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身心疲惫的回了家,家里可清静了,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只苍蝇不知道从哪里飞进来的,在屋飞来飞去的让人烦,脸被脸的有点疼,对着镜子在看也没看出来。这下好了,挨了打还赔了钱,这下踏实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人的面子也没落下,钱也赔给人家了,那可三千多块小四千呢。一整晚也没吃饭,刚说要煮包泡面吃,结果听见有人开门,让自己没想到的是窦楠回来了,看见他还提着个行李箱,问:窦楠,你怎么回来了?还提着个箱子干嘛?你不是在俱乐部住吗?
窦楠放好箱子换了鞋就坐沙发上了:我从今天开始住家里了,工作不干了。
大姑也顾不上要泡的面了,赶紧坐在儿子旁边问:你干嘛,挺好的工作为什么不干了,你说说你,离开了俱乐部你还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工作呢,钱不少拿不说,还轻松,年年也在那儿,为什么不干了?是不是年年和韩商言把你给开了?
窦楠:没有,我自己辞职的。
窦楠这话一说气的大姑直接勺了上去,问:你疯了吧?这么好的工作都不做了,你要干什么?一个月一万二啊,你这个孩子呀。
窦楠:你都去俱乐部那么闹了,而且闹成这样,我还怎么在俱乐部呆下去?你告诉我,我的脸往哪儿放,我打算去上学了。过几天就去看看。
大姑:让你上学的时候你不去,现在家里需要你这份工作的时候你辞职了,你可真是要气死我。我去闹是我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啊,现在不实行株连九族了,是不是他们难为你了?
窦楠:没有,他们谁都没难为我,也不和我说话,我就是呆着没劲了,我在那儿就是个另类,完全的跟人家不能在一起呆着。原本我可以有一个好的工作,现在到好,你一闹什么都没了。现在回来了,我也没有收入了,你得养着我。对了,原来年年结婚的时候他们给我的红包呢,我打算用那个去上学。一年的学费有几万吧,我在学校住,这里留给你和我姐,我在学校去哪儿都方便。
大姑:没有了,我都存的定期,哪儿还有钱给你啊,我刚才在派出所还赔了年年小千呢。
窦楠:那是你活该,都说了我在那儿工作,你偏要去闹,现在好了吧,我工作也没了,你的钱也赔了,胡月姣的肾也给了,咱们家是不是风水不对呀,怎么今年遇上这么多的破事儿呢。
大姑:有你风水就没对过。
窦楠:是吧,我也觉得是,要不我去外面住,你把钱给我,我去住酒店,快捷的也行。
大姑:要命有一条,要钱没有。
窦楠:那钱是赔偿我损失的,你存起来象话吗?告诉你啊妈,明天必须把钱取出来,要不然我就天天折腾你,我看你什么时候给我钱。我就是要去上学,打到哪儿去我也有理。要不然就接着报警。
大姑看着窦楠问:你还是我儿子吗?
窦楠:你说呢,因为你,我什么都没了,你还让我怎么着啊。钱给不给?
大姑:不给,有本事你就折腾。
窦楠:折腾是吧,好啊。
窦楠叮叮当当的搬东西,摔东西,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拿着一个玻璃的瓶子朝着电视就要扔过去,大姑赶紧就给拦下了,问:你疯够了没有?
窦楠:我没有,告诉你,如果不是你去闹,我什么都有,我姐夫说要供我读书,以后也会帮我,现在你一闹什么都没了。收入没有了,学也没有了,我不疯难道你疯吗?为什么你们大人之间的事不能自己去解决,为什么要上俱乐部来闹,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大姑:就因为这个,你就折腾是吧?要钱没有,你想砸就砸。
大姑这话一说出来,窦楠的瓶子瞬间就扔到电视上了,然后扬着脖子就说:满意了吗?不满意你就报警,我还砸,我的目的就是给我钱,那是属于我的,我只要我那份,其他的我都不要。
大姑:我就是不给,有本事你把杀了。
窦楠:我不杀人,杀人是犯法的,我告诉你们,你们从来没把我当过人看,为了你,为了胡月姣,我失去多少明白吗?我这么努力,就是想得到认可,结果却你们破坏了,我就是要砸,砸的你们无法生活。一天不给钱我就砸一天。听见了没有,我,胡窦楠,就是你的债主。债主。
窦楠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很小很小的隔出来的地方,用力的拉上帘子,然后抱着头失声痛哭。为了妈朝97出手,为了不让妈挨打没管年年,我就是自私了,她好不好都是我妈,可我是谁呀。既然不给钱,我就不让你们安宁。胡月姣什么都可以有,我就什么都不能要。从现在开始,我必须要让自己强大起来,我要让你们后悔当初那么对我。胡月姣,还有我妈,你们,太缺德了,我还要为了你们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我对不起对我好的年年和姐夫,还有97,我对不起所有人,我连我自己都对不起。
客厅的大姑一直在哭,想拿出电话打给女儿,却发现女儿有十几通电话打过来,等再想打过去,关机了,自己把电话调成了静音,什么也不知道。只有一条微信说月姣发烧了,明天不能做手术。我的天哪,今天是胡家的灾难日吗?一个肾要没了,一个发疯把家砸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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