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慈甜甜的笑开了,伸手捂着刚刚吻过的地方,“你要以身相许安慰我吗?”
沈楠堔挑眉看着她,“你想要?”
“你给吗?”肖白慈故意调戏他。
沈楠堔轻轻一叹,他看着她,很认真的开口,“可以啊,不过要等我解决一些事情以后。”他伸手抚上她的脸,又说:“在我还没有完全向你坦白所有事情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碰你的,这是我对你尊重,也是对我自己的要求。”
肖白慈傻乎乎的看着他,眉间有一抹不解,“你有事情没有向我坦白啊?”
被她这么一问,沈楠堔倒没有多为难,耸了耸肩,一派自如的开口,“这很正常,不是吗?每个人心里都会有那么一些秘密是不想告诉别人的,特别是……”他伸手,很自然的抚摸着她的脑袋,“对自己重要的人。”
肖白慈直勾勾的看着他,思索了一下,觉得他的话有理,轻轻的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了一抹温婉的笑。
“我相信你,我也等着你向我毫无保留的坦白的那一天。”
她是这么的善良,美好,沈楠堔看着她的笑得清丽的脸,心里一紧,想要吐出口的话又悉数的噎了回去。
“我先送你回去吧。”说着,他发动车子,便往肖家的别墅开去了。
警察局门口——
陪薛国昱录完口供的严肇逸脸色非常难看,薛国昱也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不好,也不敢惹他,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想要找机会跟他说谢谢。
一亮黑色的长款劳斯莱斯霸气十足的停稳在警察局的大门前,司机下车,绕过车头,恭恭敬敬的为后座上的人开门。
严肇逸和薛国昱都知道来人是谁,两人相视一眼,默契十足的走上前。
一个老男人从劳斯莱斯里走出来,身上穿着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黑色西服尽显华贵。
“爸。”
“薛老。”
薛志华年过半百,头发半白,目光却是炯炯,他淡淡的扫过严肇逸,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吝啬夸赞。
“我们家小子总是麻烦你,肇逸啊,我真的非常感谢。”
严肇逸一脸冷静的看向薛志华,商场上典型的老狐狸,他帮很多的有钱人打过官司,就唯独他,他直到现在都依旧看不清,摸不透。
“薛老客气了,如果当年不是有薛老的帮忙,我严肇逸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只见薛志华抬头开朗大笑,点头十分欣赏的开口,“我就喜欢你这种不忘本的年轻人,今天太晚了,改天我们再聚。”
说完,薛志华的目光狠盯在薛国昱的身上,薛国昱心烦得狠,看向自家老爹,他主动开口。
“我知道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都会乖乖在家里逮着的。”话音一落,他便率先往车上跑了。
薛志华似乎很满意儿子的表现,向严肇逸微微一笑颔首示意,然后转身就想要离开,忽然想起了什么,他顿住了脚步。
回头看向严肇逸,他勾起嘴角,“啊,对了,肇逸啊,你们事务所里真的是人才辈出,我觉得沈楠堔这个年轻人挺好的,跟他父亲很像,我很喜欢。”
“薛老认识沈楠堔?”严肇逸的眼底划过疑惑,然而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异。
薛志华意味深长的笑,“这个世界有多大呢?”说完,他转身就坐上了车子。
严肇逸目送着薛志华的离开,心里腾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沈楠堔……”
在这件事情里,沈楠堔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严肇逸往自己的Roar Rover走去,才刚刚坐上车子,身旁的手机就响起了有序的乐声。
肖白慈的名字在手机屏幕上闪耀,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迅速的接起电话。
“严肇逸。”他接起电话一向如此直板,肖白慈那无语的声音传来。
“我知道你是严肇逸!”
嘴角的弧度拉大,隔着手机,他似乎也能想象得到她在电话那头那无语的表情。
“都这么晚了,回到家了吗?”他没有忘记自己将她一个扔在了医院里。
肖白慈嘻嘻的笑,笑声中透着丝丝甜蜜,“楠堔刚刚将我送到家……”
严肇逸的面色一沉,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方向盘,轻轻的握了握,他又一本正经的开口,“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你刚刚……”电话里,肖白慈的声音有点吞吐,“你去找薛国昱了吗?”
严肇逸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笑,“你的脑子最近转得很快啊。”
肖白慈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我的脑子一向都很灵活,转得很快的啊!”
严肇逸低低的笑出了声音,没有说话,只是听她继续说。
“所以,你现在在那里?”
严肇逸抬眸看了警察局的门牌一眼,答得又快又老实。
“警察局门口。”
肖白慈一惊,整个人又从床上弹了起来,“你们……相爱相杀了?!”
她居然错过了这么精彩的一幕!
“肖白慈,请注意一下你的言辞。”相爱相杀,是什么个意思?!
肖白慈嘟了嘟嘴,摸着下巴思索着,又出于道义的问道:“你没事吧?”
严肇逸靠在驾驶座上,嘴角一翘,“你现在是担心我吗?”语气带着星星点点的暧昧。
肖白慈当然不会往暧昧的层面想,挠了挠脑袋思索着,她很认真的开口,“我当然是担心你的。”
严肇逸的喉间一紧,连喉咙下面的那一个跳动着的器官也随之活跃了起来。
温暖和高兴洋溢在胸口,他抿着唇,想要隐忍着嘴角那情不自禁的笑,最后还是没有成功,只能抬起手微微掩着嘴,带着一点小伙的羞涩,笑了开来。
然而他还没有高兴几秒,肖白慈又急匆匆的解释。
“你是我的老板,又是我的朋友,我担心你,这不是很应该的事情吗?”
严肇逸的眉目一敛,就连嘴角上的笑意也瞬间绝迹了。
“哦。”原来是这样的。
“那你到底有没有事啊?”他都还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
严肇逸此时感觉有点复杂,开心和悲情同在,他高兴她关心自己,又讨厌她只把自己当成上司和朋友。
叹了一声,她终究在他的咄咄逼人中开口,“我没事,只是薛国昱被警察先生请去喝茶了,我只能陪同。”
“那……”肖白慈咬了咬下唇,把自己今天最想要问的问题问了出来,“殷情的死,与薛国昱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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