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停了?”莱瑞思对于忽然停下的飓风感到一丝诧异。“是陛下赢了吗?”
“也可能是输了,殿下,我们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堂在身后低声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莱瑞思点了点头。
两人小心摸索的向王宫中试探。正殿大门紧紧地闭合着。两人用眼神简单的交流,最后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
骑士手中佩剑对准门缝,用力向上切去,伴随着轻微的喀嚓声,门锁被破坏,两人齐力小心翼翼的拨开一侧大门。
但是门内的景象还是让两人吓了一跳,远处接近王座的房间的石柱许多都已经倒下,地面,墙壁,石柱上到处都是巨大的划痕。
远处的房梁也已经破碎,瓦砾与断裂的石柱堆叠在一起。月光从破裂处照了进来。
骑士走进了残垣处试图想要从这里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但是这里到处都是王宫碎裂的石块,瓦片。一滴水掉落在骑士的手上。“水?下雨了吗?”堂在心底想。
不!不对!骑士猛然抬头。因为那滴水太过于浑浊了,正常的雨滴不可能是这样的。冷汗从骑士的脊背冒出。畸形的猿类,肮脏丑陋,争扒伏在其实头顶的一块碎裂的石柱上准备袭击骑士,这只怪物和突袭狮王团的怪物同出一脉,但这并不是其实恐惧的原因。
真正令人心寒的是那只怪物身上还穿着王室护卫的盔甲。那个自称王室的白神教长能够让所有动物畸变为可怕的怪物,而人也不例外……
人形怪物嚎叫着扑了过来,其它瓦砾中埋伏的怪物如同听到号角的战士,停止了隐藏,纷纷从瓦砾中跳跃出来,袭击向骑士和女孩。
“该死!”骑士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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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幼女踩在路易的尸体上,不顾自己身上几乎致命的伤口,疯狂的笑着,如同着火入魔的吟游诗人颂着古老的赞词,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又完全失了味道。
“祖先们,显然还是更偏袒我一点呢?王兄。看到了吗?是我赢了!你这个败坏家门的败类。”少女狰狞的咧开嘴角,虽然即使如此,她的美丽也依然动人,但却多了几分疯狂。“你在哪看了这么久,该滚出来了吧!”
黑影中偷偷走出了一个瘦弱的身影,他留着短短的胡子,头发,胡须都带着一些白色,但是面貌告诉别人他还很年轻。之前他一直躲在死角中,靠着几件魔法工具和自己找到的有力位置躲避着攻击。
男人微微一笑,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魅力。“臣,西泽尔·波尔金拜见公主大人。”
“哦,以为这样我就可以饶了你吗?说白了,你不也是我哥哥的一条狗吗?”幼女猩红的眼眸饶有兴致的看向那个男人。
“我从不忠于任何人,我只忠于我自己。”西泽尔没有避让,直视着少女的眼眸,他的眼睛也是红色的,拥有斯道姆家族血统的标志。
“要是你说,我就信,那你觉得我是不是就是个傻子,而且你不忠于我凭什么让我不杀你?”幼女对于这个可能和自己有点血缘关系的人开始感兴趣了。
“您不需要相信我,但是我保证您不会杀我。”西泽尔自信的说。
“哦,为什么?”
“因为我可以让您登上本属于您的位置。”
“你都说了,它本属于我,那我何必需要你帮助我呢?”
“因为天下人不允许,其它家族不允许,您虽然强大,但还没有到能与天下为敌的地步,但是有人可以让您不费一兵一卒就登上王位,那个人就是我!”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瘟疫教长对于这个人越来越感兴趣,开始提问道。
“给你们白神教写信,出谋划策的人就是我,武城,王城,这些作为信任的资本难道还不够吗?”西泽尔站起身来俯视着瘟疫。他不算高,甚至有点瘦弱,但是总比这个还保持着幼女提醒的中年老阿姨要高很多。
“确实够格了,不过你这么可怕,你要是反过来威胁到我怎么办,那样的话在这把你杀了岂不是更好。”少女的眼中带有了杀意,她倒不至于真的要杀了他,她刚刚杀了最该死的人,心情很好,愿意给这个自信的家伙一点机会。
“那种围着您转圈,不会背叛的东西是猎犬,但是想要拥有更多,猎犬给不了您,因为它的一切都是您赏赐的。我是狮子,只有使用狮子才能得到更多,可是使用狮子就要做好它会回头威胁您的勇气。我是死是活您说的算,要赌一把使用狮子吗?或者常识让它成为您的膝下之裙。”
“哼,今天我累了,饶你一条命,但是你记住,你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更没有威胁我的资格!”少女冷冷地说道,起身从西泽尔身边走过。
“谢大人不杀之恩。”西泽尔行礼,看着幼女从他身边走过,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成了!那个女人果然还是心动了。无上的权力,谁能不心动呢?但是说到底,所有人不过都是自己的棋子。
西泽尔·波尔金,史上最年轻的御前首相,这场王域混乱的真正始作俑者,而白神教不过是顺水推舟,他所找的一个帮手而已,真正隐藏在幕后的敌人,在今后的历史中他也将是引发乱世的魁首之一。在今后的历史中,对于此人的评价永远是片面的,有人说他从一无所有起家,成为乱世中当之无愧的几大人物之一,是为枭雄。也有人说他用奸计引发乱世,是个奸臣,但是无论如何,在那个时代中,拨弄世界的手中有一只是属于西泽尔·波尔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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