间,那冰冷瞬间浸透全身,极致的寒冷使她很快就无法感知温度,身体里针扎一样的疼痛让她绷直了身体,当疼痛以无可比拟之势向她袭来。她觉得自己如同被抽筋剜骨,生不如死。
她在极致的痛苦中阵阵眩晕,这个时刻,她真的想还不如死了,这样的痛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真的无法想象,自己的生命中还要承受这样的折磨!
厉昊南用舌尖舔着嘴唇,微眯着眼欣赏着那个美丽的烙记,妖娆的罂粟花,细看之下是个‘厉’字。
他是个强势而心机深沉的男人,他的爱情也是带着极强的偏执的占有欲。眼前这完美的一切让他心满意足的的拍拍手,站起了身。
在她最隐私的地方,有着他留下的无法磨灭的痕迹,从此,她将永远都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看着顾筱北因为疼痛还在轻轻颤抖的身躯,那副娇弱无力的样子,让人血脉喷张,而那隐秘处的图腾,仿佛带着无声的巨大的诱惑,这一切,让他迫切的想印证自己制造出来的美好,他伸手,开始有些急躁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她身上的男人像山一样牢牢的禁锢着她,紧盯着她一刻都不曾放松,她的精神渐渐的恍惚起来,脑海中再次出现贺子俊的温暖的笑脸,还要那漫天支离破碎的黑色商务车,眼神渐渐的哀弱下去……
他抬头看向顾筱北的脸,面色惨白,眼睛闭着,无声无息。
他的视线在瞬间变得模糊,一向沉稳灵活的手指,在松解绑缚顾筱北的绳索时竟然一直在发抖。
他这半生,杀人如麻,嗜血狠辣,可是从来没有那个时候,他觉得血也是这样触目惊心!
厉昊南站在急救室的外面,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黑眸沉沉的望着外面,满脑子都是顾筱北的惊恐不安望着自己的眼睛,他此时算是彻底的清醒了,真的有些觉得自己过分了。
他一直抽着烟,从他把毫无生气的顾筱北送到医院,就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
文以墨和冼志明等人看着厉昊南死寂的脸,局促不安的站在一边,大家心里都在祈祷着,顾筱北的情况千万不要太坏,不然后果难以预测!
当厉昊南看着司徒杰脸色难看的向他走来,他心里升起了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巨大的恐惧和心慌充斥着他的身体,这感觉让他焦躁不安。
“顾小姐是因为流产引起的大出血,现在已经被送到手术室进行进一步的处理了!”
流产!大出血!
寒意从厉昊南的脚底漫过全身,这么多年,他第一次低下他那高昂的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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