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房门就看见了坐在一旁的薛洋。
常若:“是你?”
薛洋:“今日玩的可开心?”
常若:“你也去了曲水流觞亭,我怎么没看见你?”
薛洋:“是你和你的小伙伴来得太入迷了。”
常若:“对了,我还不知打你的名字呢。”
薛洋:“我的名字可是很值钱的,你拿什么来换?”
常若: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什么都没有了……”
薛洋:“你送我一个香囊,我就告你,如何?”
常若:“好,明日这个时候,你再来。”
常若回了房间点上灯,翻出了布料和针线,她这是第一次做手工活,凭着对白薇做手工活的记忆开始制作送给薛洋的香囊。
常若认认真真的绣着,绣针不止一次的刺破了她的手指,她都忍了,只为了知道他的名字。
这一幕,门外的薛洋,看在了眼里。
熬了整整一夜,不知何时常若在桌子上睡着了,早上晓星尘唤她起床,却发现了桌子上绣了一半的香囊,显然是要送人的。
晓星尘:想:“送给谁的呢?”
常若醒来的时候身上披着一件衣服,太阳已经日晒三竿了,揉了揉眼睛继续刺绣。
直到黄昏时分,常若才做好了这个丑陋的香囊,她自己看着都丑。
她跑到厨房,将去年存的红豆放进了香囊之中。
那时的她还不知红豆为何物,相思为何物。
入夜了,常若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着薛洋来,今夜有些冷,裹了裹身上的披风继续等着,一直等到了后半夜……
常若:薛洋到的时候气喘吁吁,很明显他是赶过来的。
薛洋看到常若的时候似乎松了一口气,他以为她不会等他的。
薛洋:“你傻吗?这么冷的天,你不怕我不来吗?”
常若:“我知道你一定会来!”从怀里拿出那个香囊,“我要你的名字。”
薛洋接过那个香囊,上面还有常若身上的余温,他也看到了她红肿的手指。
薛洋:霸道地说:“知道了我的名字就要一直记着,这辈子都不能忘,到哪里都要记着!”
常若:坚定的回答:“好!”
薛洋:“薛洋!”
常若:轻声的唤着:“薛洋……”突然笑了,“我唤你阿洋可好?”
薛洋:“好!”
常若:“我叫阿若!”
薛洋:看着她也笑了:“我知道。”裹了裹她身上的衣服,“好了,夜深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常若:“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薛洋:“会的。”
常若的脑海里印着薛洋的笑入梦了,她梦见薛洋只对她笑……
早上常若醒来的时候发现家中无人,晓星尘也不在,这可是让她在家闷了一天,一直到黄昏时分晓星尘才回来。
常若:“你去哪了,我这一天好无聊。”
晓星尘:低着头说:“我要走了。”
常若:“走?”有一丝危机感,“晓星尘,你要去哪?”
晓星尘:“远方。”
常若:“和谁?”
晓星尘:“我的师傅,抱山散人。”
常若:“你们才一天没见面,你就这样跟别人走了?”见他不说话,“非去不可吗?”
晓星尘:“因为我有了一个梦。”
常若突然明白了什么,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便回了房间。
晓星尘走的那日她没有去送他,晓星尘一直站在门口的柳树下等她。
白薇:“阿若,星尘走了。”
常若走到门口,看着晓星尘跟着抱山散人离去的背影,她知道他不会回来了。
很久很久以后的后来,晓星尘的魂魄都碎了八年了,常若才明白一个道理。
如果说薛洋是常若此生中的第一束温暖的光,那晓星尘便是一闪耀眼的流星……
流星划过寂静的漫漫长夜,给天空以温暖,给天空以希望。
可等流星坠地的时候,空气里溅满尘埃,天空也只好等待下一颗流星。
可有谁知道,这世上的流星有很多很多,不计其数,而晓星尘却只有一个。
如果常若知道他的梦会成为他的禁锢,那就算是以死相逼,她也不会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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