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后面大汉的叫喊又传了过来。“还有完没完了,墨水我们走。”散人说罢拉起就跑。
散人和墨水往前跑着,总算甩掉了那帮大汉,却在一个小镇子里走散了,散人有点头疼,没了墨水,自己还要怎么走下去呢……在整个小镇逛了几圈都没看到墨水的人影,猜测墨水是不是已经离开小镇,随便拉了个路人打听了一下,那路人说见过一个可爱的女童急匆匆的往南去了,从路人口中判断出那就是墨水之后,逍遥散人便往南赶去了。而那路人的脸却慢慢变的秀丽,这路人分明就是墨水!墨水看着师傅远去的方向,喃喃自语:“我可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啊,温辞。”
而在另一边,逍遥散人终于跑累了,路过一家客栈,便寻思进去歇一歇,只是抬脚进入客栈之后,便有一人迎了上来:“哥?”
散人愣了愣,打量起了眼前的人。这人生的面若桃花,一双狭长的眸子中流露出些许笑意,身着白衣,边缘纹着蓝色月亮纹,布料是江南云绸坊最好的雪绸面料,左手持一折扇正抵在唇边。这人正笑的温润,看起来十分俊朗,或许是自带的吧,明明穿的是一身很清冷的衣服,套在这人身上却有些狐狸般的狡猾气质。
散人仔细的辨认着眼前之人模模糊糊的再记忆中的某个角落里找出来一个名字:“你是……小辞?”
温辞是逍遥散人不知道在哪一次逃出来玩的时候顺手救的小朋友,后来还带着这个小朋友玩了一段时间。但当时温辞十分年少,五官都还没长开,如今竟然已经长的比自己都要高上半头,也不怪不认得了。一阵寒暄过后,散人得知这客栈老板竟然就是温辞。
温辞见天色也不早了,便邀逍遥留下,可免一切费用,逍遥也乐得清闲,便同意了。
半夜
在客栈某个房间里,逍遥散人睡的正安稳。“吱——”随着声响,房间的窗户竟然从外面被打开,来者正是温辞,他轻手轻脚的关好窗户,然后来到床前,眸子定在了那个睡相极其不雅观的人身上——“好不容易清除了那些绊手绊脚的杂碎,这一次,再也不会让你像之前一样逃掉了”温辞的眼底,是浓厚到根本掩埋不住的爱意。他俯下身去,轻轻的,轻轻的亲上了那朝思暮想的唇瓣。只是嘴唇和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温辞便立马绷直了身体,耳尖都爬上些许可疑的绯红色。但温辞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便在黑夜中与一双清明的眸子猝不及防的对上,那眸中哪有一点睡意。
温辞:“……”
散人:“……”
温辞的算盘打的很好,自己只是偷偷看一眼就走,绝不会把人惊动,但一时没忍住就……亲了上去,却没料到散人的睡眠这么浅。
几分钟后,温辞可怜巴巴的捂着自己头上的包,乖巧的坐在圆凳上,那模样简直委屈到不行。
逍遥散人冷着脸,站在旁边看着他:“你说你喜欢我?”
“嗯。”
“……可男人怎么能喜欢男人呢?”逍遥散人紧紧皱着好看的眉
“那个……小辞你是不是误把友情当成喜欢了?其实你对我可能只是单纯的敬佩之类的…”“不是。”温辞打断了散人的话“我很清楚这种感情代表着什么,我对哥你的感情绝不是敬佩,我喜欢你,是想陪着你过一辈子,守着你一辈子的那种感情。哥,这就是喜欢,我喜欢你,过了这么长时间,我还是喜欢你,这辈子就只喜欢你了,不管你同不同意,都不改了。”温辞深情的望着逍遥,想得到一个答复,眼中竟带着些许卑微的小心翼翼。
是啊,在爱情中,最苦的也就不过是小心又卑微的爱着一个人那么长时间,哪怕再热的心都会一点点冷却吧,很小心很小心的把那人放在自己的心尖上,仔细的呵护着,仿佛那人触到羽毛都会受伤似得。温辞在十四那年被散人所救,本来啊,温辞都不准备继续活下去了,但散人就像一束光,直直的照到了温辞的心尖儿上。
其实爱一个人爱到极致,不是可以为了那人去死,而是可以为了他活下去。
面对温辞的这番告白,散人只觉得荒诞:“但我喜欢的是女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喜欢你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排斥之感。
温辞差觉到了那股排斥,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他抿紧了唇瓣。温辞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又或许早就疯了,忽然抬手打晕了正欲说什么的散人。
逍遥散人再次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一间密室里,纤细的脚裸上被铁链锁住,他试着把锁撬开,但奈何自己现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青年,更何况这链子竟是秘银所制,就算自己修为全部回来,都不可能打得开。
散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环顾了一下四周,所幸铁链够长,虽然出不去,但在密室里自由活动没什么问题。
入口处,有脚步声响起,逍遥散人暗呼不妙,立即回到床上躺着装晕。温辞站在床前,什么也没做,逍遥禁绷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两个人谁都没说话 。
就这样……五分钟过去了
还是温辞先叹了口气,无奈道:“我知道你醒了,别装睡了。”逍遥散人默默的把眼睁开,一时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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