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渐浓,莲花湖边,与温宁约定好,魏无羡在此等候,可是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却依然不见温宁。
寒风阵阵,不远处,两名温兵交谈声随之传开。
“这什么酒阿?真难喝”
“就是,这云梦的酒喝到嘴里一股怪味,比不上咱们岐山温氏的”
是菏风酒!
魏无羡紧握双拳,过往记忆不断浮现,心内如波涛汹涌,承受着记忆的伤痛。
那时阳光明媚,师姐在一旁作画,他以莲叶品酒,酒味杂莲气,香冷胜于水,他突发奇想以荷叶莲子酿酒,清香扑鼻,是以菏风酒。
残月小舟寒风吹,这片莲花湖曾经承载着魏无羡最美好的记忆,而此刻的等候时光却犹如过了半个世纪,那般漫长难耐。
他还在这里做什么?师姐还等着他,可是,江澄怎么办?难道温宁是骗他的?
魏无羡开始胡思乱想,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哪怕,是小时候失去双亲,一人流落街头,无处可归的他也没用此刻这般无助。
魏公子
一声低唤,魏无羡猛的抬头,才见来人正是温宁,他背着昏迷不醒的江澄,正向这边匆匆赶来,他真的救出江澄了。
魏无羡激动不已,他果然没有信错温宁。
此时的江澄,早已浑身是伤,魏无羡深知,那日,若不是为了替自己引开追兵,如今又怎会如此。
难过之际,魏无羡这才想到,周边毫无动静,温宁是如何救出江澄的。
魏无羡(魏婴):其他人呢?
温宁:你不用担心,他们已经被我下药了,现在暂时安全
魏无羡微微点头,正抬手试探江澄的气息。
温宁:江公子,只是昏迷了
温宁:不过他断了几根肋骨,又被打了戒鞭...
魏无羡(魏婴):戒鞭?
温宁:是,温晁拿了江氏的戒鞭,他身上,应该还有其他的伤
温宁:还有江宗主的遗体,我已经叫人移出来了,之后再转交
魏无羡(魏婴):谢谢,若不是你...
温宁:你就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此地不宜久留,先走吧
可是江澄受伤如此,他们能去哪?等到温晁他们醒来,一面又要躲避追兵,以江澄现在的身体,又怎么经得起舟车劳顿。
看出魏无羡的顾虑,温宁又道。
温宁:你若是信我,就去夷陵,江公子伤成这样,肯定是经不起舟车劳顿了
温宁:他现在急需用药,只有去夷陵找我阿姐,她可以给江公子治伤
寒风凛冽,魏无羡泛红的眼圈有热泪溢出,此刻,他除了相信温宁,还能信谁。
魏无羡(魏婴):好
几人这便乘舟离去。
第二日,温晁被温逐流叫醒,迷糊中见所有温兵昏睡不醒,温晁怒指。
温晁:这到底怎么回事?
温逐流:酒里被人下了药
温晁大怒。
温晁:是谁?谁这么大胆?!
温晁:给我把他们叫起来,我要挨个来审!
半个时辰过去,审问无果,温晁手中的佩剑已是鲜血淋漓,几十人因回答不知道,被温晁一剑封喉。
面前这名温兵,早已被眼前的一幕吓破了胆,他知道如果若给不出满意的答复,他的下场会和那些人一样。
他努力回想,昨日拿酒之时,那酒正是温宁交给他的。
“二公子,是温宁,那酒是温宁...他昨日说要检查,鬼鬼祟祟的,还拿了一罐酒给我...”
温晁:蠢货!
温晁一怒之下,一巴掌甩了过去,那人摔倒在地,颤颤巍巍求饶。
“公子饶命啊,温宁品阶比我高,我...”
话未说完,温晁便一剑结束了他的性命。
满剑鲜血一滴一滴顺延落下,温晁龇牙怒道。
温晁:好大的狗胆,温宁这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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