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思追,景仪,你们在这干什么?
扒拉在墙角偷听的两只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被泽芜君抓了个正着。
明显对这种事不怎么熟络的思追,两颊露出了窘迫的红晕。
而似乎已经习惯了被抓包的景仪眼珠子一转,严肃而认真道,
蓝景仪:悠然姐姐生病了,我和思追不放心就看一看。
蓝曦臣眉头轻皱,担忧道,
蓝曦臣:我就不在三天,悠然怎么……快带我去看看。
蓝思追:可是……
蓝曦臣:怎么?很严重吗?
蓝景仪:不严重不严重,药对了,很快就会好的。
蓝曦臣:那还愣着干什么?我去看看。
景仪和思追对视一眼,带着蓝曦臣刚走到门口,抬起手刚要敲门,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蓝二公子一张俊脸憋的通红,整个人散发着杀气,三人不自觉让了道。
望着含光君的背影,思追无奈扶额,
悠然姐姐啊,您又做了什么。
——
花悠然:泽芜君,你肥来啦?
花悠然刚动一下,就被一只手按在了床上。
蓝曦臣:你有病在身,不要乱动。
景仪很想说,大公子过虑了,然姐姐能把含光君气成那样,估计没啥毛病。
蓝曦臣:医师怎么说?
蓝曦臣望着花悠然毫无血色的脸,只有一双眼睛亮的逼人,让他稍稍安心。
花悠然:我已经没事儿了。
花悠然说完,门口一小厮便将蓝曦臣叫走了,说是蓝启仁老头有关于中秋宴会的要事商讨。
房内一时剩她和两个小屁孩,大眼瞪大眼。
蓝思追:这样说可能有点不妥,但,悠然姐姐,您千万莫打含光君的主意了。
思追想到含光君出去时的眼神,望着花悠然总有一种对方下一秒就要身首异处的错觉。
蓝景仪:然姐姐,您真的是被含光君故意放在后山惩戒的吗?
蓝思追:景仪!含光君是君子,你说什么呢?
蓝景仪:我这不是就问问嘛。
蓝思追:问问也不行,问问代表你不相信咱们含光君。
蓝景仪:你不是也怀疑吗?
蓝思追:我哪有。
蓝景仪:我都看出来了,你就嘴硬罢了,而且,就算真是又怎么了,虽说对女子做这种事不是君子所为,但然姐姐也确实该承受的,无法无天成什么样了,咱们说多少遍都不听,还不如小惩大诫一下。
蓝景仪说着就没有顾忌了起来,花悠然听着发现怎么还怼上她了。
还怼的精准且直白。
花悠然:喂喂喂,蓝景仪,你然姐姐我还在呢,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虽然你说的有道理吧,虽然我脸皮确实厚吧……
蓝景仪: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花悠然语塞,半晌,勾唇一笑,伸出食指在二人面前晃荡道。
花悠然:你们两个坏家伙,学会听墙根了是吧!景仪,你怎么能带坏思追呢。
景仪眼睛瞪成铜铃,望着只偷笑而不解释的思追。
这次!真不是他带坏的思追。
景仪委屈,看着面前笑的像一只小狐狸的花悠然,闷闷想道,思追学坏了,您可占着好大一份功劳呢。
—
蓝景仪:悠然姐姐,你还没说,含光君有没有故意……
花悠然:重要吗?
花悠然:不管含光君怎么做,其实都是情有可原的不是吗?
花悠然:有时候你们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相,有时候你们是看不到真相的,重要的是你们心中所相信的,所坚信的东西是什么!
花悠然说着,二人对视一眼,皆是眸中一亮。
蓝思追:多谢然姐姐教诲,我们懂了!
花悠然:嗯……懂了就好,你们也该练功了,出去吧。
花悠然难得一副长辈模样,眼神不知望向何处,俨然一副高人模样。
待二人出去,关上门。
花悠然:这俩孩子懂什么了?
她只是想绕晕二人罢了。
毕竟,总不能说什么,她在装病吧。
那样太影响自己在孩子心中仅有的一点儿好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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