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地不懂如何表达感情的凰清歌,也只能用这种霸道强悍的方式宣告着。
好尖锐的眼神!南宫绝桃红色的唇瓣竟然泛起一抹明亮的弧度。
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果然与寻常女子不同。
可是——
“可是这好像是清歌对本王提出的要求呢,而不是本王要得到的条件呢?”
南宫绝坏笑着凑近凰清歌。“清歌,你是不是说反了呢?”
凰清歌脸色绯红道:“你既然知道说反了,那么,那么你就反着听就是了。”
坏家伙,难道一定要她说那些甜言蜜语才行吗?
“可是本王这样听着觉得别扭呢?清歌,你要反着说一次,本王才能衡量一下这个条件够不够资格抵得上本王答应的条件哦。”
南宫绝一口热气吹拂在凰清歌的耳际上。
凰清歌的耳根瞬间红了,她捂着她的耳朵娇羞道:“我不说了,我要走了。”
“清歌,你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确定能走出这里吗?”
南宫绝随后而至,拦截在她的身前。
凰清歌一愣,事实确实如此,她确实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所以本王决定,你不将事情说了明明白白,本王就压你在这里一辈子。”
南宫绝凤眸闪动,意志坚决,看上去绝对不是一个笑话。
凰清歌就是讨厌这个家伙的坏心眼,他明明那么聪明,明明已经知道她的心意,为何非要逼她说出那么羞死人的话语来。
她怎么都说不出口吗?
可是——
如果她不说的话,恐怕南宫绝真的会说到做到,将她压在这里一辈子的,她绝对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也相信他的智慧在她之上。
所以——
凰清歌明亮的眼眸抬起,眼底的波光闪动,似在挣扎。
“清歌,可是想好了?”南宫绝倾身向前,他单身靠在门上,将凰清歌困在他的身前。
“南宫绝,你真的是很讨厌了。”
凰清歌拍着南宫绝的胸膛娇嗔道,而后她定了定神,红唇微微漾开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么南宫绝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你要听清楚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你。我只知道一开始你戏耍我的时候我很愤怒,也很讨厌,可是渐渐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份愤怒跟讨厌慢慢地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有时候我会突然想起你,会突然想着你的出现,也会想念你的味道,出现问题的时候,很想依赖你,很想靠着你。看着你对我冷漠的态度的时候,对我绝情的时候,我还会难受,会心痛,也许这就是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吧。”
“因为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我可以毫不芥蒂地跟你用身体交换条件,可是就算为了大局,我竟然还是介意对别的男人使用美人计,所以,当我开始介意你身边的女人时,我想我可以肯定自己喜欢上你的心情。”
她话到这里,语速放慢,定定地凝视着南宫绝。
“所以我想拥有唯一的你,一个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你,而我也一样,也是你的唯一,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你的我,一辈子,不离不弃,永不背叛。”
南宫绝忽而将凰清歌揽进怀抱中,他微僵的身体逐渐地柔软下来。
心里面那个阴暗的角落里,那个深藏着儿时悲惨过去的心结,慢慢地散开了。
“好,一辈子,不离不弃,永不背叛。清歌,本王跟你成交!”
他要的就是这份唯一,这份肯定,永恒的。
凤眸尾处,一滴晶莹发烫的泪珠,缓缓地飞泻出来,滴落在凰清歌的肩膀上。
凰清歌先是一愣,而后红唇缓缓地绽放出一朵美丽的梨花笑涡。
习惯了依赖一个人,习惯了一个人的怀抱,原来感觉是那么地幸福,那么地安宁。
凰清歌翻动书卷,含笑着望着烛台上柔和发光的夜明珠,望着房间内的摆设,心境是如此地平静,如此地惬意。
看看时辰,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吧。
凰清歌扬唇而笑着。
这个地方,位于定王府跟凰府邸的中间,是地下的密室,一间属于凰清歌跟南宫绝二人世界的房间。
这个地方,是自从少年帝君南宫煜赐予凰清歌一座凰府邸的时候,南宫绝就已经暗自派人打通了定王府到凰府邸的暗道,同时在暗道的中间,建造了独一无二的房间。
白天,他们一左一右,分别从密道的出口回到他们的生活中,从定王府跟凰府邸两座官宅中走出去上早朝,像是两个陌生人一般,如往常一般谈论朝堂大事,解决朝政纷争等等;晚上,他们回到这个密道房间内,安享属于他们二人的幸福时光。
耳边闻听到熟悉的轻灵脚步声,凰清歌眉眼一软,温润的光泽浮动眼角。
她轻轻地放下书卷,缓步迎上那张熟悉的绝美脸庞。
“吃过晚餐了吗?”
凰清歌轻柔地解开南宫绝披风的飘带,将披风悬挂在屏风之上。
南宫绝却习惯性地先揽手拥抱了凰清歌,努力地在她身上闻着安定的莲花清香。
“最近有些胖了呢,清歌。”
南宫绝笑容绚烂,凤眸比往常更加明亮三分。
凰清歌笑了笑。“绝,你怎么越来越像小孩子了,每天无论来得多晚,总要抱上一抱,每天都要量一量我有没有胖。我告诉你,我可不想发胖,发胖很难看的。”
爱美之人,人皆有之,她可不想迈入黄脸婆的行列。
南宫绝脸庞贴近凰清歌的肩膀,他双手轻柔地拥着她的腰间,眉宇舒展。
“可是本王喜欢你胖一些,这样抱起来舒服一些啊。”
遮掩的浓密睫毛下,凤眸眼底是一闪而过的邪恶光泽。
他可不想他的女人一辈子穿着这身官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也不想一辈子就这样偷偷摸摸地跟她在一起,所以——他视线淡淡一瞥凰清歌依旧平坦的小腹,有些微微的不满。
难道是他不够努力吗?
凰清歌却笑了笑,她难道还不了解他的心思吗?
可是她在她还身着官袍,还在朝堂做事的时候,她可不想那个小生命的突然出现,以后,反正以后多得是机会嘛。
所以每次在跟他缠绵之后,隔日清晨她就偷偷地喝下了让云婉柔为她准备的无子汤。
当然,她向云婉柔坦白了她跟南宫绝的关系,虽然这层关系令云婉柔意外加震惊,但晚些时候云婉柔也想通透了,便支持凰清歌跟南宫绝往来。
有时候,凰清歌下密道,还是云婉柔给她望风,替她遮掩过去。
南宫绝将凰清歌明眸之内一闪而逝的慧黠光芒收于眼底,莫非这个丫头洞察了他的心思,所以她动了手脚不成?
南宫绝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而后轻柔地靠着她。
“对了,今天的事情还处理得顺利吗?”
凰清歌靠着他的胸膛,玩耍着他的青丝道:“还可以吧。绝,你答应的事情,不要忘记喽,等我找齐了替代的人选,你就不能阻碍我替我哥哥凰远山复仇哦。”
唯一她的身世,凰清歌还没有告诉南宫绝,她还没有这份勇气,就只能暂且充当凰远山的孪生妹妹吧。
眼下她有绝佳的机会对付林家一族了,因为今日朝堂之上有代州的官员弹劾林家,状告林家偷工减料,皇差办事不当,造成河堤决裂,淹没了代州河运两侧的无数百姓人家,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所以少年帝君南宫煜给了凰清歌这个差事的调查权,只要证据确凿,她不担心此次皇上不会灭了林家。
唯一的阻碍就是——
凰清歌不由地抬眸望了望头顶上这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只要通过他的话,那么——
南宫绝望着凰清歌,蓦然他桃红色的唇瓣扬了扬,凤眸掠起一道玩味的光色。“这么说起来,你是成竹在胸,有必胜的把握了?”
凰清歌眸光熠熠,她笑得甜美。
“我想如果你这个聪明人不恶作剧地插一局的话,我敢自信地说,我一定会成功的。”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呢?”南宫绝薄唇微动。
凰清歌赶紧轻轻拍动他的双肩道:“绝,绝对是夸奖,是赞扬,不是贬低你哦。”
邪魅如他,有时候某些方面的个性却跟个孩童一般无疑。
“好吧,算你识务。本王答应你,只要你不破坏王朝的经济势力平衡下,本王容许你保留私人的报复情绪。”南宫绝很宽宏大量地笑着抚了抚凰清歌的脑门。
凰清歌又想到了她家的宠物狗小白,这种感觉真的很不爽,可是眼下他心情很好。
若是破坏他心情的话,搞不好他有改变注意,跟她玩对手戏了,所以,她此时还是顺着他点,不要在老虎的嘴里拨动起他邪恶的一面。
十天后,凰清歌找齐了十家势力相当的名门望族,并且将十家的生意分散各地,又各地的分掌柜进行主管,分散开一家独断王朝经济命脉,竖立各家竞争对手,使大家在努力生存中不断进步,优胜劣汰,又不至于独家做大,而威胁到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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