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字无羡):(怎么这么爱用拖的?!)
魏无羡踉踉跄跄地要叫,蓝忘机冷冷地道
蓝湛(字忘机):喧哗者禁言。
扔他下山那是求之不得,禁他言却是敬谢不敏。魏无羡百思不得其解
魏婴(字无羡):(蓝家什么时候对窥伺本家名士沐浴这种不知廉耻的罪名这么宽容了,这样也能忍?!)
蓝忘机将他拎入静室,直奔内间,“咚”的一声,摔在榻上。魏无羡被摔得哎唷一下,一时爬不起身,本想娇嗔几句,瘆他一身鸡皮疙瘩,抬眼一瞄,蓝忘机一手提着避尘剑,正居高临下看着他。
看惯了蓝二公子束着抹额和长发、一板一眼、一丝不苟,这副乌发微散、薄衣轻衫的模样倒是从未见过,魏无羡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拖来摔去一番动作,蓝忘机原本紧紧合着的领口也扯开了些,露出了明晰的锁骨,和锁骨之下那片深红色的烙印。
一见那枚烙印,魏无羡便又被吸引了注意力。
魏婴(字无羡):(那枚烙印,在我还没有成为夷陵老祖之前,身上也有一块。)
魏婴(字无羡):(而此时蓝湛身上的这块,无论是位置还是形状,都和我生前身上的那块毫无二致,不由得我不眼熟、不奇怪。)
魏婴(字无羡):(而奇怪的不单止这烙印,还有蓝湛背上那三十多道戒鞭伤。)
魏婴(字无羡):(蓝湛和蓝陌年少成名,评价极高,乃是最最正统的仙门名士。要罚蓝湛,只能是他的长辈。可蓝湛和从来都是姑苏蓝氏引以为傲的三君之一,一言一行,更是都被诸家长辈视为仙门优秀子弟标杆。究竟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受这么重的罚?)
魏婴(字无羡):(那些伤痕一看就是往死里在打,而戒鞭痕一旦上身,这辈子都没办法消失,为的就是要让受罚者永远记住,永不再犯。)
顺着他的目光,蓝忘机微微垂下眼帘,顺手拉了拉衣领,遮住锁骨,隐去伤痕,又是那个冷若冰霜的蓝忘机。
这时,一阵沉沉的钟声从天外传来。
蓝家家规严苛,作息严谨,亥时息,卯时起,这钟声便是督示。蓝忘机凝神,听尽了钟声,对魏无羡道
蓝湛(字忘机):你就睡在这里。
不给魏无羡答话的机会,他便转入了静室的隔间,留魏无羡一个人歪在榻上,心中迷茫。
魏婴(字无羡):(并非没有怀疑过蓝湛猜到了我是谁。只是这怀疑于情于理都不通。)
魏婴(字无羡):(献舍禁术既为禁术,必然知之者甚少。而流传下来的多是残卷,无法发挥作用,长此以往,信之者更少。莫玄羽那纯粹是歪打正着加狗屎运才用一个咒文和仪式都没做全的残阵召回了我)
魏婴(字无羡):(姑苏蓝氏这种家训“雅正”的仙门望族,自持身份,多半不屑于了解这种歪门邪道。蓝湛总不能凭我吹的那段破笛子就认出我。)
魏婴(字无羡):(我自问生前与蓝湛并没有什么铭心刻骨的交情。虽是同窗过,历险过,并肩作战过,但从来都如落花流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且因天性使然,我们的关系绝不能说好。)
魏婴(字无羡):(蓝湛是姑苏蓝氏的子弟,这就注定他必然既“雅”且“正”,与我性情颇不相容。大多数时候,蓝湛很是反感我的轻浮随意,对我的评价和旁人一样:邪气肆虐,正气不足。)
魏婴(字无羡):(叛出江氏之后,结的梁子也不能说小。若蓝湛认定我就是魏无羡,我们应该早打得昏天黑地了才对。)
而现状却让魏无羡哭笑不得
魏婴(字无羡):(我从前随便干点什么都让蓝湛不能忍,如今使劲浑身解数作妖作怪蓝湛却都能忍。该不该说是长足进步、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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