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准备好,穆良仁一手扣住我的腰,流利的转身,我被压在了厚重的地毯上,触及到他怀抱的温度,炙热的吻,我没来由的心底一酸,眼泪涌上了眼眶。
穆良仁像一头饿狼般寸寸啃噬着我的肌肤,我的手指蜷起,紧紧掐着手心,这几日发生的一切像电影放慢的镜头在我眼前闪过,我被自己亲爹坑了个底掉,如果有一天他以我妈相威胁,要取回我手里的股份,我也会原封奉还。
纵然我终有扬眉吐气的一天,然而过程的痛苦和早已寒凉的心再也无法暖回来,身上的男人发泄般地律动着,狠狠地撞击着,从地面到沙发,我沉迷于他的五官却在他手指一下下用力掐着我肌肤的痛感中,那抹屈辱感油然而生。
我闭着眼睛,心底的酸楚淡化了身体的快感,针扎般的喉咙口让我无法喊出情动的声音,穆良仁突然止住了动作,冷戾的声音在沉寂的房间漾开,“你哭什么?”
我吸了一口气,轻轻摇头,倔强地伪装起一抹淡然,“没有。”
穆良仁猛的捞起我,将我翻了个身,从背后狠狠地挺入,我再也忍不住“啊”地叫出了声。
像驰骋疆场的战士在提枪厮杀,身体的痛感带着莫名的快感一起袭来,全身所有的感知凝聚在那处的敏感,像泛滥的洪水汇集在一个点,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死了,只有那一处还活着,凝聚,发酵,又轰然释放,一股暖流从身体向外扩散……
身后的男人笑的像征服世界的王者,“我以为你没有感觉呢,这么快就到了。”
……
每一次都像一场激烈的战役,打的我筋疲力尽。
第二日,醒来后,我当着他的面,从手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避孕药,合着舌尖的苦涩吞下。
亲密的肌肤接触,早餐后两张面无表情的脸并肩走出酒店,像纳粹上门收债一般,他在停车场斜睨我一眼,两人各自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这,更像是地地道道的炮|友吧。
我和他之间只剩最原始的**,他有需求的时候,只要一个电话,我召之即来,结束后我们像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各自奔向自己的生活和工作。
感谢穆良仁的帮忙,我得到过一笔两千万一笔一千万,这两笔资金成功挽回了我大火的损失,也让我有足够的资金开展后续工作。
我就这样操着一口尚算流利的英语出国了,到了陌生的国度,我全身心的投入的工作里,这次行程,也许将奠定咿哈公司里程碑的一幕。
三日后的晚上,我在酒店和翻译谈工作,手机铃声响起,穆良仁来电,“今天晚上,老地方。”
我抿了下唇瓣,“抱歉,我在国外。”
“你!”穆良仁顿了下,声音冷戾,“别骗我。”
我立马挂断电话,走到窗前,拍了一张夜景给他,我不知道我在表达什么,哪怕只是普通的**,我也想敛下心底的卑微,将自己呈现在他面前。
七天的行程让我心力交瘁,虽然达成了合作事宜,却离我的预期还有一段距离,终究是我年轻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不过,这也不算什么,甚至连挫折都算不上,总比一个个熬了几个通宵赶出来的策划在竞标时被落标要好的多。
回到海城,我立马召集所有相关人员开会,总结经验,正视自己的不足,十点了,我们还在开会,飞机上的颠簸,时差的影响,我已经24个小时没有睡觉了,此刻满满都是工作的激情。
费文莉轻轻推门进来,覆在我耳边,低声道,“方董在外面。”
我递给她一个安定的眼神,“别管他。”
费文莉离开不久,会议室门被推开,中年男人虎背熊腰的身姿如一座山般杵在会议室门口,“锦夕,爸爸有事找你。”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极不情愿地收起文件,“散会。”
所有人员散尽,我抬头看着方正禹,“方董,什么事?”
方正禹举步朝我走来,语气肯定,“你出国了。”
“是。”
“工作还顺利?”
我的手按在文件上,一字一顿道,“方董有话直说,我很忙的。”
方正禹看了我两眼,起身就往外走,“没事了。”
他像一阵风似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好好的会议却被他打断了,我垂眸看了一眼腕表,回家睡觉。
路上接到穆良仁电话,“老地方。”
我毫不掩饰疲惫的声音,“来我家好吗,我住酒店要住吐了。”
穆良仁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我已经没有心力去想他到底有没有同意,明天会不会继续做一些对我不利的事情,我只想回到熟悉的家里,好好地睡上一觉,睡到自然醒的那种。
回家后,我换了睡衣,匆忙洗漱后,躺在床上,正准备睡去,我就听到了开门声,穆良仁一进来就按下了吊灯的开关,平静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怎么不开灯?”
我睁开憔悴的眼睛看着他,声音透着抹疲惫,“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来。”
穆良仁眉心蹙了蹙,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二话不说走过来压在我的身上,急促的吻落在我的唇瓣,又转战耳际,我低低的声音带着抹祈求,“我真的非常困非常累,快一点好吗?”
穆良仁没有回应我,火热的吻一路吻到我的小腹,挺身而入的瞬间,我忍不住喊出了声,他只换了一个姿势就释放了。
结束后,我扯过被子盖在身上,翻了个身,带着身体的满足感,沉沉睡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我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我伸了个懒腰,这才想起昨夜这张床上应该还有一个人的,空荡荡的房间早已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
他像鬼魅般来无影去无踪,不过我却喜欢这样的感觉,或许慢慢的,我便不会再在夜深人静时让某个身影在我眼前乱晃吧。
我比以前更忙了,不停的出差应酬工作,我和穆良仁只是在晚上见面,或者在我的家里,或者在酒店里,天亮各自离开,连“再见”两个字都成了奢侈,我们所有的交流仅限于两具身体的摩擦。
初夏的风吹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我忙中作乐,准备去买一部新车,离开方家五年,创业四年,我已经买过三部车子,从雪佛兰到别克再到奥迪,而我人生中第一次开的车子是保时捷,方正禹送我的第一部车子是玛莎拉蒂,这一次我意向路虎第四代发现。
车子高大的身躯和强悍处处透着霸气的的味道,我喜欢坐进车子里与世隔绝的感觉,我直接选了个野蛮的黑色。
费文莉喊着让我请客,我想着同事们确实好久没有好好放松了,直接喊了几位副总,和连日来加班的同事们一起HAPPY。
吃饭的地点,我让费文莉订了帝豪酒店。
一行人等热热闹闹的吃吃喝喝,我工作的时候很努力很严肃,玩的时候也很放得开,可是我终归不喜欢和下属太过于打成一片,玩乐过头界限不分明的话,以后的工作不好开展。
看吧,我的骨子里和方正禹一样,时刻提醒着自己的身份所作所为永远都是对自己有利的一面。
中途我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找了个借口出来透透气,我上了个卫生间,在洗手池旁漫不经心地洗手,决定等会到走廊尽头的窗户看看外面的夜景,算是打发无聊的时间。
“锦夕。”一道欣喜的男音滑过耳畔。
我抬头,从镜子里看到迟吉涛正从男卫生间走过来,我淡淡笑道,“迟总。”
迟吉涛在我旁边洗了手,我正愁没处打发时间,就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他提议去他的包间坐坐,我提议,“你抽烟吗,要不我们去吸烟室吧。”
我们进到吸烟室,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人,只有厚重的落地窗帘将城市的夜景阻挡在外面,我们在沙发上坐定,迟吉涛关切道,“这些日子没见你,刚才外面人多,我也没好意思问,你爸爸为什么要质押你的股份?”
我叹了口气,抛过去一个“你懂得”的目光,嘴角浅勾,“迟总,我要纠正你一下,他是方董事长。”
迟吉涛叹息,为我打抱不平,“如果你是个私生女也就算了,可是你才是方家的嫡女,是方董正常婚姻下出生的孩子。”
我嘴角勾起嘲讽,“我还不如个私生女呢,方董把我利用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今日可以以我妈相威胁让我质押股份,明日就可以让我全部交出股份,一切只在他一念之间,他给我股份,质押股份,收回股份,都只是他的手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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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时间中午十二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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