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从熟悉的床铺上苏醒,新鲜的羊毛味道,已经是白天了,打了个哈欠,喝了杯牛奶,又吃了些派,简单的早餐。
推开门,把昨夜狩猎的腐肉喂给爱犬,它吃的很快,摸摸它的头,邻居跟我熟练地打了一个招呼,我们欢快地用弓箭和钻石剑交换了意见,他还高兴地送了我一些装备作为谢礼,我也愉快地收下,顺便拆了他家的床,忙完这些,我看了看一边的树林,熟练地拿起斧子,日常砍树。
造一个漂亮的小家才是我的目的,猪人与凋零身上有我需要的东西,黑曜石门,永不熄灭的火焰,门的那边就是它们的要塞。
……
走了进去,门的那面,凋零骷髅拔出了它的石剑,刷怪笼里的火焰持续燃烧着,源源不断的怪物在等待着,我们的造访,看看身后的同伴,钻石套装,这个地方已经被HIM改造了,这里仅仅只是个入口,那深埋在地狱岩中的,是真正的地狱,一位王在那里沉睡着。
当然了,我只是来挖一点矿石而已,我无法破坏那里的石头,而那里,大量的猪人如同一支军队,等待着来访者的光临。
每次来这里的时候,总能听见微微的鼾声,那只怪物在沉睡着。
凋零飞在半空护卫着它们的君主,摧毁所有觊觎宝藏的冒险者。
几组的水晶,几组的地狱岩,再加上几根燃烧棒,再加上几个炉子,完美,一座地狱城堡。
"还不离开吗?"
一剑向后劈去,末影人在暗处盯着我,白色的眼睛,它的手里拿着一幅画。
"你该走了。"又是一声,一剑劈向它,这次金剑的剑刃被我击碎,猪人的惨叫声激活了那支沉睡的军队,哦,干,完了。
鼾声被打断了,怪物,醒了。
4X4的格子,我跑了进去,这是我一早造好的围墙,刚进去,后脚,猪人们便将围墙团团围住。
等等,它们在拆墙?
你已经被改成地狱模式。
一句平淡无奇的话,那白眼的怪物,苏醒了。
"你唤醒得他?"我斩下最后一只猪人的头颅。
"我别无选择。"末影人消失了,只留下一股黑烟。
"啊!"猪人王,苏醒了。
它直接冲我扑了过来,带着愤怒,却又被强制束缚住了,真是可悲,明明马上就能碰到我了,却又不得不遵守那些规则,而我的身后,就是,地狱门正发着友善的光。
穿越了世界,真给力啊,我看着那些入侵者们,邻居的拜访,数十个钻石套装的家伙包围了这里。
"够胆就跟来,孙贼。"我一箭击退了冲到最前面的家伙,然后钻进了地狱门,杀声震天,为了杀我,你们,还真敢做。
我钻进了HIM的城堡,猪人王甚至没挺过一分钟,它悲怒的吼声激怒了下一层的守卫,凋零。
"干掉他们。"王座之上,有人在冷漠地发声。
最后的房间,一面镜子,白眼的恶魔在那里冷笑。
"开始吧。"拉下拉杆,已经,是时候了,各位冒险者,欢迎来到,HIM的城堡,这次的鱼,钓的很大。
你的冒险模式,已被更改为,地狱。
"这就是你期望看到的?"末影人再度发出了声响,玩家,还剩一个。
"你已经背离了所有的同伴。"
"我是神,在新神的眼里,没有旧王的位置。"我看着手中的地图,这座小镇,曾经繁华,这里曾经美好,风和日丽,现在岩浆与黑曜石建立在它的废墟上。
那些该死的家伙。
"notch管不了的,我来管!"我扔掉了地图,看着它消失在岩浆里。
"Steve……"末影人沉默了,它消失了。
曾经不管我去哪,这个家伙总是跟在我身后,下雨时甚至躲在房子的雨搭下面。
我则每次都想干掉它。
下雨了,主世界的雨水,这次,没有人再去建一个房子了,我看着手里的TNT,这是在他们房子里发现的,哼,不需要了。
"王。"303拿着玩家们的头颅,远处,村民王国正在发展,是时候终结那位王的统治了。
轻轻一挥手,提前建好的地狱门,恶魂与海量的士兵从其中涌出,"攻击!"我吼道,只有攻破了这里,我才能,才能真正的统治这里,必须,必须找到命令方块!
……
"好玩吗?"我盯着面前的方块人。
"看来你搞出来不少事啊!"树仙走了过来,看着这个方块人,又把头扭向我,"能进入这个区域的,似乎又多了一个呢,不解释一下吗?旅行者。"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不看他,"理论上成神的生命都可以看穿这个空间。"
"但那不是进入,旅行者,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树仙的表情严肃起来,"而且,这家伙身上,你的气息,很重。"他拿出一根树藤,甩来甩去的。
"无心的产物而已。"我看向那面镜子,"执念而已,"我看着那个方块人的影子,没有,什么都没有,"由纯粹的恶意构成的生物,结合了我曾付出很多的角色,诞生了,这个家伙。"
树仙拿出了绳子。
"你要干嘛?"HIM开口了,两个奇怪的生物在他眼前,而他引以为傲的神力,却无法使用。
HIM跑掉了。
"这样好吗?"最后的最后,我拦住了树仙。
"其中一个而已。"镜子里,末影人冷漠地盯着我,"放了他吧。"我喃喃着。
"跳下去吧,该离开了。"她在我耳边说话。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说着,一拳击碎了镜子。
"所以,再等一会儿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怎么了?"树仙问我,我看着面前的稚子,笑了笑,"没什么,只是与一些故人,说再见而已。"
"你们人类脆弱得很,注意身体啊,人类。"树仙说话时,几根树藤摇曳着,毕竟还只是孩子,他很快就卧在他父亲的怀中睡去了。
"看样子你是知道了?"神帝猜到了我想说什么,他笑着摇了摇头,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说,"我们一直都知道,树也在等待,你明白的吧,其实我们早就去了。"
"没有人,能在这里久留,这点,你比我更清楚,阎府的守门人,你迟早要完成这件事。"他慈祥地说着,嘴角带笑,"我已经撑不了多久了,"他掀起衣服,骨瘦嶙峋。
"树也是,"他怀中的稚子肉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坏,"说到底,我们也只是邪神与魔王而已,没必要,为我们安上一个完美的结局。"
我闭上眼睛,原本纯洁的幻象被烈火烧尽,"我只是不想你们离开,不想你们就此结束。"HIM的声音从旁边传出。
"但他们必须离开。"女性化的声音,"你,比我更加清楚,"那是我的,另一颗头。
"多谢你,我很开心。"稚子亲了我的额头,"但,是时候说再见了。"
"不能不走吗?"我看向他们,奈落,只剩一步了。
"但我们是罪人啊,罪人,不能不受惩罚,趁我们还能自控的时候,"树仙化成了哥布林的样子,"罪人就应该在无限坠落中受到无尽的惩罚,不是吗?"
"你也知道吧,那些故事的另一个结局。"神帝全身腐朽,发出难闻的气味。
我垂下头,英雄永远都在天堂享福,因为,他们是英雄啊,我们不过是地狱里的狱卒,那种生活,我们无法想象。
"别不开心了。"树仙捧起我的头,"你还会碰到更多的人,不是嘛。"他笑着说道,他走到边缘,看着下面,"真高啊。"连风声都没有,无限坠落,只有死寂,与微弱的哀嚎。
"闭上眼睛,"神帝开口了,他把他抱在怀中,然后一掌击晕。
"你会照顾好他吧,狱卒。"男人看着我,眼神虚弱而坚定。
"我……"我刚刚开口,左边那个白痴已经接下了树仙。
男人笑了,然后一跃而下。
鼓掌声,到处都是鼓掌声,哈迪斯卸下一直以来的伪装,走到我的面前,"做得不错,刻耳柏洛斯。"他把手伸向了树仙。
"把你的脏手拿开!哈迪斯。"我冷漠地说道,"这是我的!"
"不听话吗?小狗狗。"
"是不是我太久没变化,所以,你忘了我是谁吗?哈迪斯!"我背上的毒蛇吐着信子,"我是恶魔刻耳柏洛斯,不是什么狗,而且,我对比自己弱小的家伙,不感兴趣。"
"笨狗!"哈迪斯的样子像极了吐着信子的毒蛇。
"哼,离我的东西远点!"我背上的毒蛇扑向了他。
"狗玩具而已,我还真没什么兴趣。"哈迪斯罢手了,"管好你的玩具,别让它自己跑了。"
他一挥手,奈落就被厚实的土地覆盖了。
往生的船,在死者之海上飘着,上面,装满了迷茫的灵魂,我看了眼树仙,也许往生会增加希望。
树仙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如同死了一样。
片刻后,我把他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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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啊,上啊!别怂!"似乎有人在喊叫。
血肉在一点点脱离,当树仙进入往生的时候,我向下沉去,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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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没看到最后的剧情。"我把VR眼镜摘了下来,"最后,倒底怎么样了?地精。"
"我TM是树仙,再叫地精我跟你急!"树仙不高兴地说道,"可惜算式还有一点没算出来,不然就能完美看到结局了。"
"跨越次元的眼镜,等研发好了送你几副。"树仙熟练地画起了大饼。
"少来了你。"我把眼镜丢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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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的好吗?哈迪斯大人。"蛇发女妖看向哈迪斯,而后者用神力平息一颗巨大头颅里的怨念。
"没什么好不好的,"哈迪斯抚摸着仅剩的头颅,摇摇头,他又说,"那个异世的家伙已经离开了。"
"居然能打通屏障窥探到这边。"眼睛睁开了,身体也很快恢复,"我们演了太久的戏,还是没有办法吗?宙斯,雅典娜。"
"找不到,找不到那些小贼躲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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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滚!
一丝神念随手挥散,我摇了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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