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泠言早就在客店房间里沏好了茶,等着了。现在这差不多就是一个死城,也是他废了些时间才整理出来几间干净的屋子。
“有些眉目了。”辛无言答到,将方才发生的一切以及自己的想法安排全部说了一遍。
“厉姓,魔君本就是大恶之徒会做出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奇怪。”泠言面无表情的端起茶杯小嘬一口。
倒是很少见泠言这样一副模样,挽笙落将目光转移到他身上,像是在探寻什么秘密一般。
“笙落你如何以这样的眼光瞧我?”泠言手一顿偏过头来浅笑对她。
“若是泠公子知晓些什么还请告知我们。”辛无言说到。身为一个怀着灵力医术又如此高超的人,本身怀着一种超尘出世的气质这样的一个人如何甘愿在一个普通糕点楼里做一名小厮?这未免过于不合常理。
“我知道你们在想些什么?在篱落阁一是养伤一是寻找灵力者。我的母亲是魔君害死的,我与魔族势不两立。”说到母亲的时候泠言向来温和的眼神充满了杀气。
挽笙落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两个拥有相似经历的人总是更加的容易产生情感上的共鸣。
“按计划二位去晨曦国皇室,我与璃儿留下来继续调查,如何?”辛无言开口打破了那微妙的气氛。
竹室
厉蘅乖巧跪坐在竹室的书案前,眼睛上的白纱已经被她取下来了。这才一回到道观竹荛就去了议事厅和长老们商议让她在竹室等着。
现下她担心的不是魔族以及是不是会有人拿她的姓氏做文章,倒是有些担心会不会因为司徒因的事情大长老会刻意的为难竹荛。
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厉蘅的心里的不安越发的强烈。
耳畔传来吱吖的开门声,是熟悉的清香。厉蘅唇角上扬站起身来拱手行礼,“师傅,一切可还安好?”
“没事,过来…躺下。”竹荛的语气颇有些不耐烦,那群老家伙委实难缠,倚老卖老。
“躺下?”原本听着竹荛那生气的语气还想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躺下瞬间扰乱了厉蘅的思绪。
现下天色渐晚四周无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躺下是做什么?或者说要做什么?厉蘅的思绪越飘越远脸上红的厉害。
竹荛现在没有什么心情做多的解释,也不明白眼前的小徒弟怎么突然就脸红了,莫非是眼睛不舒服了?
竹荛往前一个打垮步弯腰将厉蘅拦腰抱了起来,并不算温柔的放在自己的床榻上,欺身上去。二人离得极近,可以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呼吸。
悠悠竹香飘荡在竹室,厉蘅紧闭了眼睛时不时的微颤,一颗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竹荛原本倒是没觉得什么,他只是要帮她洗眼而已。倒是厉蘅这样的一副模样当真让他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的一张脸很柔,修长的脖颈还有长期跟在自己身边身上也是沾染着只属于自己的淡香……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滚动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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