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各家来云深不知处听学的日子到了,这一次来的各家子弟让云深不知处山门口前所未有的热闹,守门弟子都多了两倍查看拜帖,这次来的女修也特别多,蓝氏心知肚明是为了什么,这两年上来说媒提亲的不下百十来个了,之前魏婴还乐呵呵的送走一个来为自己儿子说媒的一位宗主夫人,这次听学哪家都上来了请求信,都要子弟来听学,蓝氏也乐于教化育人都收了,魏婴看着长长的名单头痛,
魏婴(女):“蓝湛,这可比当年我们那一届人还多,好家伙,还来这么多女修,当年兰室里的女修就我和大嫂,这回……她们就足够一个课室了”
放下名单凑到正在处理公务的蓝忘机面前,
魏婴(女):“来了这么多,课室还不给乱套,咱们家这男女大防呀”
蓝湛--忘机:“女修都去女修处,方便管理”
魏婴(女):“好夫君,我去哪里授课”
看着妻子笑的甜甜的,宠溺的揉揉她毛茸茸的头,
蓝湛--忘机:“你喜欢室外的课,还是照旧吧,切记小心,不要再得意忘形烧了哪里了,叔父年纪大了,吃不消”
魏婴(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蓝湛你怎么蓝接我老底”
蓝湛--忘机:“不是吗,每次授课都玩疯了”
魏婴(女):“哼哼”
进来的弟子都知道是含光君夫妇授课,有的无比激动,有的无比惆怅,
含光君呀,那是蓝启仁老先生第二,刻板迂腐的要命,严厉的要命,谁见谁发怵,他的课那给战战兢兢的听,
他夫人还好说,听说是个很随和好相处的人,她的课应该不至于吓人,
兰室里都是男弟子,按照惯例,先是宣读家规,读家规的人是蓝景仪, 那大嗓门听的人耳朵生疼,当读到不可大声喧哗的时候,坐在角落里的魏婴差点笑出声,她这个二儿子可是云深不知处嗓门最大的,
蓝忘机坐在上面稳如泰山,面色清冷,时不时看向后面某个角落,
他自认为他授课和叔父一样无聊,可阿婴却喜欢来听,还听的津津有味的从不瞌睡,
家规过后就是拜礼,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以往都是送给蓝老先生,家家算是摸清喜好了,这次是给蓝忘机,真是五花八门想投其所好,送琴送宝剑者有,送佛经者有,都算正常,
不知道是谁家的,送上来什么珍贵无比的玫瑰花,百年一见,说是他小姨选来送给含光君的,魏婴咬牙切齿,送花?这是谁这么急着找死呀,
有送花的,就有送花盆的,也说是什么宝物古董,这都什么呀,你们就没有点好东西吗,在魏婴笑嘻嘻幸灾乐祸的时候,轮到她了,笑容凝固了,她怎么忘了,拜礼了,她在这凑什么热闹,这下惨了,给蓝湛上拜礼呀。。。
一脸尴尬的对忘机笑笑,整个兰室的人都看向她,心里都是疑问,这人是谁呀从未见过,前排的三个孩子很是无奈,阿娘你行不行啊,蓝忘机坐的笔直,没有丝毫不悦,
就在这时,魏婴脚边有什么在动作,魏婴低头看去,是她家的一只兔子,真是太好了,解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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