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后,张保庆带着地质队去了老龙口,但是,任凭他在雪地里怎么找,还是找不到他们上次掉下去的那个坑洞。
张保庆失望至极的走回四舅爷家,嘴里还喃喃自语着:
张保庆:怎么就找不到了呢?怎么会呢?
白殉玖:保庆,一定是风雪太大,把洞口给堵起来了。
他们回家后,四舅爷已经在等他们吃饭了。
白殉玖把那团小白鹰抱在外套里,那鹰已经长出了一些蓬松的羽毛了。
四舅爷看着缩在白殉玖怀里的那一团小白鹰之后,感到有点古怪。
四舅爷(老洞狗子):这……
张保庆看着躲在白殉玖外套里面的小白鹰,喂它吃了几块肉,说:
张保庆:来,让小爷我抱抱!
没想到那小白鹰不但不领情,还往张保庆的手上啄了一口。又往白殉玖的外套里面躲了躲。
“吱!吱吱!”
咦?这肉不能吃吗?
张保庆马上缩回了手。
张保庆:你小子,还敢啄我!
白殉玖笑出声。
白殉玖:保庆,我猜,它应该是把你的手当成刚刚你喂它的那种肉肉了。
张保庆看着那一团小白鹰,蓬蓬松松的,不是很好看。
但它是白鹰!张保庆一想到这个,就感觉浑身都舒服了。
吃完饭后,张保庆和白殉玖,当然还有那团小白鹰,坐在了张保庆的卧室里。
白殉玖看着这小白鹰,是越看越喜欢,嘴角一直向上扬着,抬头看向张保庆。
白殉玖:你看,它可是对我很亲的!
张保庆:呵,对对对……这小子忘恩负义,也不想想谁是它爹……
张保庆看向白殉玖怀里的小白鹰,是,是挺亲的,不过,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
张保庆的瞳孔猛的缩小。
靠!那家伙离我的小玖的胸口怎么那么近?!是想吃奶吗?!
这家伙在和小爷我抢地盘!
小玖是小爷我的!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张保庆马上把那团小白鹰从白殉玖的怀里揪了出来。
“吱吱!吱吱!”白鹰在他手上一阵扑腾,最后还是被张保庆“扼制”在了他的怀中。
张保庆:你小子,胆肥了是吧?跟你爹抢地盘?!
“吱吱!吱吱!”那团小白鹰把自己小小的头撇向白殉玖,一直在对她叫唤。
白殉玖:保庆你干嘛啊!它才刚出生,别怎么大手大脚的!
说着,又小心翼翼地把白张保庆怀里的小东西抱了回来。
白殉玖:还有,它这么小,能和你抢什么地盘啊?别闹了保庆。
张保庆瞪了它一眼。
它就是仗着自己小就为所欲为的!
诶,刚刚那一抹狡黠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张保庆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小东西,它仿佛在对着自己得意地笑!
你妹!
白殉玖感觉到了张保庆的不对劲,靠近他,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白殉玖:保庆你没事吧?
张保庆倏地抓住白殉玖的手腕,将她连同那只小白鹰扑倒在炕上面矮小的方桌上。
白殉玖:保庆……保庆你干嘛?
张保庆抓住白殉玖的两只手,那团小白鹰因为没有任何防备而滚到了炕上,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的爹娘。
“吱吱!”
张保庆瞪了一眼那团小白鹰,继而温柔地看向白殉玖的领口处。
张保庆:小玖,你知道那小东西在和我抢什么地盘吗?
白殉玖:不……不知道。
张保庆:那我告诉你吧。
他的大手隔着几层毛衣,抚摸着她的下肋骨。
张保庆:就是这里,在往上一点的地方……
白殉玖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那么炽热的目光一直盯着他所指的地方,不懂才怪!
白殉玖:你……你流氓啊!它不就是往那里蹭了一下嘛!
张保庆:只是蹭了一下吗?可我看着它一直挨着这里呢……
白殉玖:流氓!你……你快放开我!
张保庆没有理会她,头部竟然不听使唤地慢慢向她的脖子靠近。
张保庆:那它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张保庆的气息弄得白殉玖的脖子痒痒的,嘴巴也渐渐不停使唤。
白殉玖:我……它和你不一样……
张保庆:就因为……它不是人吗?如果动物可以享受这种待遇,那我宁愿去当你的宠物……
张保庆的嘴唇离白殉玖的脸颊越来越近,她却感觉浑身无力,直到一个炽热的吻落在里自己唇边,那吻迟迟不肯离开。
白殉玖:保庆……你……
张保庆缓缓离开她的唇边,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让白殉玖的身子微微一颤。
张保庆感觉到了身下小人的动作,微微勾唇。
张保庆:怎么了?我的小玖?
你的小玖……
你的……
白殉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勾勾地看着少年深邃的眼眸,惹得少年又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如果说刚刚的吻是试探,那这个吻就是正面进攻了。
张保庆:小玖身上很香。
张保庆把头埋在白殉玖的脖子处,紧紧地抱着她。
他激动,他高兴,他觉得这个女孩儿已经接受他了,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永远不要触碰其他男人。
白殉玖:保庆……咳咳……你轻点……
他渐渐松手。他抱得太紧,女孩的脸不知是因为刚才那两个吻,还是因为这喘不过气来的拥抱,变得通红。少年看了,产生了对她再亲吻一遍的想法。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几十秒过后,他看着深吻一遍之后的白殉玖,满脸通红,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眼神有些幽怨,又有些娇羞,胸脯急促地起伏着,不禁舔了舔嘴唇,哑然失笑。
他的女孩,也太可爱了吧!
白殉玖:张保庆你笑什么!你个臭流氓!
张保庆有点得意地看向那团小白鹰,再看着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的白殉玖,笑道:
张保庆:怎么在你眼里,我老是成了一个流氓?
白殉玖:本来就是!一天到晚只要闲下来就知道欺负我,占我便宜!要是我以后被人嫌弃没人要怎么办?
张保庆:没事,我要你就可以了。
少年的眼神是无底的温柔,炽热,像一团燃烧不尽的火焰,把女孩其他的心思烧得一干二净,心里只有他一人了。
应该就是自那时起,她才意识到,她心里真的只有他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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