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殉玖:张保庆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
一回到四舅爷家,白殉玖就忍不住了。
张保庆:我那叫“见义勇为”好吗?
张保庆还一脸不屑。
白殉玖:张保庆你知道为什么二鼻子要这么做?
白殉玖看着他,许久,才以一种平缓的语气开口道。
张保庆:还不是为了逞强?凭着死规矩欺负女生。
白殉玖:不是的。
张保庆:??
张保庆抬起头,看着站在他旁边的女孩。
白殉玖:菜瓜和二鼻子的爹娘是猎手,他们非常希望二鼻子能成为最好的猎手,这也是他们的遗愿。
白殉玖:菜瓜跟我说,只要再赢这一年的比赛,二鼻子“最佳猎手”的称为就无可动摇了。
张保庆:可这不是在骗人吗?
白殉玖:可这是菜瓜的意愿,她没有后悔过。
白殉玖:估计这会儿,她和二鼻子应该在罚跪吧……
张保庆没有说什么,看着白殉玖。
女孩的目光向窗外望去,眼底有心疼和愧疚。
张保庆于心不忍,极不情愿地开口道。
张保庆:对不起。
白殉玖:这三个字你应该对菜瓜姐弟俩说,明天去他们家吧。
张保庆:哦。
张保庆撅了撅嘴,心想着刚才杨烨和他说的话。
张保庆:你觉得……为什么那人要偷陆叔的包?
其实之前,张保庆已经把所有的、他知道的事情都告诉白殉玖了。
白殉玖:只有一种可能——那些人知道陆叔在研究万金之国,他们想从陆叔下手,找到金脉。
晚上睡觉前,张保庆在床上喃喃自语着。
张保庆:不仅是个内鬼,还是个外贼,不是杨烨……
张保庆:去老龙口找线索,还得找菜瓜……
该死,偏偏要去找菜瓜!
突然张保庆感觉到窗外有人,他急忙熄灭灯丝,躺在床上装睡。
感觉那人已经进来了,张保庆正打算出冲出去把他狠狠揍一顿,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个身影就已经将那个“贼”摁在了地上。
张保庆:嗯?白殉玖?
张保庆没有多想什么,直接冲了出去,把那地上的“贼”狠狠的揍了一顿。
二鼻子:诶,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保庆哥是我啊,别打了!
张保庆:小偷,小偷,小……这声音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二鼻子?!
白殉玖:张保庆,你太狠了吧……
张保庆也是一脸无奈,只好给二鼻子上药。
二鼻子:哎呀,疼疼疼……你会不会轻点啊你?
张保庆:知道疼还翻窗!
二鼻子:我哪知道你上来就打人啊!
张保庆:你废话,大半夜翻窗,我还以为是贼呢。
二鼻子: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好吧?
张保庆:少嬉皮笑脸,说,是不是想趁我睡着偷偷打我一顿?
二鼻子:保庆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再说了,我打你干嘛呀?
张保庆:报复啊,白天我可是把你们的比赛搅黄了,害你的被全屯人嘲笑。
白殉玖:你们别吵了……
白殉玖:二鼻子,你大半夜翻窗,到底想来干嘛?
二鼻子:其实我就是因为这事来谢保庆哥的……其实吧,这最佳猎手我早就不想当了,杀狼的是俺姐呀——最佳猎手,我连霸三年,去年的狐狸,前年的野猪,都是我姐杀的。
张保庆:你姐弟俩这什么爱好?唱双簧呢?
二鼻子:其实这也是有原因的……我爹娘走的早,我那个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只是听说他们去打猎,然后就再也没回来了,后来顺德奶奶就收留了我们两个。但是我姐记得,我爹以前说过,他希望我能成为这个是草原上最厉害的猎手。所以这些年,我姐帮我伪造了无数的打猎记录,可是我根本就不想当猎人。
张保庆:……
他们俩聊了整整一晚上,白殉玖在旁边实在没什么可以插口的,在旁边昏昏欲睡。
张保庆无意间注意到了昏昏欲睡并且有点微微颤抖的白殉玖。
他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二鼻子像一个电灯泡一样坐在旁边……
张保庆: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先回去吧,她困了。
二鼻子:哦,好,保庆哥再见!
说完他又翻窗走了。
张保庆看着身边的小人,靠近了一点,用手紧紧攥住披在女孩身上的外套的领子两角,女孩竟下意识地倒在他怀里。他着实愣住了,也是下意识地搂紧了怀里的女孩,轻轻往她身上蹭了蹭。
他微微眯眼,有点困了。
女孩身上有一股奇异的气味,不是任何化工产品所产生的气味,和小红果身上的香味不一样——小红果身上的是一种淡淡的香水和护手霜的气味——而白殉玖身上的气味清新、自然,能让他昏昏欲睡,隐隐约约中会感觉到雪山的气息。
这气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即使以后,他把她弄丢了,甚至忘了她这个人,他也永远不会忘却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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