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寒鸦和圣光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呢。”若晗愣笑一声，同时躲在了货柜后面，和维尔德屏息凝神，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随着电梯门的打开，谈话的内容变得清晰。

“没事跑到这么远来的超市就为了几瓶啤酒？”

“你不懂啤酒的魅力。”

“话说我们要呆在这里多久啊。”

“老大好像说要把这里变成根据地，已经开始着手清理街道了。”

“这一块的位置极好，基本上不会遇到铁血或者格里芬这些家伙的主力部队，作为拦路的敛财来说……”三声交谈声越来越近，只见若晗和维尔德确认了眼神后探出身子，左手win 94右手M1887一枪一个。

射击完毕后并没有时间装子弹，于是将两把枪扔向一旁，准备拔出量子刃一刀贯穿。

“你这家伙！”其中一个家伙并没有被win 94 击中要害，于是将若晗扑倒在地。

“去死吧！”

“是吗？”在对方骑在若晗身上准备掐死他时，若晗从大腿旁抽出刚才找到的寿司刀，一刀扎进了他的颈动脉。

“什……什么……”在他吃惊之时，一发手枪弹结束了他的生命。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维尔德拉起了若晗。

“一时失误，抱歉抱歉。”若晗回收了寿司刀，虽然刚才并没有救他一命，不过拿来做料理还是不错的工具。

“看来行事得小心一点了，既然杀死了他们的人，他们应该会有察觉的。”若晗对维尔德说。

“明白了，不过按他们说的‘格里芬和铁血’的主力都不会来这了，那么只能想办法呼叫救援了。”

“专门呼叫直升机只为救援一个人形个一个人类，真的值得吗？”

“人形的躯体重塑成本要比你想象的高昂许多，比起普通工厂都能量产了的直升机真的算不了什么。”维尔德解释道。

“如果是这样就最好了，改造一下电视台的无线电也是可以接到格里芬的救援频道的，至于电视台……”若晗带着维尔德来到了购物中心的屋顶。

“是那个吗？”维尔德指着有个硕大的信号接收器的电视台。

“就是那了，不过好像在强盗们的规划范围内……”若晗从强盗们所搭建起的铁丝网来判断他们的势力范围，并且从上面跃动的火花来看，应该通了电。

“想办法潜入不就好了吗？你不是已经进去过一次了吗？”

“还不熟悉他们的人员配置，这样子太冒险了，万一人并不多的话就很尴尬了……”若晗低头冥思，“看来，只有潜入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呢……”

“又是潜入吗？”

“除非你有更好的办法，现在我们连自己的位置都不清楚……”

“好吧，就听你的吧。”

“潜入什么的，等晚上来了再说吧。”若晗这么说着，抬头看向了天空，明媚的阳光不知何时被云层所覆盖了，“看来今晚的天气，能够帮助我们。”

天色逐渐变暗，并且开始降雨。

“给，穿上这个。”若晗递给维尔德一个黑色的光学迷彩斗篷。

“这怎么没被人拿走。”维尔德发出了疑问。

“嘛，这东西本来就是隐形的，如果不是我刚才想着潜行的伪装，估计我也要错过了。”光绪迷彩斗篷同时能够当做雨衣用，挺不错的一件产品。

外面的天气逐渐变为暴风雨，不过城市的地下排水系统还不错，并不会出现积水的情况。

“你现在打算怎么做？难不成走下水道吗？”

“虽然说走下水道完全行得通，不过我还是觉得走大门就好了。”

“啊？铁丝网不是通电了吗？”维尔德也注意到。

“确实是通电的，不过呢……”

“对哦。”常理来说下雨天应该是要断电的，除非是想要它超负荷当掉，同时把附近的生物都变成电烤的。

“虽然说不断电的话用量子刃切割也没有太大问题。”暴风雨下，很难想象会有守卫在那。

就算有，如此糟糕的可见度加上噪音，几乎不可能看见两个基本透明的人。

两人一路无阻的来到了铁丝网外，虽然说一路上吱吱作响的招牌倒是让人有点心慌。两道耀眼的光芒过后，铁丝网上便出现了一块缺口，如同若晗所预判的那样，铁丝网的确没有通电。

进入了强盗的区域后，道路变得宽敞许多，但能见度还是那样。

“这样子真的没问题吗？”维尔德表达了自身的担心。

“在这种情况下热传感仪和声呐接收器都无法正常运作，除非我们迎面撞上一个人，否则不可能被发现。”两个扭曲了光线的身影犹如幽灵一般在道路上快速的奔跑着，大暴雨天的路上确实没有什么守卫，不过一路上两人还是发现不少在大楼内站岗的强盗。

“现在悠着点，鞋子和裤角会被看见，还有水迹和鞋印。”在到达电视台外围的建筑物的入口时，若晗叮嘱身后的维尔德。

“知道了知道了，这么低级的错误我不会犯的。”

“跟我来。”若晗起跳抓住排水管向较高的楼层爬去。

“就这间了。”若晗一刀无声的切除窗户的锁，接着将窗户推开，翻身进入。

“你没问题吧。”

“没事。”维尔德纵身一跃，同样翻进了房间。若晗所选的房间内部并没有光源，正是这一点才合他的心意，至少不会在进入建筑物的第一刻就暴露自身。

“上来。”若晗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发现并爬上的天花板隔层，伸出手抓住了维尔德。

“听脚步声，这一层应该是两个人，不过两个人的间隔挺远的。”维尔德轻声说道，“那么，是要清除掉吗？”

“嗯，尽量不要打草惊蛇。”若晗轻盈的落下，守卫仅仅只是感觉背后有一阵凉风，在他转过身之时就被一刀封喉了，随后慢慢的被放到在地。

“这手法够娴熟的。”维尔德也随后落下，看着若晗的手法不禁感叹。

“这把量子刃真的好用，都不用考虑出血量的问题了。”说着，若晗打开了身后的一扇窗户，将尸体扔了出去，“嘛，如果你能帮忙的话就好了。”

“没办法，人形被设定成不得伤害人类。”

“能用指挥令更改权限吗？毕竟你要是能帮忙就更好了。”若晗拿出了忘记被回收的指挥令问道。

“权限已解除。”

“好吧，毕竟你要是没有战斗力的话我会很苦恼的”

“这句话好像似曾相识。”若晗推开了一旁的防火门。突然，尖锐的警铃声骤然响起。

“你做了什么？”维尔德问道。

“只是推开了门，还有警铃声不是这栋建筑的。”若晗回答，的确，警铃声并不是全方位的环绕，而仅仅只是从右方传出。

“各单位注意，西方向发现敌军踪影，速前去支援。重复……”大楼内的广播开始播放厚重的男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怎么办？”维尔德看向若晗，而若晗也是一脸不甘心。

“再这样下去就不是冒险而是送死了，先行撤退吧。”说着，若晗剔除了最近房间的门锁将门踹开。既然警报都响了，屋子内却没有人冲去，可以判断是间空屋。

打开窗户后，顺着一体式的窗沿爬到了排水管旁后一路滑下，躲在灌木丛中看着世纪，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就是人数众多，仍旧没有发现两人。

“这么多人，要怎么离开？”维尔德问。

“只有让他们更加混乱，开枪。”维尔德一枪打倒了一人。

“啊！我中弹了！有人！”果不其然，倒下的立马开始大喊，而原本整齐向外的队伍突然间就乱成一锅粥了。

“就现在。”两人在混乱的人群中向外走去，毕竟现在的情况本身就有够挤的，一路上就是一直和别人有肢体接触也没有被人怀疑。

跑出电视台，在第二个路口看到了两个持枪的强盗，两人一枪一刀便清除掉了障碍。

“是谁！”另外两个强盗看见同伴倒下后紧张的环顾四周。

然而几乎就在他们转身的同时，两把枪顶住了他们的脑袋。两声同时响起的枪响混杂在暴雨洗刷地面的声音并不是那么明显。

“没事吧。”若晗拉起了原本被强盗们围住的少女。

“没事。”

“那就好，虽然我也想寒暄一下，不过目前的情况并不是这么令人乐观。”若晗说着，维尔德又放倒了身后的一个追兵，“如你所见，想要离开就和我们一起吧。”

“……嗯。”少女有些震惊，在短暂的犹豫后选择加入若晗的逃离队伍。

“这边！”若晗指挥着小队在小巷中穿梭。原本进来时没有任何守卫的路在离开时突然被车辆封锁，仿佛这本来就是为他们而设计的一个陷阱般，而他们就这样后知后觉的进入了。

“该死！我就应该知道太过平静了！”若晗开始有些自责。

“比起抱怨，还是先活着吧。”维尔德回应。

“这边过！”好在若晗大概熟悉了地形，以至于不会在逃亡中迷路。

“快！上去。”若晗将少女送上了二楼民房，刚想跟上去时后方突然窜出一人。在他惊讶之际便被霰弹一枪爆头。

“在这边！”他身后的同伴大喊道。

“啧！维尔德！这里离出口不远了！你们先走！出去后购物中心的英式餐厅见！”

“你呢？”

“这样下去他们的包围圈会巩固的，这时候后面的人反应过来后我们就要被包饺子了。我去想办法削弱包围圈！你们看着时机离开！”说着若晗探出半边身子，一发霰弹打的对方触不及防。

“看你靠不靠谱了。”若晗拾起地上的枪械开始射击。

“怎么都不用制式武器啊这些人。”上一把还是M4A1，第二把捡起的枪就变成了M14，手感就完全变了。

“人在这里！快！快过来！”听到这声音若晗便放心了，开始在小巷中绕路。

“叮！”

“有手雷！”两颗小铁球滚到封锁路口的车队旁，不过和他们预想的不一样，只是冒出了徐徐白烟，很快就将整个车队覆盖。

“不要慌！只是烟雾弹。”

“是吗？”若晗轻声说道，接着才是重头戏。两发从尸体上捡取的手雷接连爆炸，这下把车队的人搞得够呛。

“他在那里！我看到他了！”又是声音，但这次能够确确实实的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路中间。

“哪里？”

“就在路中间！”车队的人陆续从烟雾中走出。看着人出来的差不多了，若晗也不当活靶子，向小巷跑去。

“快点带人左右包抄！别让他跑了！”尽管队长如此指挥，不过当若晗再次披上迷彩服后又变回了一只幽灵。一颗雷扔了过来，若晗习惯性的扑向角落捂住耳朵。

“这……”只是一颗闪光弹，短兵相接是不会使用震爆弹的。

尽管若晗转过了身子避免被正面视力损伤，不过身上的迷彩服就没那么幸运了。

“啧，还是躲不过要一战吗？”若晗抽出了M1887，同样抽出了量子刃。仍旧是那样的套路，突然出现在拐角，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利刃已经贯穿了他的腹部，身体也无力的垂下。

若晗举起枪，一枪将随后的敌人击穿，尸体替他挡住了几发子弹。将枪一甩，完成了重新上弹。

“这防弹衣的质量还真不错。”说着他又开了一枪，将三人小队彻底清除。在下一个小队到达之前他破坏了下水道井盖跳入其中，并且用尸体进行遮掩。“真的没想到我会来到这种地方。”不过由于暴风雨的侵袭，相对于普通城市的来说这一块已经很干净了，至少不会有太多异味。

“只希望这里没有变异昆虫。”由于已经是在边界了，只要认定一个方向奔跑就可以了，在他面前的也只有一道长的直廊。

“队长！在下水道里！”身后传来了声音并且响起了枪声，子弹与若晗擦肩而过，并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队长！他跑了！”

“既然是在下水道里，只要打开水阀……”对方的队长不紧不慢的说道，而此时的若晗依旧一无所知，在拐弯处聆听着动静。

“来了！”听到拐弯口传来了巨响，他探出了头，不过眼前的一幕比起追兵更加恐怖。

只见几乎灌满了地下通道的大量雨水汹涌而来，好在若晗快速一个鱼跃到了水中，才避免被一个浪给打昏过去。

“哈……”尽管如此，也避免不了湍急的水流将他冲走，此时想要逆流而上是不可能了，只有找准机会抓住楼梯之类的东西，问题是，着黑灯瞎火的去哪里抓啊。

在被冲走了一段距离后，若晗想起了自己的量子刃。

“就靠你了！”启动，将它插入石壁，在量子刃的蹂躏下石壁也不堪一击，马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凹痕。

“这……”若晗将量子刃拔出，改为穿透头顶的地面。同样，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切痕。

“等等……这响声……糟糕！”

如同他想的一样地面被割开数十米长，加上路面上大面积的堆积重物，以及被若晗意外点燃的一辆车，剧烈的爆炸瞬间引起了大面积的路面坍塌，将下水道给堵住了。爆炸并没有波及到若晗太多，反倒是帮了他一把，将水源给堵住了，但同时也把后路给堵死了。

“这都是哪跟哪啊……”若晗开启了手电筒，在下水道摸索着。

虽然说在发现自己有手电筒之前他也有尝试使用量子刃，不过那个散发的光不敢恭维，只希望手电筒的强光不会招惹来什么奇怪的东西。

“谁在那里！”从通道尽头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在这种潮湿的环境下想要保持安静真的难。听到若晗这么一声吼，对面开始慌了，破绽也变得显而易见。

若晗想到了什么，一个鱼跃跳进了水中。

在如此湍急的水流下怎么可能有人不为所动，所以说那人不可能之前就在那了，更大的可能则是向若晗一样被冲到这的，这么一想就很有可能是那帮强盗了。

“喂，出来吧，我不是坏人。”对方在岸上喊着，若晗笑笑。好在对方开启了手电筒，不然要在水下辨别声音真的有难度。

“把枪扔扔掉双手抱头蹲下。”若晗突然从水里窜出，用枪指着对方脑袋。

“我，我照做就是了……”对方把手里的枪扔到了水里，接着双手抱头。

“把你的手枪也扔掉。”

“如你所愿。”

“枪套解下来给我。”

“给。”

“双手放好。”若晗用枪套将对方的手绑了了起来，“走前面。”

“喂，就这么信不过我吗？”

“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若晗有些不爽，“我和你熟吗我就信你？”

“人与人最基本的信任呢？”

“不好意思，在我这行不通。虽然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在顺着路探索了一番，找到了一个通往地面的楼梯。

“喂，可以把我的手解开了吗？”

“不好意思，不行。我会帮你上去的。”若晗先打开了井盖，接着一只手攀着楼梯，一只手提着对方的手臂将他一阶一阶往上送。

“你也太狠了吧……”

“这样子带你上来我也轻松不到哪去。”到了地面，若晗看了看四周，大概确认的方位就开始往购物中心走去。

“那个，怎么称呼？”“白若晗？”

“我是叶提峰，多多指教。”

“和我套进似乎没用。”

“这么绝情的吗？”

“没有当场宰了你你就谢天谢地吧。”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尬聊着。

“都说了我不是圣光组织的了？”

“我看起来在乎吗？”若晗仍旧面无表情，圣光组织应该是指强盗那一块，至少从他的制服来看的确有别于圣光，不过这并不代表他的威胁系数的降低。

“要我怎么说你才肯放我走？”

“我可能还需要你，要是配合的话到时候我会放你自生自灭。”牵着提峰，走过几个静悄悄的街区，两人来到了购物中西楼下。尽管大街道上空无一人，不过为断电的购物中心仍为灯火绚烂。

“居然是来这吗？喝一杯。”

“……”若晗表示不想再更这个不明白自己面对的并不是一个普通高中生的话痨搭话了。

同约定的一样，若晗乘坐电梯来到了十楼的英式餐厅，突然他有点后悔让维尔德和一个陌生的少女一起离开，毕竟认识不久，凭什么相信她，希望维尔德自己留了个心眼。

“维尔德。”怀着忐忑的心情，若晗来到了餐厅门口。

“若晗，你来了？”看到维尔德毫发无损，若晗稍微放心了一些，她要是凉了，负罪感反倒是留给若晗来背负。

“原来是来找同伴啊，居然还是个萝莉，不简单啊……”

“若晗，这个是谁？”维尔德问。

“小姐，用‘个’作为量词很不礼貌。”

“在离开时顺便抓到的一个家伙。”

“叶提峰？”

“啊，雪佳你在啊。”看起来提峰和之前救的少女认识。

“你同伴？”

“嗯，和我一个组织的。”雪佳回答。

“能不能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们所谓的组织。”

“好的。”四人面对面坐着，“简单来说，我们组织就是在这区域对抗强盗组织圣光而存在的，我们叫寒鸦。”

“是吗？帮派之间的斗争啊。”若晗说，“那么今天的警报也是你们搞的喽？”

“嗯，本来今天我们想要炸掉他们的通讯塔的。”雪佳说着，不禁叹了口气，“话说回来，若晗，你和维尔德有兴趣假如我们吗？”

“我们……”维尔德被若晗示意安静。

“听起来不错，你说呢？”若晗强行打断维尔德，并且从他的眼神看来，是想要维尔德肯定的答案。

“既然若晗都这么说了，就同意吧。”

“这个死萝莉控……”

“我劝你善良。”若晗和提峰又开始对峙了。

“你们两个幼不幼稚啊……”雪佳无力吐槽道。

“话说我们就这样坐这里聊天真的好吗？就没有个更安全的地方嘛？”若晗提出关键问题。

“那走吧，基地应该够安全了。”四人起身，由雪佳带头向寒鸦基地进发。

“话说提峰和若晗怎么认识的？”在路上雪佳问道。

“这个嘛……”若哈开始解释，“我从下水道准备离开时水阀被人开了然后一系列的事情后就相遇了。”

“喂，雪佳，就这样带两个陌生人会基地真的好吗？”提峰凑近雪佳的耳朵轻声问道。

“嘛，我被他们救了一次，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雪佳回复。

“你们两个人在别人面前说悄悄话真的没关系吗？”若晗无言。

“我们到了。”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后，雪佳以一定的频率敲了敲一扇一半在地下的小门，而后门开了。

“欢迎回来，雪佳，这两位生面孔是？”开门后，一位健硕的大叔热情的打着招呼。

“他们是在路上遇到的同伴，若晗和维尔德。”雪佳介绍着若晗他们。

“新的同伴吗？”大叔的眼神多了几分警惕，“我叫拉斐尔，今后好好相处吧。”拉斐尔那样打量着四人的眼神实着让若晗有些不爽。

“大叔，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若晗了，他们两个可是人家的救命恩人。”雪佳也注意到了大叔眼神中的警惕。

“是，是这样吗？哈哈。”笑声中并没有喜悦，“快去后台吧，其他人等着你们呢。”

“嗯，再见大叔。”雪佳转身向储藏室走去。

在一桶酒箱前转动了一下水龙头，门随之开启。

“雪佳，回来了，大佬在等着你们呢。”又有一个人向雪佳打招呼，目光仅仅是那么一瞬间瞥向了若晗两人，不过她也没有多过问。

“那就这样，我先走了。”寒暄了几句之后雪佳便离开了。在一扇厚重的实木大门前，雪佳敲了敲大门。

“请进。”一个饱含沧桑的声音从木门的另一边传出，“这两个新面孔是？”

“若晗和维尔德，在执行任务是意外碰到的。”雪佳进行着介绍。

“是吗？”和其他人一样，对若晗他们都保持了几分警惕，“等下再带他们去空宿舍吧，先报告一下任务怎样了。”

“失败，误触了警报几乎全军覆没。”

“你们两个怎么活下来的。”大佬的语气平静，但眼神依旧敏锐。

“我是被这两位所救至于提峰……”

“他们打开了水阀然后就被顺着下水道冲走了。”提峰接过话茬，“然后地面突然发生爆炸导致坍塌，接着我就被这个叫若晗的家伙给俘虏了。”

“是吗？看来你们两个都和他有关呢。”大佬的眼神转向若晗，在和那如同鹰眼一般似乎随时能够只是人灵魂的目光，若晗尽量装的底气十足的样子回答。

“因为我们当时正好也潜入了强盗的基地准备拿些什么。”若晗并没有把真正的目的说出来，而是讲了一个更容易让人信服的理由，趁火打劫。

“就这样吗？”

“就这样。”若晗尽量只是目光而不畏惧，以免露出破绽。

“大佬！”这时又有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不过比起若晗他们要狼狈的许多。

“伞田？”雪佳发出惊呼，“你居然还活着？”

“是啊，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叫伞田的男生深呼吸了两口，便倒在了地上。

“喂喂，提峰，和我一起把他抬到医务室。”说着，若晗抓起了伞田的手臂，提峰也配合的抬起了他。

“等等我，若晗。”维尔德也跑出了办公室。

“伞田……怎么回事……”雪佳还沉浸在惊讶当中，而大佬则是一言不发。

“提峰，这交给你了。”若晗转身带着维尔德便离开了。

“喂喂，若晗，维尔德。”雪佳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跟我来，我带你们去新宿舍。”走在狭隘的过道中，在一扇铁门前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了，钥匙一人一份。”

“诶等等，我们两人一个房间？”维尔德紧张的问道。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雪佳反问道。

“我和他睡一起？”维尔德的表情表示很无语。

“喂喂，别为难人家了。”

“闭嘴你这萝莉控。”

“哈哈，没关系的里面分上下铺的。”雪佳被这一幕逗笑了，“就这样吧，晚安。”说罢，雪佳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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