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白浅缓缓睁眼,就看到一脸淡漠,将满心爱恋疼惜尽数压抑,不露分毫的墨渊守在自己床前,心下很是无奈,看样子想把墨渊的真心话逼出来还有的磨了。
“师父”白浅在墨渊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坐在床上,轻声呢喃着,脸上露出丝丝喜悦安心和困惑。
“师父,你真的醒了……”白浅说着,眼圈又红了。
“别哭”墨渊也不知该如何,任他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智计无双,可面对白浅他总是无措的,看着面前的小徒弟一脸后怕惊喜,红着眼圈看着自己,墨渊下意识抬手轻抚着白浅的发顶。
“咳咳”许是情绪过于激动,白浅只觉自己心口一阵刺痛,一阵阵抑制不住的咳嗽自口中传出,手捂着心口,面露痛苦。
“没事儿,师父在,十七,师父在!”墨渊顾不得许多,换了个位置,将白浅揽在怀里,一手覆在白浅后心口替白浅疏通气息经脉。
“师父”心口疼痛稍缓,白浅白着脸赖在墨渊怀里,似是委屈似是撒娇又像是无意识的出声,让本就满心心疼愧疚的墨渊更是柔了心肠,乱了心神,丝毫不曾察觉此时二人之间早就超越了师徒的关系。
“师父刚醒,莫要再为了十七浪费修为灵力了。”过了一会儿,白浅自墨渊怀里起身,脸上带着丝丝缕缕的焦急心疼说着。
“无碍”墨渊忍住欲抚上白浅那苍白面颊的冲动,淡淡道,这回折颜很是大方,直接给了他二十万年的修为,又有白浅暗地里走的系统路线,此时墨渊的身子确实无大碍,安心调养个一年也差不多可以恢复到巅峰了。
“那师父何时回昆仑墟?七万年了,十七也很久没有好好看过昆仑墟了。”白浅顶着墨渊那深邃的眼神,微微有些红了脸,转移话题,眼神却带了浓浓的感慨怀念。
“不急,等你伤好些,总是要人齐了。”墨渊实在放心不下此时的白浅,却也担心自己贸然袒露真心会吓坏白浅,是以找了个借口。
“哦”白浅乖巧的应道,自以为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墨渊周身,担心着墨渊是不是又在隐瞒着自己的伤势。
“先起来吃饭,然后把药喝了。”墨渊内心有些忐忑,他岂会感受不到白浅一直打量着自己,面上维持着镇定,扶着白浅就要起身。
“好”白浅内心对于昨天很贴心给自己换了一身非常严实保暖衣服的凤九很是怨念,不能给你姑姑换那件薄纱的睡裙吗?不过要是那件,估计墨渊这个守礼的君子就不会进她房间来守着照顾她了。
……
“哎呀!师父,你就不能让让十七吗?”这日白浅拉着墨渊霸占了折颜的十里桃林,二人对弈,当然白浅这个臭棋篓子是下不过墨渊的,下了十几把把把都输,眼看着又要输了,双手越过棋盘,拉着墨渊的衣袖撒娇抱怨。
“你呀!这棋艺七万年也没有长进!”墨渊摇摇头,声音很是宠溺,并无半点不悦。
“嘻嘻”白浅略有些尴尬讨好的冲墨渊笑着,不管是白浅还是原来的一千零一都是臭棋篓子没跑,不由暗暗庆幸自己的任务没有搞什么棋艺高深的目标,不然她觉得她可以直接选择狗带。
“墨渊,有小五这么个徒弟,你这战神的威名哦!”端着药碗和白真慢悠悠过来的折颜打趣道。
不得不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墨渊复活这小一个月,白家诸人除了凤九那小迷糊,哪个没看出来墨渊和白浅之间的不寻常,想想这二人,一个替对方挡天劫一个挖了七万年心头血苦苦等候,也是不容易,加上墨渊为了白浅可谓初初考虑周到,白家诸人也就放任自流了,而有些心塞又骄傲自己小女儿把老友拿下的狐帝秉承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和狐后又跑去游山玩水了,反正在他看来每个几百上千年的,墨渊和白浅有的磨,白家其他人除了白真伴着折颜留下给白浅接着调养身体,都回了各自封地,也是想给两人留点空间,这些时日除了送药把脉,白真也都和折颜有眼色的闪了。
“姑姑!”这时,迷谷急匆匆的跑了来。
“迷谷,你怎么来了?可是青丘出了什么事?”这打算回怼折颜的白浅看着迷谷这急匆匆还带气愤的样子,悠闲道,顺便苦着脸把折颜端来的药给喝了,一旁的墨渊及时喂了她一口前些时日长衫送来的昆仑墟的花蜜。
“姑姑,那那小巴蛇跪在咱青丘大门口,跪了一个多时辰了,就是不走!”迷谷气呼呼的说着。
“四哥,还是麻烦毕方跑一趟,把这小巴蛇送还给北海水君,我青丘门口可不是唱大戏的!”白浅手指绞了绞衣袖,冷声说着,内里盘算着对青丘改革一事刻不容缓,这想找个靠谱的打手跑腿的都第一时间只想到找白真借毕方。
“呵,这小巴蛇真当我青丘好欺负!”白真怒火高涨,白浅越是平静他就越是心疼,自家妹妹经过这一遭愈发冷清了,想想以前那性子,再看看现在,怎么看怎么心疼。
“好了四哥,不过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巴蛇,何苦生气,再说了咱们青丘可不就是好欺负,经此一遭我也看明白了些,我青丘不好战,但是不养兵却也是不行的,这青丘五荒,算起来除了咱们自家,这些年还有几个拿得出手的小辈,都太过安逸了。”白浅借机把自己准备对青丘改革,尤其是开始准备练兵的事情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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