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种了许许多多的柳树,长长的柳枝垂在湖面上,湖中的鱼儿自由自在的玩耍,追逐。而那通往“醉心亭”的小路上有两位姑娘,不紧不慢地走着,突然,身穿黄裙的女子停下了脚步,站在栏杆边,望着平静的湖面,对着白裙的女子道:
落茗雪:楚姑娘,你可知我为何将你叫出来?
语气中充满了疏离。
而站在身后的楚吟雪望着落茗雪,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嘲讽。你终于坐不住要动手了吗?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回想起刚才,落茗雪硬要拉着她与她独逛,说什么不打扰王爷与寒殿下议论大事了,正巧自己与吟雪有事要聊,便将她拉了出来,她便知这人藏不住了。
收起对落茗雪的目光,移向别处,淡淡的说道:
楚吟雪:姑娘叫我出来,无非就是想让我离尘王远些,毕竟那些因爱慕尘王,接近尘王的女子,死在姑娘手中的不计其数,不知吟雪说的可对?
听了楚吟雪的话,落茗雪的脸上并未露出半点惊慌,只是对楚吟雪多了分防备与探究,毕竟这些是她都做的很隐蔽,甚至不惜动用家族的力量,连王爷都未曾察觉到她是如何得知的。但落茗雪不知道的是,不是冥络尘查不到,而是他根本懒得去查,更何况他相信她,因为她是阿雪。
落茗雪:既然楚姑娘明白,那阿雪相信像楚姑娘这般聪慧的人,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对吧更何况楚姑娘已有未婚夫,便别再纠缠着我家王爷了。
落茗雪望着楚吟雪平静地说道,但楚吟雪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楚吟雪:世人皆知,尘王四是自终都在寻找一个唤作“阿雪”的姑娘,据说,当年两人以信物为证,凭此来寻找彼此,好巧不巧,两人的信物皆为玉佩,一龙一凤。
楚吟雪平静的述说着一个事实,望着脸色愈发苍白的落茗雪继续道:
楚吟雪:所以,想必尘王喜欢的也是这名阿雪姑娘,而姑娘你是丞相之女,集宠爱于一身,姐姐又是当朝贵妃,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与尘王似乎并无干系,何来你家王爷之说。
李
落茗雪听着楚吟雪的话,总觉得一股寒意从内心深处升起,颤着音说道:
落茗雪:楚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便是当年阿雪,与王爷相识于“朝音寺”。
话虽这么说,但她却总觉得面前之人似乎察觉到了一切,未想明白,便听见一阵笑声从耳边响起,带着浓厚的冷意和嘲讽。
楚吟雪:那么,请问姑娘,你的玉佩呢?
面对楚吟雪的步步紧逼,落茗雪瞬间有些后悔与楚吟雪单独相处,但他依旧壮着胆道:
落茗雪:当初为了找王爷,阿雪不小心将其弄丢了,为此还伤心了许久。
楚吟雪:姑娘真是好演技,连我都差点相信了,可冒充的终究不可能是真的。
楚吟雪望着落茗雪一脸可惜,这么好的演技,不当戏子真是浪费了。
落茗雪:楚姑娘此话何意?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当心惹祸上身。
现在落茗雪百分百确定楚吟雪是知道当年的事的。但当年除了她难道还有人听到了此事,心中有个想法,但是始终不敢往那想,只好威胁楚吟雪。
楚吟雪:那玉佩既是信物,想必十分重要,如此重要之物姑娘竟还能弄丢,再者,若你阿雪,那——我是谁?
楚吟雪的话让落茗雪的眼中浮起惊慌之意,她刚一直不敢承认楚吟雪便是阿雪,他并不认为天下有这般巧合之事,但如今听她亲口说出,却还是十分震惊,而且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在他面前就如同一个跳梁小丑般可笑。
落茗雪:楚姑娘,话可不能乱说,你莫不是在开玩笑,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就算你爱慕王爷,也不该编出如此荒唐的谎言。
落茗雪:落茗雪的语气中还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
楚吟雪:那么,这个呢?
楚吟雪拿出一块紫色的玉佩,玉佩上赫然是一只飞舞盘旋的龙。
望着这块玉佩,落茗雪的眸中一闪而过一丝阴谋的气息。
落茗雪:楚姑娘,阿雪求求你将这玉佩还给我可好?这是阿雪最重要的东西,阿雪知道你爱慕王爷,又见王爷如此疼爱我心生嫉妒,才偷了这玉佩,阿雪可以放弃王爷,将王爷给你,只希望你能把玉佩还给阿雪。
落茗雪一改之前的阴狠,苦苦哀求道,说着伸出手朝楚吟雪拿玉佩的手伸去。
“啊!”只听见一声惊叫,水中便泛起了两道巨大的涟漪。
冥络尘:阿雪!
箫翊寒:小雪儿!
远处的两个男人见着落水的女子,眸中尽是惊慌,纷纷跳入水中,刚才落茗雪的话不大不小,他们都听见了,也亲眼看见楚吟雪“亲手”将落茗雪推下了水,而楚吟雪自己也被落茗雪拉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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