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宵拿了纱布和药膏回来时,江澄睡得正沉。
云清宵轻轻拿过江澄的手,帮他拆了原先的绷带,露出了遍布满手以及手腕的刮痕。
一瞬间,像有什么涌过心头似的,云清宵抬头看了眼江澄疲惫而又好看到令人窒息的面容,又低下头去轻轻的给江澄换起药来。
江澄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傍晚,他醒来时云清宵正在无聊的数花茶里的花瓣。
听到江澄醒了,云清宵立马奉着笑脸迎了过来:
云清宵:“夫君,你歇息好了没。”
江澄心里是最喜云清宵这般没心没肺的笑容的,但一想到在九连山时生死攸关的时刻,心中的火气便不打一处来:
江澄:“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云清宵:“哪有,”
云清宵一屁股坐到床边,皮实的说道:
云清宵:“现在还脑瓜疼呢。”
江澄重重的敲了云清宵的脑壳:
江澄:“我看你永远也长不了记性!”
云清宵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嘀咕道:
云清宵:“下手还真狠。”
江澄:“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九莲山的这笔账,我云梦江氏必须要跟他们算清楚,”
江澄起了身,愤愤道:
江澄:“人命债,可别想说完就完!”
云清宵:“人命债?”
云清宵疑问道:
云清宵:“怎么回事?”
江澄:“当初金凌出事后我安排了人来九连山暗中调查此事,但迟迟没有消息,”
江澄语气一顿:
江澄:“没想到已经被这帮恶人……”
云清宵可以感受得到江澄心中的愤恨,但此时心中还是忍不住想为自己的二哥辩护,希望云落晖不是那个杀人凶手,但心里也好怕,怕这些年来云落晖受了太多的苦,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正义凛然的二哥了。
云清宵:“夫君,你放心,我一定会陪你彻查清楚这件事。”云清宵暗暗下定了决心。
――――――
云梦莲花坞。
云清宵趴在梨花木桌山,手里把玩着那只莲花纹的金簪,心中实在困惑,这世上的金簪多了去了,怎么才能把这个当做线索啊,细瞧这莲花纹,倒和这云梦江氏的九瓣莲有所不同,充其量也就能算是个五瓣莲吧。其实想想也是,江家的家纹哪能随意刻在这些个首饰品上,不过看着这做工倒也是精细,绝不是随便的地边摊上来的。
想想就没头脑到心烦,云清宵忍不住抱着脑袋在桌子上大叫:
云清宵:“啊啊啊,老天请赐给我智慧吧!”
打理好莲花坞内相关事宜的江澄正好回来,看到云清宵这苦闷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江澄:“这还知道自己蠢笨啊。”
云清宵:“你还挖苦我,苍天呐,可放过我吧。”
云清宵抱怨到抓狂。
江澄:“好了,”
江澄解了外衣放到了衣架上:
江澄:“先别想了,该休息休息。”
这话一出,云清宵倒是想起了江澄给自己换衣服的事情,忍不住脸红到了耳根。
云清宵生性比较直白,心里也不太能憋住话,鬼使神差的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
云清宵:“夫君,在医馆时,是你帮我换的衣服吗?”
江澄脱衣服的手一怔,仿佛脑海里闪过了一些画面,一抹红色就这样从耳垂爬上了面颊。
江澄:“咳—是。”
云清宵:“那你是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见了?”
云清宵双手抱胸一阵崩溃道。
江澄大声解释道:
江澄:“才没有,你想多了。”
听了这话云清宵倒有些许的不开心:
云清宵:“反正我们是夫妻啊,你不用是这个反应的。”
这倒也是,夫妻之间本就应是‘坦诚相见’,江澄也被自己的这个过激反应弄得没头没脑。随后,江澄故作淡定的开口:
江澄:“事发紧急,也是为了救你,没有别的,你不要多想。”
这话一出云清宵倒是有些恼怒了,忍不住上前揪住了江澄里衣的领口,一把就将江澄推倒在了床上:
云清宵:“什么叫不要多想,江澄你有没有搞错!”
江澄被云清宵这一举动吓得脑子一懵,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云清宵:“我是你夫人!你应该有些想法的。”
云清宵坐在江澄身上,长长的发丝垂到江澄的胸口,不知撩动的是肌肤还是心弦。
如此暧昧的动作之下,江澄感到下腹处窜过了一股暖流。
江澄:“你,你快下来。”
江澄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云清宵也就是个假把式,看见江澄此番表现也是明白了些什么,立马乖乖的就要起身,然而没料到刚刚倒下的时候江澄不小心压住了云清宵的衣摆。
云清宵:“啊—”
云清宵被巨大的惯性扯回,径直砸向了江澄,江澄眼前一黑,感觉一阵清香拂面而来,紧接着嘴唇上好像被覆上了一份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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