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容易

“你们想知道什么？”晓雪已经下班，将脸上夸张的妆容卸掉，蓬头素面的坐在两个人面前。

张艺兴：6月20晚，你在哪里？

小学有依旧抽着烟，眼神有些迷离：“还能在哪，酒吧啊。”

“酒吧有监控，你可以自己去查啊。”晓雪指了指酒吧墙角顶头的摄像头。

张艺兴：你可给莫林打过电话？

“打过啊，我还打给了许诺言，安微柠她们，都有事没来。”

“鬼知道，TM的一群人都死了。”晓雪吐出一口烟，笑了，只不过笑容颇为勉强。

边伯贤：大学室友？

“一个宿舍的，一群怂货，一群垃圾，干什么都不行，死的倒是比谁都快。”晓雪将烟头丢进酒杯里，任由烟灰在杯中蔓延开来。

边伯贤：听说你是学音乐，可学过美术？

晓雪盯着杯中的烟头，晃了晃：“怎么，她们死在美术生手里了啊？”

边伯贤扣了扣桌面，眯起了眼睛。

边伯贤：怎样？你有线索？

“A大可TM的是有名的艺术系学院，你觉得我哪里来的屁的思绪？”

张艺兴将一张照片推到晓雪的面前，将自己手边的空酒杯倒过来。

张艺兴：你男朋友？

晓雪举起照片看了眼，随手丢给张艺兴：“早不是了。”

张艺兴：美术艺术生，A大梁教授手下的得意门生。

“那又如何，都是曾经的了，你要是怀疑他，找他就好了，找球的我啊！有病！”

晓雪显然有些激动，拍了拍桌面，将手边的酒杯扫下桌子，在地上碎成满地的玻璃渣。

“我需要休息，安静下。”晓雪捂着脸，深吸了几口气。

手有些抖的掏出烟，点燃一根，深吸一口才慢慢平复下来。

边伯贤：这晓雪有暴躁症和间接性失忆症，能和咋们聊这么久，真的不容易啊。

张艺兴：就这么一下，她冷静了几会了？

张艺兴：找她搭讪的又有多少？

边伯贤：磨磨蹭蹭四点开始的，现在已经快五点了。

张艺兴：你问出了个什么？

边伯贤：什么也没有。

张艺兴：那你现在觉得呢？

边伯贤：嗯……

边伯贤：感觉不怎么样……

边伯贤：我感觉我挺不容易的。

边伯贤认真的点点头，肯定自己。

陆陆续续的一连串问题，都只得到了无用的结果，边伯贤和张艺兴都有些烦躁。

之后晓雪便提出要去洗手间，边伯贤和张艺兴便在稀稀落落几个人的酒吧里等了半个小时。

之后便发现了晓雪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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