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年瞪圆了眼睛,抽搐的嘴角好不容易挤出了一句话,“你……在开玩笑?”
“军队里,从来不开玩笑!”
顾锦城突然收敛了笑意,变得格外的严肃,“你后悔还来得及!”
苏流年犹豫了起来,虽然她之前逞强着答应了顾锦城会尽一个妻子的义务,但当事实放在她眼前的时候,她还没有心理准备,顿时茫然不知所措了。
毕竟,她还是处女之身,前几任男友都还没有和她发展到更进一步的关系就分道扬镳了。如果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真心实意所爱,那么初夜一定是很美好,很幸福的。
可是……
可是这个顾锦城和她之间只有利益关系,倘或抛开这层利益关系,苏氏集团和顾氏集团在一定领域里还是竞争对手。难道,她真的已经山穷水尽,要靠出卖自己的肉体才能保住苏氏吗?
顾锦城不知道何时已经上了二楼,半依靠在护栏上,眼神迷离暧昧,骨节分明的右手随意地松了松自己西装里的蓝色领带,露出了充满男性魅力的喉结,他坏笑着探出舌尖轻轻咬着,又舔了舔嘴角,道:“我先去洗个澡,你要不要一起啊?来一个鸳鸯浴,增进增进感情啊!”
苏流年回过神来,瞥了顾锦城一眼,脸色铁青。
顾锦城却是朗声大笑,彻底扯开了领带,转身洋洋得意的进了卧房。
地中海风的浴室里很快传来了花洒的水声,和顾锦城低沉浑厚的歌声。
他的心情格外的愉悦,却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
因为苏流年的低声下气,还是为了看她一丝不挂的跳舞?
顾锦城一手撑在墙壁上,闭着双眼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古龙香水味道的泡沫混着水滑落他微启的双唇,像是嫩滑的牛奶滋润过他古铜色结实紧致的胸肌,再一点一点,如女人温柔多情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腹肌往下,直到与他那近乎完美的人鱼线融在一起。
他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收购了苏氏集团不少小股东的股票,一大清早还有意找了苏氏集团几位大股东吃饭,更是专门找了水军散布苏氏和顾氏集团的传言,才让媒体的人误以为顾氏集团成为了苏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一晚上就为这些事奔波,他其实早已经是疲惫不堪了。
而他却连一个原因都说不出来,一个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
即便如此,他也乐在其中。看着苏流年被自己玩弄掌控,那种滋味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一样。顾锦城乐滋滋地回味着,脑海里浮现出苏流年的一颦一笑,在苏氏集团的脆弱与无奈,刚刚进家门的盛气凌人,最后却挣扎在无可奈何里的犹豫,这个女人,真的是笨到家了!
怎么可以,简简单单的就说出苏氏集团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意义?
怎么可以,将自己最无奈的弱点暴露在外人的面前?
顾锦城脸上的笑意突然暗淡了下去,这个笨女人,让他不由得痛心疾首。
商场如战场,毫无经验,头脑又简单,她根本就是去送死!
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苏流年?
顾锦城猛地仰起头,镜面上蒙上了水汽,朦朦胧胧,他根本看不清楚自己。
他关掉了花洒,浴室变得一片安静,卧房里却时不时传来女人哽咽的声音。
她哭了吗?
顾锦城皱起了眉头,随手用浴巾裹住了下体,裸露着上身,推开了浴室的门。
厚重的棕色窗帘挡下了屋外刺眼的阳光,苏流年独自一人站在床前,齐腰的卷发慵懒的垂在后背。她只松垮垮的穿了一件半透明的藕粉色丝绸睡袍,睡袍的长度正好遮住她白皙的大腿。窗帘缝隙处透进来的微风掀起了睡袍的裙摆,若隐若现可见她饱满圆润的臀部,和粉色蕾丝小裤的花边,让人有一种难以压制,想要干尽坏事的冲动。
顾锦城的喉结一阵耸动,浑身燥热难耐,脚步不由得停滞。
她弓着身子,双手间似乎握着什么东西,肩头一阵一阵的抽动。顾锦城赤脚踩在地毯上,毫无声响地站在了苏流年的身后,这才看清了她手中的东西。
是一个男士的棕色钱夹,钱夹里面有一张苏流年一家三口幸福相拥的照片。
只是照片上布满了血迹,即便已经淡去,却依旧触目惊心。
新闻说苏雄是死于车祸,那么这个钱夹,应该是她父亲的遗物。
顾锦城的心不由得一揪,看着苏流年单薄瘦弱的身躯,胸口憋着一股烦躁之气无从发泄。他体内热血翻涌,意识似乎开始模糊不清。苏流年身上淡雅芬芳的体香飘进了他的心田,刹那间姹紫嫣红在他心头开遍,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如梦似幻。
只是她在哭,哭得顾锦城的心似乎也随着她一块儿碎了。
一股热流涌向顾锦城的脑海,他迫切地想要呵护她,他疯狂地想要保护她。
他如痴如狂的,想要成为能令她笑颜的唯一!
顾锦城迷离着双目,颤抖着抬起了手臂,谁料窗户并未关严,突然吹来的一阵风刮起了窗帘,吹开了苏流年身上宽大的睡袍,青丝飘扬,露出了她光滑白皙、娇嫩欲滴的肩头。
他的手立刻在半空中僵硬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流年的香肌,他想要一倾芳泽可突然间又没有了勇气,但他又不甘心这般错过,挣扎中,他硬生生地后退了三四步,低吼道:“喂,苏流年,准备好了就赶紧给我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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