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剑魔的一战可以说是失败,剑圣木山渊现在也已经因为剑魔突然出现的奇怪能力而倒下。对陈卫霖来说,暂时的失败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斩杀邪恶的结果才是重中之重。
只是,现在陈卫霖眼前躺着的这个男人显然没有把所有的信息都告诉陈卫霖和菲莉西娅。关于樱冥切,关于三铭纹宗砌,关于怪异的才能,关于剑圣和剑魔之间关系。
这次行动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谨慎的陈卫霖一般是不会贸然行动的,不知道是受身旁菲莉西娅这个热血少女的影响,还是剑魔的暴行让他感到愤怒,他轻易的相信了剑圣的只言片语。
“呃...唔”
“醒了吗,你已经昏迷一天半了,这期间你的剑魔兄弟貌似并没有动作。”
“是吗,那就好。”
看见剑圣苏醒,陈卫霖立刻向他简短诉说了情况,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那小姑娘呢?”剑圣瞟了瞟四周,没有发现菲莉西娅的身影,便随口问了一句。
“菲莉西娅刚刚被我打发走了,我让她出去买点食材,我有些话想单独问问你。”
“.........作为委托关系,老夫本应该将有关委托的一切内容都告诉你们的,是老夫的问题。只是老夫不想自己的家事外扬,让你们最低限度帮忙也是因此。”
剑圣的话让陈卫霖本来因受蒙蔽和行动失败而变得有些焦躁的心平静了点。尽管脸上嘴上不表现出来,但他的心情确实不怎么好。
“比起自责和解释,还是快点把全面的情报都告诉我吧,这样还有机会采取行动去抓住剑魔,如果他逃走或者隐匿起来的话,就晚了。”
听到陈卫霖的要求,剑圣费力地站了起来,朝客厅的方向走去,陈卫霖也跟在后面。
到了玄关,剑圣从放在事务所的小行李中掏出了一把黑金配色的日本刀,从剑鞘里**,一丝寒意伴随着剑刃的幽蓝色银光散发。
“这是老夫的父亲,同时也是师傅的大剑豪托付给老夫的斩邪剑--三铭纹宗砌。舍弟,剑魔木山玄就是以父亲将此剑传给老夫为导火线,走到今天这田地,为了证明自己才是最有能力的武士。”剑圣说着,将三铭纹宗砌收进剑鞘,坐到了陈卫霖平时处理事务的桌对面。
“玄手中的那把樱冥切,曾经也是和三铭纹宗砌同样的名刀。英明切,这是它本来的名字。可惜后来落入贼人手里,屠杀无数无辜百姓。沾染其上的血再也无法擦干,被人们称为妖刀樱冥切,最后不知下落。不知道玄是怎么弄到这把刀的。”
陈卫霖听到这里,觉得有点奇怪,剑圣的叙述中完全没有提到那条大蛇,那就只有两种可能:
一、剑魔木山玄平日都隐藏了自己的才能,让人以为他只会附魔。
二、妖刀樱冥切是把曾经被其他人用才能影响过的武器。
无法确定到底是哪一种情况,陈卫霖抱着疑问向剑圣开口:“木山渊先生,你对那条束缚住你蛇形怪物有印象吗?就算是传说也好,那是樱冥切的能力还是木山玄的能力呢?”
剑圣摇了摇头,显然他也完全不知道关于那条蛇的线索。
“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老夫都会将父亲传授给我的正义,与这把三铭纹宗砌贯彻到底,剑魔必须死,哪怕是亲人,也要把邪恶铲除!”
听到剑圣的壮语,陈卫霖没有再说什么。事实上,不管对方有多强,陈卫霖自己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战胜他们,这座城市里出现的犯罪对陈卫霖来说只是小打小闹,他过去面对的敌人要比这些强上数百倍不止。
只是,菲莉西娅现在才刚刚起步,为了让菲莉西娅能成长成她信仰的奥德修斯那样的大英雄,陈卫霖自然不能一个人抢掉所有的人头,不分一点经验给她。要知道,在菲莉西娅加入之前,他可都是三刀三枪以内秒杀歹徒,比警察快上不知道多少,虽然他没有权限去插手非释能者之间的冲突。
“对了,陈sir,你的那把唐刀是什么来历,不简单啊,恐怕得有三铭纹宗砌和英明切相同的强度吧。”
好巧不巧,正在想这方面的事呢,剑圣突然就问起来了。
“这把刀叫时之翁,是故人的遗物。”
又想起了那个早已只活在回忆中的人,陈卫霖心情一下子低沉来,简短的回答了剑圣的问题,不想多说写什么。
剑圣见状,也不再多问。
又是一阵沉默,陈卫霖突然的寡言显然让气氛冰冷起来。但这并没有持续多长,剑圣的一个恍然大悟的眼神瞬间打破了沉默。
“想到什么了吗,关于木山玄和那条大蛇!”
“老夫来这里委托的目的就是为了想办法对付这个问题,论剑术我完全占他优势,但现在玄的剑术风格明显和以前不一样,让我感觉十分棘手。父亲传下来的剑术就是以灵活,缷力和多段打击著称,而他这段时间的剑术则完全变了,老夫也说不上来,就像在战斗中为什么做准备一样,十几天前,他就是用这完全不熟悉的剑术杀了父亲,开始屠杀其他剑术家。弑父的前一天晚上,他还挑衅我,说他现在正磨炼着老夫这种人打从一开始就不配拥有的力量。”
“是才能!这家伙,恐怕真的隐藏或者发掘出了别的才能!”
正当陈卫霖为新的发现绷紧神经的时候,事务所外的巷子里突然穿来了“又来了,咱们巷子里的一个年轻剑术学徒被杀了”的惨叫声。
开始了,现在开始将是剑圣木山渊和菲莉西娅以及陈卫霖对剑魔木山玄的最终诛杀!
“玄...不,剑魔。老夫一定会用这把三铭纹宗砌打败你,将邪恶斩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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