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运营总监走了,solo关上门,愤怒的情绪快压不住的时候,拳头用力的砸向墙面,墙上有几个血点,solo手背的几个关键点都破了。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理上的痛和郁闷。就因为十年前自己养了女儿,十年后上天就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吗?我有什么错?谁没有儿女,谁没有家人,谁没有苦衷,谁又没有无奈,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为什么?老天要惩罚我到什么时候?为什么就差一晚上,原本的种子选手就是SP的,是我solo的。现在一切都没有了,就算是巧合,就算韩商言不是故意的,可这算什么,故意的针对我吗?我不争他也不去抢,我不要他也不说去谈。上天就这么一直安排我们俩一定要较个高下吗?为什么要这么安排,为什么要这么错待我,我有什么错。solo哭了,为这十年的不容易,为了一切的不如意。自己一个穷乡僻壤的穷小子一路到今天,没有点手段能有现在吗?为什么他韩商言就是含着金羹匙出生,三十岁的时候就有N座金山在等着他。而我越来越不如意呢?老天爷究竟要耍我耍到什么时候?
solo想不明白,始终不明白,就算投胎是个技术活,可自己已经成功了。马上就要登顶的时候却被韩商言一把拉下谷底。难道再不能翻身了吗?solo痛苦郁闷,狠狠的喝下一杯酒,然后又来了一杯,随即又喝下了。自己的这一生就象这酒一样,苦涩苦涩的,没有丝毫甜度。红红的液体就象血一样。事业上众叛亲离,生活上家不成家,这辈子算是毁了。
而没有工作远在家中坐的胡月姣和妈妈也在家里看了微博的专访,看完之后胡月姣关掉了视频,没有让它继续重复播放。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是愣愣看着屏幕,心里在想什么没人知道,只是脸色异常的难看。
大姑不放心的盯着女儿,问:月姣,别想了,想那么多干嘛呀,伤神。
胡月姣:妈,我比年年差在哪儿?韩商言不是没能力帮,而是不想帮。现在明白了吗?
大姑:妈明白了,可我们拿人家有什么办法,你弟弟还在小韩手下工作呢。他现在要钱有钱,要势有势,我们得罪不起啊。再说现在就窦楠还有收入,不能都把人得罪光了。你弟弟以后怎么办?现在年前,哪个公司都不要人,你等过了春节再说,有能力的人还怕没饭吃吗?
胡月姣:经过那一个事儿,谁还敢用我。韩商言可以说毁了这一辈子。
大姑:妈明白你的苦,可我们有什么办法。你哪儿不比年年差,可人家俩人就看对眼儿了。爱情这个东西随缘吧。也不能强凑一起啊。
胡月姣:妈,如果可以我想出去走走,一个人出去,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呆上几天,有些事情我要想清楚。
大姑:不行,月姣啊,你不要想不开。不是还有妈在吗?
胡月姣想笑:妈,你想什么呢,我不是想不开,而是想静一静。也许换个环境比较适合我。
大姑:那你想去哪儿?
胡月姣:不知道,只是有这个打算,我想出去走走,现在。
大姑:现在?这么晚了,不行,不安全。
胡月姣:我都什么岁数了,没人劫我,行了,安全还是有保障的。我一会儿就回来。说不定就在楼下走走。我想安静一下。
胡月姣穿上羽绒服出去了,大姑在沙发上直抹眼泪,自己的一双儿女这是怎么了?一个一个的都不顺,女儿女儿这样,儿子儿子这样,我这是什么命啊。
佟年也看了专访,一结束就给韩商言发了一条微信:韩商言,你是全天下最好的韩商言,你家鱿小鱼的工作还有一个小时就结束了。你能来接孩子的妈妈吗?因为我想你了。
韩商言在后座看后就笑,前面的庄鹏就问:韩总,您应该多笑。挺帅气的。
韩商言:是吗?那是你以前不认识我,要是那个时候认识我,估计你得离我远远的,我天天黑脸,和包公有一拼。
庄鹏:那我还是出现的挺是时候的,我们现在去接夫人。
韩商言:私下里叫他佟年就好,你一叫他夫人把年年能叫懵了。别把她看成什么大人物,就是个念大学的博士生。
庄鹏:我可不敢,夫人是天才,我听说过,老板的几个项目都是由夫人完成的。不得了。
韩商言:如果私下再不敢口你就上我爸那儿报到吧。真受不了你这种称呼。私下里自在一点。行吗?庄鹏?
庄鹏:我心量改。就怕养成习惯在老板面前失了礼数。
韩商言:有我在呢你怕什么。
庄鹏:我会尽可能的随着您的节奏走。
韩商言直摇头:随你开心吧,我是听着真累。
庄鹏:知道了,我会改。你不用放在心上,哎呀,真别扭。
韩商言:嗯,我听着挺舒服。我得把你哪天放我队里的人堆儿里呆一个星期,到时候你就能入乡随俗了。
庄鹏:我还挺期待的。
韩商言:就从明天开始吧,一直到我打完小组赛,你不是要一直跟着我吗?可以,就从明天开始。
庄鹏:要不要这样啊韩总?
韩商言:要,在俱乐部你要喊我老大。穿的要随意,车里备着点运动装,因为每天要晨跑。如果你最后一名,要吃苦头的。
庄鹏:我是特助,不是长跑运动员。
韩商言:什么人也得有个好身体。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庄鹏快要哭的心都有了。心里在喊,我只是个特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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