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眸光暗了暗,自知论尔虞我诈我绝壁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我潜意识里是不相信别人的,“我还在收拾大火后的烂摊子。”
我依然是不拒绝不接受的态度,这段日子也确实没有精力去考虑跟他的合作事宜,一本正经的聊了会正事,我的思绪还没有抽回来,穆良仁猛的扑在我的身上,笑的得逞肆意,“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他将我抱到大床中间躺好,大手又开始胡作非为,我贪恋着他身体的温度,又理智的按住他的大手,“如果你今晚不想被我撵出去,就老老实实睡觉。”
穆良仁又占了两把便宜,也没有再勉强我。
第二天一早他就走了,穆总也是要出差滴。
三天后。
迟吉涛在公司找到我,我客气的把他迎进办公室,又让秘书端茶倒水,寂静的办公室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口气轻松地浅笑,“迟总,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
迟吉涛眼神在办公室逡巡一圈,我紧盯着他的唇瓣,在他开口之际,我抢先道,“你说的那件事,我……”我想直接拒绝他结婚的提议。
迟吉涛含笑着打断我的话,“我有个不情之请,明天晚上有个宴会,我想要请你做我的女伴。”
我垂了眼眸,“迟总,你知道的,自从我从方家离开,只有方家重要的宴会,我会出席,一年最多也就一两次,陪我爸做出家庭和睦的样子而已,除此之外我并未在同层次的其他宴会上露过面。”
迟吉涛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所以才说是不情之请,我的秘书生病了,临时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女伴,只有来麻烦你了。”
再三婉拒不成,我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第二日,迟吉涛早早的给我送来了精美的礼服,碧空如洗般的浅蓝色短款礼服,大片的贴花附着在网纱之上展现着优雅的气质,绽放着青春的精致。
到达宴会厅的时候人还不多,我不愿意亲密的挽着他的胳膊,哪怕只是礼节性的也不想给他遐想的空间,他的个子有177左右,我穿了5公分的小高跟鞋,饶是如此我和他站在一起也看不出身高差。
他正在和王少寒暄,我笔直的站在他身侧面露礼节性的微笑,突然人群里一阵躁动,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朝着大厅门口的方向望去。
一袭香槟色长款礼服的方落雨,头上戴着钻石镶嵌的皇冠折射着璀璨的光芒,华贵得体的妆容很好的修饰着她的面容,她亲热地挽着穆良仁的胳膊,男人纯手工燕尾礼服儒雅大气,像从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他只出现在这里,就是最闪亮的风景。
方落雨眼里浅薄的张扬在一个个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里流溢出来,不管她本人如何,只穆良仁未婚妻的身份就足以让在场的女士们客客气气地送上一声,“方小姐。”
穆良仁举手投足游刃有余地应酬着众人,我自信是方正禹打造的最完美的工艺品,一颦一笑在我的脸上绽放着优雅的高贵,他走过来,先是同迟吉涛打了招呼,又笑着看向我,“二妹。”
我盈盈勾唇,“姐夫。”
饶是在这样的场合,方落雨依旧掩饰不住眼里的那抹算计的光芒,脸上的笑也带着几分市井之气,像极了大街上扒光小三衣服的正室,“妹妹,这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吗?”
迟吉涛是清楚方家的内幕的,他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嘲讽,“众所周知方家两姐妹情深一团和气,怎么做姐姐的还不知道妹妹有没有男朋友?”
方落雨脸色唰地变了,她抬头看着穆良仁又恢复了笑容,“她经常交了男朋友不回家汇报。”
穆良仁低头看着方落雨,满眼宠溺,“要不要你们两姐妹说说悄悄话?”
方落雨立马摇头,“不用。”她讪笑一声,“我陪你好了。”
穆良仁和迟吉涛轻轻碰杯,伴随着清脆的声音,穆良仁身体微微前倾,低低的声音只有我们四个人听的道,“迟总可要照顾好我二妹。”
我淡定地将香槟杯放在侍应生的托盘里,转身往外走去,“我上个卫生间。”
我是出来透口气的,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穆良仁站在我和迟吉涛面前,我就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酒店后院有个人工小鱼塘,我站在水池边看着里面的小鱼游来游去,极轻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我竖着耳朵很快就分辨出来来人是谁,我维持着方才的动作没有回头。
两只修长的胳膊将我搂在怀里,男人微微急促的呼吸自头顶倾泻而下,“一个人躲在这里干什么?”
我掰着他的手,“姐夫……”
穆良仁的手扳过我的脑袋,舌尖带着香槟的味道逼近我的嘴里,他的手用力地揉着我的身体,透过领口伸进去,我只觉得他要像抓气球般抓破那团雪球。
我任他的牙齿啃噬着我的嘴唇,直到我们吻的几乎窒息,他才松开我,手指捏着我的下巴,居高临下地逼问,“你和迟吉涛怎么回事?”
我盈盈浅笑,手指抚着他的胸膛,吐气如兰,“姐夫,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吗?”
穆良仁一把攥住我的手,“我再一次提醒你,不要忘记我们达成的共识。”
这一刻,我想挑衅他,“我不是没有其他的合作对象可以选择。”
穆良仁手掌加大了力道,我只觉得手指要骨折般的痛着,不由厉色道,“姐夫,请自重。”
穆良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我的脖子,狠狠地嘬着那片肌肤,我敢肯定那里有一个深深的吻痕昭示着他的激烈,不,那分明是被咬过的牙印。
他松开我的时候,我伸手揉着疼痛的脖子,穆良仁笑的魅惑得逞,“你是回家还是返回宴会厅?”
尼玛,我这样怎么见人?
我一记飞毛腿踢在了他的小腿上,“姓穆的,去死!”
穆良仁吃痛闷哼一声,“你怎么那么大的力气?”
我拿着手包踩着高跟鞋蹬蹬地离开,走出去五六步,我转身,伸出食指指着穆良仁,愤恨道,“今晚再敢来我家,我一定会把你分尸。”
迟吉涛找不到我,给我打来电话,我说身体不舒服先走了。
回到家,我看着镜子里,脖子上那处发紫的痕迹,把穆良仁从头发丝到脚后跟咒了八百遍,大夏天的,我这副样子明天怎么见人?
半夜十一点,迟吉涛又打来电话,“我去给你送夜宵,你住哪里?”
“不用,我已经睡了。”
我再三推辞,迟吉涛再三坚持,“是我带你出来的,不看到完好的你,我怎么放心,你总不能让我良心不安吧。”
最后没办法,我又穿好衣服,在吻痕处涂了几遍粉底,才下楼,在小区门口见了迟吉涛,好在灯光昏暗,他也没有注意到我脖子里的异样。
我们正聊着天,他站在路灯下手里拎着餐盒,一辆疾驰的法拉利跑车飞一般从我身边驶离,我只稍稍望了一眼就知道我又被饿狼找上门了。
手机铃声很快就响了,我在迟吉涛面前淡定地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跳跃的“38块钱”,迟吉涛低笑着,“谁啊?”
我按下挂机键,并顺势调了静音,“闺蜜,三八。”
迟吉涛抬腿往小区里走,“太晚了,我送你。”
我和他并肩往里走去,我的心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到了楼下,我的眼神瞟过旁边的法拉利跑车,接过迟吉涛递来的袋子,表面从容内心煎熬的和他道再见。
我刚回到家,将夜宵打开,门铃就响了,我淡定地装死,吃夜宵,穆良仁开始拍门。
为了不太扰民,我匆匆吃了几口,跑到门口打开门,噼里啪啦道,“姐夫,你是不喝多了,我给我姐打电话,让她来接你。”
穆良仁一把拨开我径自往里走来,我拦在他面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往外推他,“姐夫,你走错门了,你在这里不是有一处房子吗,回你自己家吧。”
穆良仁一手勾着我的腰抱住我,我下意识知道他要做什么,赶紧闭上了嘴巴,举起双手投降,“姐夫,你让我上个卫生间。”
他松开我的身体,我连忙跑进了主卧室反锁了房门,这下好了,任您老人家随意折腾,反正我是不会开门的。
一夜安眠。
醒来的时候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客房和客厅都没有穆良仁的影子,哼,算他识趣,可是我打开手机后才看到穆良仁凌晨两点发来的消息:明晚带你看一出好戏。
下午五点,穆良仁打电话给我,我按照他的指示去了北辰会所。
穆良仁将我领进包厢,穿过大包厢,里面有个小包厢,黑咕隆咚的没有开灯,我疑惑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穆良仁放下深紫色的帘子,朝我伸手,“手机呢?”
我拿出手机递给他,他关机后又递给我,“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许出声也不许出来,我相信你能做到。”
我叫方大胆。
穆良仁很快就在我眼前消失了。
十分钟后。
包厢门被推开,大包厢的灯再次被打开,我躲在帘子后,看到两个人影走去沙发上坐下,穆良仁和方正禹在人模狗样的谈笑风声,一声方董,一声穆总,带着疏离的客气,礼貌的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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