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这个剑穗?”
芙蕖兴冲冲的拿着自己新学编制的剑穗来找陵越,结果就看见陵越正往自己的剑上面挂一个暖玉深蓝色的剑穗,顿时有些失落,又有些警惕。
“一个朋友送的”陵越淡淡说道,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木盒子就准备走。
“朋友,是什么朋友啊?”芙蕖捏紧手里的剑穗,她送了陵越那么多次,可陵越一次都没有收过。
“之前下山认识的”想到孙月言,陵越眼中闪过一抹温柔,脸上带着笑意,随即说道。
“为什么她送你的剑穗你就收,我送的,大师兄却从来不要。”芙蕖很是委屈,女孩子面对心爱的人总是敏感的,她认定那个朋友一定是女的。
“芙蕖,不要胡闹”陵越收下,那是因为自认月言对他只有朋友之谊,而且孙月言是送了两个剑穗来,只说是自己最近被困在家里无聊做的,做了许多就选了两个送给他还有屠苏。
孙月言和百里屠苏本身自然是没有见过的,还是月言之前与陵越在琴川闲聊时,陵越提及最多的就是百里屠苏这个师弟,月言就觉得自己跟百里屠苏颇有些‘同病相怜’,都是自幼失去父母,不能随便外出,针对陵越言语中对百里屠苏的挂念担忧,月言就提出百里屠苏虽然不能下山,但是可以交笔友,人都是需要朋友的,很多时候嘴上不好说的,面对面不好意思做的,在信上对待陌生人也许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后来陵越离开琴川接着游历,也依旧保持着和月言的来往,回到山上也真的帮月言和屠苏问好,因着月言偶尔送上山的信件里面附上的礼物总是两份,时间久了,百里屠苏和月言也开始了信件往来,算是朋友了。
“我胡闹?大师兄你太过分了!”芙蕖不敢相信,陵越从来没有这么凶的对待过她,殊不知以前陵越只当她小,如今却怕她情根过重,执念过深,伤人伤己。
“芙蕖”陵越看着芙蕖跑走,想了想也没追过去,按照原计划找屠苏去了,只是心情确实没有一开始收到月言的书信来的开心了。
“小姐,你又在绣荷包?”
琴川孙家,奶娘看孙月言屋里的灯还亮着,有些无奈。
“没有,我是在准备药包,最近天气太热了,我看府里负责清扫庭院的下人,好几个都有些中了暑热,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做。”孙月言已经吩咐婢女也去准备了,自己也确实无聊。
“一晃眼,小姐也大了,小姐人美心善,也不知日后便宜了哪家公子。”孙奶娘叹息,突然有些惆怅,她这些年将整个琴川条件相当的适龄男子都筛选了一遍,可是孙月言却似乎没有丝毫的想法,而且奶娘也总能挑拣出那些男子的不足之处。
“奶娘,我有些困了”提到婚事,孙月言只能找借口转移奶娘的注意力。
“啊?那快睡吧,虽说小姐现在身体好了,也不能不在意,以后可不能再熬夜了。”孙奶娘闻言果然被转移了话题,帮孙月言换了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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