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近乎黄金打造的浴室内,雨点轻轻敲打在一个娇丽身影的皮肤上,透过浴室玻璃门绘画出的身体曲线。
不难相信里面的波澜壮阔!
这里……是诺曼底皇室贵族长女——凯撤殿下的卧室。
一位超级漂亮少女的卧室!
和寻常电视剧中见到的女生卧室相差不大,只是内涵中多出,几分高贵与淡雅。很符合一位公主的卧室。
中间是一张占有女生卧室绝对权的奢侈双人床,而且还是刚翻过新,四周的墙壁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名贵刀剑。
一切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芬里厄跪坐在床上,警惕的打量周围的一切,像一只警惕猎人的白兔。
他暗骂,自己真特么嘴欠!怎么脑袋一热,似乎就又惹了一位看上去十分了不起的大人物啊!
而且,愚勇!简直是愚勇!自己……自己居然主动……芬里厄当时脑袋一片空白,完全处于无意识状态,等回过神来时……
嗯嗯!没错,他被凯撤绑到了自家豪华的大床上。
嗯嗯,没错,这个疯狂的独裁者此刻正在沐浴。
嗯嗯,没错,这神特么电视剧才有的桥段在他身上灵验了!
“啊!洗个澡果然很舒服啊!”浴室门突然掀开,凯撤裹着半露不露的浴袍,浑身湿漉漉的走了出来。
她用毛巾擦擦湿发,看见床上突然颤抖起来的芬里厄,轻笑“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芬里厄瞄了一眼她这完全遮不住春光就像在完全勾引他的破浴袍,胸,胸,胸口露了……
暗想我还真就怕你吃了我!我又不是什么浴后甜点。
凯撤从酒柜上拿下一瓶拉姆酒与一个笔挺的高脚杯。
“要么!”凯撤递给他一个酒杯,为他斟足,自己则坐在一旁,静静地直接灌。
芬里厄则是小猫似的用舌头轻轻抿着。他怕里面下了某种适合现在这个气氛的药物。
抿了好一会后,凯撤突然问“知道那个向你提出决斗的家伙什么来头吗?”
“不知道!”芬里厄耸耸肩,诚实回答。事实上,如果当他知道对方是皇室家族索拉德的长子,那么他一定会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呵!”凯撤笑。
紧接着芬里厄就感觉背脊一暖,一团火热压在上面,以及凯撤低低的呢喃。
她轻轻地伏在芬里厄背后,在耳旁轻声说“不用害怕!在真正得到你的心之前,我都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芬里厄身子一颤,很快就强迫自己身体冷静了下来。干笑“那个……那个!凯撤殿下,你饶了我吧!到底要干嘛啊!”
凯撤露出淘气孩子似的笑,像是恶作剧成功了,她搂得更紧了些,说“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芬里厄能清晰嗅到对方的鼻息中混杂着不少酒气,看来是有些醉了。
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凯撤笑“我的幼年应该说是从原始森林才开始的!在六岁之前,我接触的都是猛兽。父亲教育我,活下去的唯一办法……那就是和这些猛兽搏斗,在残酷的原始规则下活着!我那时赖以生存的除了身旁的剑,一无所有!猛兽们只会在意你的血肉够不够肥美,不会在乎你的身份有多高贵!所以,我当时拼命的想变强,在原始铁则下变强,强到无人能敌……最后我杀死了森林里称王的一头魔兽,于是所以猛兽开始害怕我!”
“那时正好六岁,我被接出森林,开始正式学习人文知识,从一只猛兽正式成为了一名……人类!我不断变强变强变强……不依存任何人!呵,这便是一介「狮子王座」背后的故事!父亲一直对我说,在诺曼底家族,一切以家族利益为重。因为我与凯姚是女儿身,便被送进了,原始森林。即便是六岁开始学习人文知识的那段时间里,我们也有不间断的训练!没错,一切都是家族利益,于是我成了父亲政斗上的一柄利剑!专门负责暗杀敌对政党!”
喂喂喂,这种应该埋没在史官笔下的家族血腥史就这样告诉我真的没问题吗?
芬里厄愣了一下,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
“为了成为一柄所向披靡的利剑,我用强大来武装自己软弱的心墙,但在今天,我突然发现!”
凯撤的手突然攀了上来,环住他脖子“其实……我才不是什么「将军」,只是一只被弄疼了今天才找到哭诉地方的小凶兽罢了!谢谢你,今天的你,真的很光彩夺目……我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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