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德背着小女孩在这个森林走了三天。虽然很不想承认自己迷路了可现在又在时时告诉着自己。修德的内心十分的不安和焦急看到全是树木内心更加的如此,小女孩的伤势容不得在拖下去了,可又不得对现实低头。
小女孩扭动了一下身躯,可能是因为睡的不舒服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路途颠簸的原因,小女孩从昏睡中醒了过来,无论是什么原因对于修德而言都是好事。
刚醒来就被全身上下的剧烈疼痛说不出话来,扭动了身躯疼痛感变的更加的明显仿佛整个肌肉都在撕裂。
勉勉强强的睁开一只眼睛观察四周,苍天的大树、茂密的杂草、坑坑洼洼的泥路、各种动物的声音和湿漉漉的环境....在以前这种环境对于她而言很平常每天基本上都是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可现在就是一种煎熬。小女孩内心有些埋怨修德为什么要走坑坑洼洼的泥路把自己弄醒,这样也就不用那么难受了。
“你感觉怎么样?”修德问道。
小女孩瞄了一眼修德又闭上了眼睛,虽然他救了自己但这不意味这他一定是个好人,对他还是保持着距离。没有理会修德的问题,不过还是微微扭了扭头。
修德有些尴尬但也无能为力,毕竟一个不死龙族的人救一个龙族的人实在是很难让人不产生猜疑,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处事风格。仁慈可不是给敌人的。“最近的人类城邦往哪里走?”虽然她很有可能不会理自己,但现在也没有办法必须要离开这个地方到人类城邦买一些药材来治疗伤势。
听到要去人类的城邦是身体颤抖的一下,内心已是波涛汹涌。自己好不容易从‘地狱’里逃了出来,不想在回到那个地方。想起人类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就非常害怕.....除了害怕只有害怕,想要忘记却永远的绕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泪水从眼中流出顺着脸颊滴在修德的颈脖上。修德感受到了她的恐惧也更加肯定她是从人类的手中逃出来的,不想也知道她在人类的手中受到怎样的‘待遇’。人类的暴行从以前开始就从未改变。同类也一样。
“为什么?”小女孩用那沙哑且没有力的声音问道。
依旧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眼泪的温度,修德沉默了思考着要不要回答,一会之后说道“为了救你”
“救我?”“为什么要救我?”“我们可都不认识”
这个问题是修德最不想听到的问题...在这个世界里不同种族、相互之间又不认识、而且没有利益可言为什么要救别人呢?修德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她们的世界关里那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气氛一下子冷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切都变的安静又烦躁。
事情转变成这个样子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看着这样的世界修德内心非常难受,但也无能为力这是‘世界’选择。背着小女孩继续漫无目的行走着,现在只能找一个比较好的环境了。生死要看阎王爷了。
“鼓隆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时有时无、时远时近。修德兴奋的背着小女孩一顿小跑。是马车的声音,而且数量还不少。这就可以证明附近肯定有人类的城邦还是一个发展不错的大城邦。
一条由灰色石砖砌成的宽敞大路上几辆马车以极快的速度飞驰而过,路的两旁有着宽两米高十米的白色石柱每隔五米排列着。石柱上面刻着奇奇怪怪的纹路和不属于人类的文字,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风系魔法的气息。
这是人类城邦和城邦之间的交通要道,人文交流、军队派遣、经济流通等等。石柱上的风系魔法是为了加快速度的辅助力量。
看到这些修德还是非常的兴奋,不过修德不会走上去,虽然上面的风系魔法能加快速度,不过对小女孩的伤势会起到反效果,在加上小女孩不想去人类的城邦,除非本人同意不然自己不能带她去。
修德在脑中记住了这个地方往深林里走去。随着时间的流逝迈入了正午的步伐,天上的烈日穿透密密麻麻的树叶直射在修德和小女孩的身上。闷热潮湿的环境连呼吸都是一种煎熬。
修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原来背着的小女孩也变成双手抱在胸前,脸上表情也略显难受的表情,不过看样子还没有醒来。
周围的蚊虫越来越多根本早不到一处比较好的环境,这很大的程度上都是人类不注重环境的原因,不过已经由不得他在抱着小女孩在走下去,无论怎么样长途跋涉对于一个身负重伤的人而言不是一件好事。好在找到了一条水流,虽然很小就连小溪也称不上但好在清澈一眼看的见水底。
看了看周围找了一处没有没有太阳的树底下把小女孩放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靠在树上,确认没有把她吵醒才安然离开。
来到一块长满杂草的巨石面前,表面上还有一些小窟窿。修德伸出手摸了摸表面手上立马粘上了一层灰土。拔出要腰间的两把佩刀在巨石前比划几下确定了自己该如何砍下后,把刀放好位置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毫不费力的砍了下去。修德真开了眼睛吐出了一口气,把上面一层石头推开拿起一片大概两厘米后的石板看了看,切割的部分十分的光滑平整,好在里面没什么问题窟窿;修德满意的笑了笑,用刀把周围修理了一下放到水流中央刚好没有溢出石板,则把小女孩放在石板上。
修德拿开了盖在小女孩身上的外衣,一股恶臭扑面而来身上的伤口已经溃烂,怪不得在如此糟糕和炎热的环境下还能睡的着,现在一目了然了。
把包裹从身上拿了下来放在一旁从中拿出了一些药材混合在一起捣碎成泥,在做了一把石刀;用水不断的清洗着伤口,拿出了一些麻痹神经的药粉放在鼻腔让她自然吸入。过了一段时间修德拿起石刀毫不犹豫将已经溃烂的肉直接切掉,把之前捣碎的药材涂在伤口上,这样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长完成。
修德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接下来就看死神要不要她了。修德有到周围找了一些材料给她搭了一根挡太阳的棚,和几片非常大树叶给她石板上垫一下和当被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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