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愉快的聊天

爱丽儿：你……

爱丽儿：放开我。

克劳德：除非你答应我不会离开。

爱丽儿：不离开等着你杀了我吗？

克劳德：我不会杀了你。

爱丽儿：……

克劳德：再说一遍，你要是消失了，会有一千名国民的尸体悬在城门。

爱丽儿：啊，真是疯了！

克劳德：是啊，真是疯了。

爱丽儿：我答应你，不离开。

克劳德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怀中的人儿。

爱丽儿：你是我的克劳德吗？

克劳德：不是。

爱丽儿：是啊，不是。

爱丽儿：你为什么要四处找我？

克劳德：你看到了寻人启事？

爱丽儿：当然。

克劳德：我只知道，你不能离开我。

爱丽儿：真是够了，你在说什么呢？明明都不记得我了，还在胡言乱语什么？

克劳德：你就当我在胡言乱语吧。

克劳德：留下来，留在我身边，只要你愿意，我甚至可以哀求你。

爱丽儿：克劳德……

爱丽儿：我答应你了，不会离开的。

克劳德：让我抱一下。

爱丽儿：诶？

克劳德轻柔地将爱丽儿搂紧怀里，仿佛正在面对易碎的宝物。

爱丽儿：你不必……

克劳德：别说话，安静地让我抱一下。

克劳德：我是不是，曾经拥抱过你，好熟悉的感觉？

爱丽儿：是啊，可是你不记得了。

克劳德：……

克劳德：能和我讲讲我们的过去吗？我想听你亲口对我说。

爱丽儿：好，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爱丽儿：我们初遇在你的宫殿的空草地上，那时我迷路了……

爱丽儿讲了许久，克劳德也认真听了许久，那些熟悉的回忆再次以言语再次重现在脑海，虽然没有印象，但一定曾深刻过。

两天后，花园。

克劳德：你找我来做什么？

爱丽儿：没什么，喝喝茶罢了。

克劳德：嗯。

克劳德：我记得你提起过，我们曾在这里一起喝过下午茶。

爱丽儿：是的，就是在那时你还笑话我居然不喜欢吃巧克力呢。

克劳德：噗……可我不记得了。

爱丽儿：……

爱丽儿沉默着，为他倒茶，然后坐好，什么都没回答。

克劳德：我们一定有过很多美好的回忆吧，也一定有很多快乐的时光。

爱丽儿：嗯，虽然你不记得了，但我还深深的记得。

世上最悲伤的事莫过于我记得我们的所有，你却忘了一切。

克劳德喝了一口茶。

克劳德：这是什么茶？

爱丽儿：茉莉花茶。

克劳德：用茉莉花制成的茶吗？

克劳德：倒是第一次听说。

爱丽儿：是啊，还是我最开始喝这种茶的呢，喜欢吗？

克劳德：还不错。

爱丽儿：桔梗花开了。

克劳德：嗯。

爱丽儿：说好的这次一起看桔梗花。

爱丽儿：你也忘了吗？

克劳德：这个我还记得。

爱丽儿：什么？

爱丽儿：你不是……

克劳德：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这些片段。

克劳德：零零散散的。

爱丽儿：没关系，记得就好。

克劳德：嗯。

爱丽儿：你不怕有毒吗？

爱丽儿忽然冒出的一句话，让环境变得诡异。

克劳德：就算你下了毒，我还是会喝的。

爱丽儿：为什么？

克劳德：因为是你给我的。

爱丽儿：那你可要小心了。

爱丽儿：对你而言，我不是陌生人吗？

克劳德：对你，我小心不起来。

洁白的桔梗花盛开在两人身边，美得如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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