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很久了,等你也很久了】
【现在我要离开了,比很久很久还要久】
有一些隔绝在人与人之间的东西,可以轻易地就在彼此间划开深深的沟壑,下过雨,再变成河,就再也没有办法渡过去。
如果河面再堆起大雾……
命,是雾里幽暗水底,很多很多的水草。密密麻麻头发一样地浮动在墨绿色的水面之下。
肖战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前走无边无际的水域在月光下泛着阴森森的光。
紧贴脚底的是无法形容的滑腻感。
哗啦哗啦的水声从远处拍打过来。像是前方有巨大的潮汐。
最后的一步脚下突然深不可测那一瞬间涌进鼻孔和耳朵的水像水银一样朝着身体里的每一个地方冲刺进去。
耳朵里最后的声响是一声尖锐的哭喊。
——救我。
肖战:软软!软软!
肖战挣扎着醒过来耳朵里依然残留着嘈杂的水声。开始只是哗啦哗啦的噪音后来渐渐形成了可以分辨的声响。
冷汗与热泪混为一谈。
肖战近乎透支的粗喘着气。
环顾四周没有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如今这个家里没有人会再早早开着灯做着香气四溢的小蛋糕在等他回家了。
黑暗中电视里重复播放着某些无趣的新闻,老掉牙的套路标题,还有总是会吸引人去吐槽的八卦娱乐。
今日的头条是有钱哥哥和世界上最软萌的二软分手的标题。
肖战,青梅竹马,宋软软,分手……
铺天盖地都是这样的词汇。
外人却不知。
喜欢,爱,合适,能够走下去,这是单独的四件事。
权律一路上开车回来,从停车场径直跑到了肖战家。
权律:战哥!不好了!不好了!
肖战:慌什么,我还有个综艺,快到时间了。
肖战:你先休息会儿吧,等我录完节目再说。
权律:不行!
权律拦住肖战,不让他去准备。
肖战:怎么了,那行,你先说。
权律:软软她……
权律累的嗓子嘶哑,他膝盖上都是灰,那是跪下来为宋软软做心肺复苏留下来的。
肖战:她怎么了?
权律:软软…心脏旧疾……抢救无效……
肖战:怎么会……
权律:就在你离开后,她就晕倒在停车场了。
权律:战哥?
权律:战哥!
许久,肖战像一个被拔掉插线的木偶,一动不动地站在黑暗里。
消失了所有的动作和声音。只剩下滚烫的眼泪,在脸上无法停止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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