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姐互相瞪眼瞪了许久,苏姐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去揉眼睛。
呵,小菜鸡。
我极其从容地掏出帕子擦眼泪。
妈了个巴子,瞪眼这智障方法我一定要在混沌封杀!
闭眼歇息了会儿,终于想到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懵逼问道:
“师父,我们为啥坐马车?”
师傅一脸复杂的看着我,沉默许久,道
“我认为你知道......”
惭愧!我举头看向车顶,装着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我连今天要去干嘛都不知道。
师父迅速从自己收了个傻徒弟的阴影中恢复过来,解释道:
“我们等会儿要上锁灵山,那地方无法使用灵力,要到山顶笛剑堂,还需要一大段路程,坐马车会更加轻松。”
笛剑堂?
望了眼苏姐的马车,我皱了皱眉,这苏姐背景不会挺大的吧?
然而天道表示啥狗血就得来啥。
我木然地看着下了马车的苏姐扑向一个刚从笛剑堂出来迎接的老者怀里,心里顿时像被一百万只草泥马奔腾过去,欲哭无泪。
我在人家的主场打了人家的人,该怎样收场?在线等,挺急的。
师父没注意到我心中扭曲的呐喊,揉了揉我的脑袋,笑道:
“这次多亏笛音帮我们要到了名额,否则,我们连锁灵山都进不了。”
这还不够明显吗?!少年,苏姐看上你啦!
我僵硬地跟在师父身后,一步步挪进了笛剑堂,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
“哟,那个长相奇特的小姑娘。”
你妹!怕啥来啥!
我心虚地抬起头,硬着头皮看向老者。
老者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哈哈大笑道:
“不必紧张,不必紧张,只是听说昨天竟有人打败了音儿,有点好奇而已。”
我能不紧张吗?!昨天你家苏姐跟中了邪一样,进攻都不进攻,差点被我打自闭!
老者也没再多说,笑呵呵地走在前方带路。
进入一个空旷的大堂,大堂中摆着一块巨石。我瞬间来了精神。
锁灵山禁止使用灵力,但我分明在这块巨石上感受到了灵气,这说明,这巨石不是人造的法宝,而是这个上界的灵气聚集而成。
好东西啊!
老者指着巨石道:
“我乃笛剑堂堂主笛肃,今获得名额者,皆可通过测武石测得本命剑。”
我顿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过去。
what?纳尼?你说啥子?
测本命剑?阁下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我原身有两把本命剑,现如今能使用的只有一把,名为“轻霓”。虽通过轮回到达上界,现在的我和原身并不是一个人了,但本命剑却是一直跟随的,要是众目睽睽之下我把轻霓给召出来了,那就难保轻霓会不会被认出。
要死要死!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本命剑有多麻烦。
我躲在师父身后,低声道:
“师父,我有点不舒服,就不测了。那啥,您慢慢测啊。”
师父无奈地在我脑门一弹,轻声道:
“别没事装病,等会就到你了。”
师父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我是在装病的?求你让我先跑一步吧?!
我往后缩了缩,又不好辜负师父的好心。
哎!麻烦啊!
以至于我被带去召本命剑时,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手轻轻放在测武石时,我已经想好所有人见到轻霓时的反应了。
没一会,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呼。死了死了,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却懵逼了。
眼前的并不是熟悉的那把剑,而是......一根像枯木一样的东西。
“......”
我去,我差点气的开口大骂。
面对这群修士的哄笑,我只想炸了这测武石:
我那把被评为混沌最令人惊艳的轻霓呢?你给我根枯木枝有屁用?!啊?你说说有屁用?
我带着一副比吃了翔还难看的表情走回师父身旁,手里我这那根......那把“剑”。
师父盯着这把“剑”,不知是想说什么,最后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算作安慰,估计是认定我没有剑术方面的天赋了。
我烦闷地挠着头,现在好了,我该怎样跟你们解释我是混沌数一数二的剑术高手?
天榜审判堂
遗夭收到这几天来唯一的的好消息。
“哦?那人已经找到唯了?”
“是的。”
祭司语气中不带各种情绪。
遗夭挑起眉,接过祭司手中的信。
写着封信的人名为艳羽,是现天榜第三十七名,无论名字多像女的,也无法否认他是个长相妖孽,却不会男生女相的男子。
说起这艳羽,到也厉害,和妃唯曾有一段孽缘,至于后来两人怎么成的好哥们,也没多少人知道。
信的内容遗夭大致扫了一眼,前半段主要写了一些有的没的废话,主要意思就是已找到妃唯了。等到了后半段,遗夭的瞳孔猛地一缩,拿着信纸的手不禁加大了力量。
后半段主要说明在那个上界的什么“乐宗会”里,莫名死了一个人,死法极可怕。
若只是死了一个人,压根不会引起艳羽的注意,可这人死前做过的一些事,就值得人去深思了。
艳羽查到的,正是那天在街上骚扰妃唯却踩雷差点被打死的大叔。
谁会因为妃唯被骚扰一下便动手杀人的呢?
遗夭仿佛置身于冰窖中,是他吗?她努力安慰自己,不一定是,说不定真是意外呢?
然而下一句却证实了她的猜测。
“已在‘琴断念’上界发现天榜第一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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