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钟仁抱得很紧,夏未言要推开他,又怕太过用力伤到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抱着夏未言,金钟仁的眼光向别墅的窗户看去,嘴角微微扬起,却又很快地隐去。
夏未言:钟仁,你放开我,我不想伤到你!
如果她用力推开他,他势必会摔倒或是受伤。
夏未言不知道边伯贤会不会看到,就算边伯贤如今像孩童一般,她也当他是她的丈夫。再者说,如果被佣人看到了,她倒没什么,边伯贤作为夏家少夫人的权威势必会有受损。
此时的夏未言,动弹不得。
金钟仁:阿言,就算伯贤看到了,又能怎么样?他现在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而已,什么都不懂!
金钟仁终于叫了她“阿言”,这样的称呼他很喜欢,想要一直这么叫她。
夏未言:那他也是我的丈夫,夏家的少夫人!金先生,请你自重!
说着,又要推开他。
金钟仁抱得异常地紧,倔强地不肯放手。
金钟仁:夏未言,你亏欠边伯贤的,所以对他极致包容,那你又何尝不是亏欠我呢?
金钟仁从前从未想过,自己的初恋就深刻地体会到了这求而不得的滋味。
金钟仁: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你凭什么要伤害我而成全他?!
夏未言知道自己护短得很,和金钟仁比起来,边伯贤的确是她夏家的人。她知道不应该,可是她对边伯贤终究是少了那么一点铁石心肠。
她不知道边伯贤暗地里到底做过多少事情,但是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她至今不知道当初她选择装聋作哑,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一开始,边伯贤为了能嫁给夏未言,在夏未言喝醉的那个晚上,给她喝下了药的水。而后,又以身体不适为理由,让夏晓夫妇提前回来。看起来不过是一个意外,却是边伯贤精心布下的一个局。
她调查过这件事,当所有证据都指向边伯贤的时候,她选择装聋作哑,然后妥协了。
她一直在思考当初自己的选择到底对不对,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后悔。
夏未言:你和他不一样,钟仁,他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了……
夏未言知道自己说这种话实在是混账得要命,可是她能一直对边伯贤装聋作哑的原因,不就是这个吗?
金钟仁慢慢地放开了夏未言,她看他眼眶微红的样子,更加地自责,却只能这样伤害他。
金钟仁:我明白了,在你眼里,只有他是孤苦无依的浮萍,而我不过是只会无病呻、吟的……温室里的花朵。
金钟仁:我第一次发现,从小到大我引以为傲的家世背景,竟成了你选择伤害我、保护他的理由……
夏未言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眼眶也有些发红,幸好背对着灯光不大明显。
金钟仁慢慢地转身离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夏未言想着,如此他应该不会那么执着于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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