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不管是做什么,首先都要从思想抓起。”
徐阳和宗桓打了声招呼,把玄宗不怎么用的传功房要了过来,现在正和他的两个女徒弟上课。
“好,蔚然同学,来回答一下。为什么作为玄宗弟子要尽可能不杀生?”
“呃,师父。这和修炼有什么关系吗?”
活泼的少女举起了手,正是已经入玄宗近一个月的蔚然公主。她好不容易如愿以偿拜了徐阳为师,这个年轻的天才师父却从来不在修炼上指点自己,反而这些天一直拉着自己和清绮师姐上什么所谓的思想品德课。
少年故作老成的脸一板:“自然有大大的关系。修真修的是什么?是本我,修的是便是一个无欲无求与世无争。如果不摆正思想,仗着一身修为为所欲为,且不说会被修为更高的人制裁,还会有走火入魔的风险!”
“是,是这样吗?”蔚然对于江湖包括修炼的认知都只是从小说里看来的,听徐阳这么一说顿时如同小鸡捣蒜般猛地点头。
叶清绮无聊地翻阅着徐阳发下来的薄薄的课本,听闻徐阳忽悠不禁叹了口气。
“师父,走火入魔是真气灵力逆流暴走所致。”
我靠妹妹,不是和你说明情况了吗,你拆我台干嘛?徐阳对叶清绮挤眉弄眼疯狂暗示,叶清绮却头也不抬。
徐阳有些尴尬地拍了拍手,好不容易圆了过来:“咳咳,清绮同学说得没错,一旦思想上出了问题,违背了功法顺应天理的主张,就会灵力暴走,导致走火入魔。”
“哦哦。”
蔚然认真地记下笔记,感觉自己受益匪浅。
徐阳挠了挠头,他整这么一出一来是希望能逐渐从思想上控制住蔚然,免得到时候她回到京城把玄宗的老底全给她爸抖出来,二来是想让叶清绮也能改变自己的一些想法。
他自那天看到叶清绮毫不犹豫将领头的黑衣人杀死,就总觉得心里别扭。
为什么能这么果断地了结另外一条生命?为什么不对生命抱有敬畏之心?
徐阳一直相信人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虽有些受现代思想的影响,更重要的是他认为杀人并不单单是结束一条生命这么简单,家庭包括各方各面,或许就会因为一个人的死而走上完全不同的道路。
这种行为是要负很大的责任的。
“清绮同学,我们来个情景演练。如果你遇到坏人正在烧杀掳掠,将其制服以后如何处理?”
叶清绮视线笔直的向徐阳看去,好看的脸庞却没有任何表情,平淡道:“杀了。”
她不是不明白徐阳的意思,但她就是不懂,为什么要对会伤害到自己或亲人的恶徒手下留情?
如果打不过,要面对的将是何等的残酷恐怖的未来?对方难道也会手下留情吗?
她曾经历过一次这种处境,自那日被徐阳救下以后,便发誓绝不会让自己和身边的人经历第二次!
更何况......
“喂喂!这位同学在若无其事地说什么恐怖的话呢!蔚然同学,教教你师姐。”
“答案是交给官府,由大夏律法裁定。”
“回答正确!太棒了,不愧是聪明的蔚然同学。”
少年欣慰地鼓起了掌,少女傻傻地露出笑容,一幅和谐的景象。
看吧,所以我就是看不惯啊......
叶清绮的心肝仿佛被烈火煎烤,万千蚁虫噬咬,一时间胸闷的喘不过气,感觉周围的景物都在离自己远去。
她并不怪罪蔚然,蔚然并不知晓自己与徐阳的具体关系,也未曾对徐阳抱有男女之情。
但是,为什么这份苦闷如此强烈?
我不懂,我不懂啊!
明明我才是你的徒弟,她过几年就和我们没关系了,为什么。
双手不由得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
明明都和我接吻过了,为什么。
书本猛地合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两道疑惑的视线向自己射来。
明明说好要与我成亲的,为什么。
“你怎么了?”
少年嘴唇微动,露出关切的表情。
他是说了什么吗?奇怪,我怎么站在门口?
心脏的跳动声清晰可闻,耳边似乎响起了蚊虫的叮咛声,直惹得人心烦。
“好烦啊!”
少年的表情变得尴尬僵硬。
叶清绮踉踉跄跄地打开门。
视野变得模糊,声音有些颤抖。
“我回房修炼去了。”
已经,怎么样都好了。
徐阳蔚然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叶清绮夺门而出。
“那个,师父。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蔚然没往叶清绮吃醋这上面想,毕竟在大夏师生恋说是乱倫也不为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和父亲h,那是8行的。
况且叶清绮和自己聊天的时候可喜欢说师父的事情了,肯定不是和师父撒气,那问题只能出在自己身上了。
徐阳挠了挠头,他大概知道叶清绮生气的理由,但是有些不能理解,自己都和叶清绮说清楚打过预防针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他控制住想要冲出去质问的冲动,勉强笑了笑:“和你没关系。”
“那是怎么回事啊?”
想到这儿蔚然不禁有些委屈,自己为了能融入环境,已经很努力地在讨好每一个人了,为什么还会这样啊!
话说我可是公主诶,这么放低身段还要怎么样嘛!
“没事没事,叛逆期罢了。我们回到课本,继续继续。”
徐阳嘴里有些发苦,不过还是要先做好手头的事情。
他决定晚上再找叶清绮好好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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