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玄宗的贵客来啦!”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既然师兄来了,问题不大了。”
听到一个年轻的声音大喊,徐阳松了口气。
不过在徐阳安心的同时,公孙泰不淡定了,在心里暗暗叫苦。
我的好儿子啊,你倒是会挑时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带孔虚过来。
现在在地上继续趴着显然不靠谱,凭孔虚化境的修为,随便一探查就知道自己是装的,而且自己这糗样要是被他看去了,也就别混了。
社会性死亡可比家族性死亡严重多了。
但问题是,这待客厅只有一个出口,要想出去就一定会被看到,而躲在待客厅也不现实,这待客厅并无可供藏身的地方。
时间不多了,怎么办,这个问题很大。
徐阳撇了撇近乎全倮趴在地上的公孙泰,对于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男人他心里可没有什么好感,不过毕竟是公孙上的父亲,便向公孙上问道:“你爸怎么搞?”
公孙上摇了摇头,他有些混乱,现在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唉。”
徐阳从储物戒中拿出了衣服,毕竟一来就这样放着影响不好,二来他还指望着铸剑山庄给自己铸剑呢,没必要搞得大家面上太难看,到时候师兄也不好做。
“公孙家主,别装了,起来穿衣服了。”
他刚才手贱拍了拍公孙泰的屁股,就发现不对劲了,毕竟一般人哪会晕过去屁股肌肉还紧绷的。
“哼。”公孙泰黑着脸接过衣服,虽然心里恨死了这跳脱的臭小子,但是给台阶那还是要下的。
觉得理亏?不存在的,我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儿子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得赶紧穿上!
衣服,系好纽扣,然后是裤子!
咦,周围怎么没声音了?
“公孙兄,你这是?”
公孙泰刚把一只脚伸进裤子里,听见久违的男子的声音,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提着裤子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扭头看着目瞪口呆的儿子还有似笑非笑的孔虚,整个人都不好了。
“额,这个......”
后背不禁被汗打湿,还没伸进裤管的另一条腿飕飕地发凉,公孙泰有些口干舌燥。
“师父!”
叶清绮见徐阳脸色苍白地靠在公孙上身上,快步上前将徐阳从公孙上手中接过,惊疑不定地看着大红裤衩的半裸男,还有一地的衣服碎片。
待客厅顿时变得安静诡异起来。
徐阳靠在叶清绮身上,有些无语。一般这种情况都是先穿裤子的吧!
他踌躇着开口:“那啥,我和公孙家主友好交流呢,一时兴起打算玩摔跤,玩到兴头上公孙家主就嫌热运功震碎了衣服,啊哈哈哈哈......”
我什么时候有玩倮体摔跤的嗜好了,臭小子你他娘的搞我!
公孙泰心里头是一万只草泥马,但也只能顺着徐阳的话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少侠真是后生可畏,年少有为啊,摔跤技术炉火纯青。”
孔虚微微一笑抱拳道:“公孙兄真是好兴致,我这不成器的师弟和徒儿让你见笑了。”
看样子是瞒过去了,公孙泰刚暗暗放心,把另一只脚伸进裤管,提了提裤子,却又听得徐阳道:“公孙家主还说,只要我摔跤摔赢了他,就给我铸一把上好的兵器,规格按最高的来,保证是有能力在神兵榜上竞争的那种。”
徐阳似笑非笑双掌挥了挥,挤眉弄眼:“公孙家主,方才我们谁赢了?”
臭小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记得是平手......”
“那我们下次再来,争取把未分出的胜负分出来啊。”
公孙泰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已经冷静了下来,知道这小子有古怪,下次再来那不就要再丢一次人?
他面上笑嘻嘻,心里问候起了这小子的仙人板板。
“咳咳,少侠说笑了。我现在就安排下去,给你铸一把上好的灵剑。”
说完公孙泰立马拍了拍手,眼神像头择人而噬的猛兽一样盯着那个和自己报告说玄宗人来了的家仆。
那家仆知道要遭,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家主。”
“听到这位少侠怎么说的了吗?”
“听到了。”
“那还不快去!”
公孙泰决定等铸剑大会结束就找个理由,把这话只说一半的蠢货送到灰州去挖铁矿。
“等等!”
徐阳招了招手,将家仆唤至身前:“哎呀,公孙家主真是太客气了。喏,这是图纸,我可是一路上画了好久呢,按着上面的做就行了。”
“是。”家仆哭丧着脸满腹委屈走出待客厅,觉得前程惨淡。明明是自己的话被家主打断了,没机会说出来,谁知道就惹了这么大麻烦。
能在神兵榜竞争的兵器,怕是要熔炼几把价值千金的神兵利器才能做得出来哦,回头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干脆去投靠和少家主联系的那帮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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