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临,安静的卧室内,只着内衫的夫妻二人靠在床头,相依相偎。
“其实想要阻止那美人看上元贞,也是件容易事情。”把玩着白浅手指揽着她的厉尘澜淡淡开口。
“如何个容易法?”一听此言,白浅嗖地坐直身体看向他。
“六月初一那天若是落水的是皇帝,而不是美人,那不就没有后来那些事情了。”同样的坐直身体,厉尘澜看向白浅,两人四目相对,氛围异常甜腻。
被他看的久了,白浅突然觉得躁的慌,眼睛四处游移。“那正好,到时候就让桑籍来把皇帝踹下水,反正那是他儿子。”
“正是如此。”点点头,转开视线,他要是再看下去,浅浅就要掉下床了。“浅浅,你若再是往边上坐,可是需要为夫抱着你睡?”
“呵呵……不,不,不用了,天色不早了,睡吧。”一看自己的姿势,赶紧往床里坐坐,整理了下棉被,躺下就睡。边躺下,边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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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怎的这么安静?”坐在书桌边看书的厉尘澜看到一脸沉默进来的白浅。
“我刚去逛了一圈,看到了小九儿,我挺纳闷的,她怎会来人间,看着装打扮好像还是皇帝的妃子。”看了眼厉尘澜,白浅自己坐下倒了杯茶喝起来。
“她不是一直吵着要报恩吗?是不是和报恩这事儿有关系?”抬头看了眼白浅,翻书继续看,心里却是已经把凤九来凡间的理由都过了一遍,思来想去也就是报恩东华帝君一事能够让堂堂青丘小帝姬委身皇宫内院做一个小小妃子了。
“报恩能委身给一个人间皇帝做妃子?”白浅表示看不懂,不明白凤九为何好好的青丘帝姬不做跑来人间做一个皇帝的妃子。
“想不通?”看白浅还在那里纠结,转而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这事,可以先同元贞打听下,打听清楚凤九如今在哪个宫苑,到时我陪你去找凤九问清楚。”
“师父,师娘。”元贞进来后,同厉尘澜和白浅行了个礼,便静待在一边静候。
“坐。”招呼着元贞坐下,静默一会儿。厉尘澜开口询问他的日常作业。
“来这里之前为师同你师娘便听说你连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这么多日来我观你确实是为人不错的。走路的时候不踩到蚂蚁,不止需要有善心,更是需要心细如尘到能确保自己所走的每一步脚下是否会有蚂蚁。”停顿片刻他复又开口。
“这善心同细心本就是一体的,两相结合,方能使你更进一步。”
“是,徒儿明白师父的意思了。”元贞听了他的一席话,恭恭敬敬行礼回话。
“为师今日便考考你,你的细致程度到底到了何种地步。”放下手上的书籍归置一旁,站起身来,走至元贞身旁的凳子边上坐下。
“师父但请考校,元贞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元贞抬手一行礼,一脸认真的等待师父提问。
“为师之道你在十六岁之前便一直在道观中生活,十六岁之后才进的皇宫来。所以为师也不为难你,如今就只问你一桩事情。你现在所在的皇宫之内,有一名女子,额间生有凤尾花胎记,是也不是?”斟酌良久,他方才问出来这个问题,毕竟他是男子,其他细节他也不好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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