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阿夜戴着厚厚的近视眼镜,在床桌上摊开那本厚厚的《天毒诀》 ,认认真真的翻阅着,时不时还在笔记本上用毛笔记录下要点心得,左手起转翻腾,直接在被五花大绑的秋灵儿身上轻轻试起那一招一式来,秋灵儿以**的方式被绑着,嘴上又被塞了手帕,动弹不得,只能睁着可怜巴巴的眼睛无辜的看着阿夜,阿夜推了推眼镜,瞥了一眼秋灵儿,无奈的道:
“给你撩,你不撩,现在想撩门没有!好好的在那被绑着吧,唉,人家也很想当一个贤妻良……不,贤妻啊,等回到南京,人家自然会好好补偿补偿你啦,让你见识见识我托人从海外代购的猫耳套装皮衣皮鞭润滑剂低温蜡烛吊带床,巴拉巴拉巴拉……(为净化网络环境,已屏蔽一部四库全书)”
一口气说完,阿夜又低下头来,拿起毛笔在那《天毒诀》的复刻本上勾勾画画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
“圈起来啊……要考的……这里要划重点……唉……没有《现代毒理学基本原理》作参考……这书好难理解啊……既负责赚钱养家,又负责貌美如花……人家好不容易啊……真想偷偷二刷一遍《神无月的柑橘》啊……”
突然,外面变得十分嘈杂,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变故,阿夜摘下厚厚的眼镜,立刻成了一个明眸皓齿的纯真少女,颜值飙升了千百倍,来了一个好莱坞式的经典出场。她从马车里探出脑袋,有些疑惑的问着前面的骑兵道:
“怎么了?这不是还没到拉萨呢吗?难道是触发副本任务了?”
果然,还不待那NPC回答,二三十个衣衫褴褛的藏民就从埋伏好的山坡上拿着刀冲了下来,阿夜见状,看了一眼角落里放着的秋灵儿,走过去拔下了她口中的手帕,告诫道:
“唉……光天化日之下也有人打家劫舍的……不过……人家藏民也是迫不得已才落草为寇的,你只需擒住寇首令其投降,莫伤他们性命。”说着,阿夜折扇一张,秋灵儿身上绳索顿时条条脱落,她兴奋的站起来对着阿夜道:
“给我把猫耳猫爪退了换成兔耳的!你cosplay起麻衣学姐的样子一定别有风味!”
阿夜邪魅一笑,道:
“居然在偷偷想着这些事情?哼哼……猫耳猫爪是买给你穿的,我也想看你cos成五更琉璃的样子啊!”
秋灵儿尴尬一笑,摸着头道:
“其实按我们的身高长相应该反过来才对吧……额……不对,你这脸上笑嘻嘻,心里mmp的白莲花去cos人家黑猫也不太好吧……”
阿夜伸出手来推搡着秋灵儿,道:
“说什么实话呢!快出去!其实中野梓更适合你一点……”
秋灵儿一边说着:
“本姑娘这么有英雄气概,怎么能cos那种软妹?信不信今年下半年……”一边拿着自己的“青龙偃月刀”跳了出去。
阿夜看秋灵儿出去,立刻又坐下来翻阅着一本《临床医学经典案例参考》,而秋灵儿跳下马车,只见那些藏民一个个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头发衣服的颜色有些不同,就连打斗的动作都一模一样,显然是特效师建模偷懒,只做了五毛特效,这样哪里能找到寇首?而自己这边又都是急着吃盒饭的临时演员,面无表情,绵软无力的叫着“杀啊……保护公主”什么的……
秋灵儿身穿盔甲,提着大刀摸着脑袋看了半天,没有什么办法,只得又跳回了马车里,疑惑对着阿夜说道:
“老婆,那些藏民怎么一个个都跟我的万代高达模型似的,光换配色坑人啊?”
阿夜重重的合上书,有些生气的道:
“cao!无良作者真是越来越懒了,这下连斗马苍穹都比不上了,唉,不能生气……老攻大人把他们一个一个擒住便是了!”
秋灵儿将功补过心切,又飞身跳了出去,一个一个的去擒那些藏民,而阿夜又从眼镜盒里拿出眼镜,若无其事的认真翻阅起了《药剂师资格证考试攻略》,默默的小声背诵着:
“一定要告诫病人头孢和白酒一起喝,这样他就会器官功能紊乱,五脏六腑俱裂,七窍流血而死……”
过了一会儿,秋灵儿又跳上车来,蹲着扒住门框对着阿夜道:
“那些藏民老是穿模,绳子根本抓不住他们啊!怎么破?”
阿夜有些不耐烦的道:
“我刚才和特效师说过了,你再去看看罢!”
秋灵儿“哦”的答了一声,又跳了下去,只见那些藏民模型果真变得精细起来,她大喜,又拿起绳子去一个一个的把他们擒住。
阿夜又打开一本复印的《现代医患关系处理案例的经验教训》读了起来,叹了一口气,默默的道:
“想给自己充点电不容易啊……”
可就在这时,阿夜突然瞥见一个身影从窗外一闪而过,阿夜警觉道:
“灵儿?”
可那个身影又是刷的一下闪过,没有回答阿夜,阿夜疑惑的想,光天化日的还能遇见鬼了?可这次出来没带黑驴蹄子啊……
阿夜合上《如何7天快速获得诺贝尔医学奖》,面色有些凝重的踩着罗袜站了起来,警觉的看着四周的车厢,突然,一支暗箭破窗而入,阿夜红袖添香、轻轻一舞,便将那支利箭震成几段,掉在地上,她对着四周喝道:
“鬼鬼祟祟,是什么人?还不快快现身!”
呲的一声,车盖上突然刺下一口窄剑,直指阿夜的天灵盖,阿夜神经爆发,猛的转过腰来,在生死关头堪堪闪过了那寒光闪闪的利剑,不过,她的钗饰仍然被剑身给戳歪,用一个多时辰才能梳好的发髻也被挑乱了,她当机立断,也不顾自己这一身华美的朱红色衣裳,伸出袖子便卷住那剑身,单膝跪地用力向下一扯,只听刺啦一声,车顶盖层层爆开,阿夜的袖子也被剑给割开,而上面的人则连人带剑一齐跌落了下来,砸倒了许多摆设,不大的马车车厢里一时显得混乱不堪。那人反应也极快,握紧手中利剑,立刻就想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不料面前红光一闪,几点极难发现的寒芒从阿夜的袖子下飞出,那人大惊失色,唯恐那是见血封喉的剧毒暗器,急忙抄起一本比新华字典还厚的《现代中医药典》来挡,几乎要是瞬间,“登登登”的三声,阿夜甩手打出的三枚银针已经深深的戳进了坚韧的书中,而那刺客虽然急中生智挡过这致命一击,但也并不好过,顿时只觉双手不是在拿着一本书,而是在扶着一头发狂的牦牛的犄角,那巨大的力道让其虎口都渗出血来,险些就在站不住脚。阿夜并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运起“灵蛇步”来,马上,她的身形顿时如同蛇一样鬼魅难测,那人只觉一阵朱红色的飓风极速朝自己袭来,根本看不清来者究竟在哪个位置,情急之下一拍腰带,一把藏银刀直接自那刺客腰间弹了出来,那刺客接过刀朝着红影胡乱划拉着,心里已无半点希望,谁料阿夜来到这苦寒之地,因那蛇好冬眠的习性,此刻连中毒状态下功力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仓促之下又来不及施展那天蛇变,刚才也只是勉强应付,在那刺客毫无章法的胡乱划拉之下,阿夜无法欺身进入内圈施展擒拿手,双手一缩缩就要向后跳回原地,就在这紧张的时刻,那刺客闭上眼睛,孤注一掷的狠狠的朝着前面劈了一下,而此时的阿夜正巧在其正前方,她大惊失色,罗袜踩着宣纸,急忙向后退去,可那刀实在太快,阿夜虽然毫发无损的闪过那一击,可是自己的朱红色上衣裙子连带洁白的内衬
都给从上到下齐齐划开,只留下了下身的衬衣和袜子,而她洁白如玉的肩膀、纤细的锁骨和白皙的腰肢则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阿夜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啊”的大叫一声,捂着自己绣着小猪佩奇的红肚兜蹲在了地上,由于车已经被打破,寒冷的山风吹在阿夜小小的光洁的后背上,阿夜突然受冷,浑身颤抖着几乎要立刻昏迷过去,但阿夜知道大敌当前,任何的一点点破绽都可能让她与秋灵儿阴阳两隔,无奈之下只能一口咬破了自己白皙的手臂,心中默念着菩萨耶稣玉皇大帝保佑,并朝着记忆中那刺客的方向用力甩出了自己的鲜血,那刺客不明所以,只道阿夜临死之前精神错乱,妄想用这种把戏吓退自己,心里一横,丝毫不闪躲,手中藏银刀一抖,刷的一下便朝着阿夜的颈动脉砍去!
可惜,有两滴血溅射到了那刺客露出的手指上,剧烈的毒性在居然毫颠之间将那刺客定在原地,而那藏银刀已经在阿夜白皙的脖子上划过一条浅浅的血痕,阿夜再也无法集中注意力,用尽最后力气敲落那刺客手中的刀之后,全身都被冻僵,压着刺客无力的向前倒了下去,激烈的搏斗让两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见对方的真容。
而秋灵儿在乱阵之中突然心有灵犀,只觉一股极为难受的洪流在胸口左冲右突,不知为何眼睛里居然流出了眼泪,她疑惑的转过头来,却大跌眼镜的看见阿夜居然只穿着肚兜趴在了一个看上去年纪更小的,看上去非常固执的藏族女孩身上……
秋灵儿心中悲愤至极,心道:
“这白莲花果真给我戴上了绿帽子!本姑娘在外面拼死拼活,没想到家却让人家给偷了!阿夜这不知廉耻的dang妇居然被着本姑娘找起小鲜肉来了?嫌老娘老了是不是?!”在阿夜心跳脉搏都已经十分微弱的时候,秋灵儿却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绝望的朝着天哇哇大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秋灵儿又打起精神、抹了一把眼泪,提起大刀抖抖盔甲,冲向趴在一起的两人,绝望的道:
“哇哇哇我不活了!本姑娘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看本姑娘我先载了夜青蓝这个dang妇再和你这小狐狸精同归于尽!”
就在脾气火爆的秋灵儿即将把这“奸夫yin妇”就地正法的时候,她突然觉得那藏族女孩有些眼熟,她越看越觉得奇怪,终于,她恍然大悟,把刀往地上一插,站在原地不知从哪摸出了那本厚厚的剧本翻阅着,然后,看着那藏族女孩捂着嘴惊呼道:
“她居然就是唐央卓玛!她不是要去拦截印度阿三吗?是敌是友都分不清?”
秋灵儿随即反应过来是卓玛要刺杀阿夜,又忽然想到阿夜在低温下容易犯困的习惯来,大惊失色,立刻跑到两人的身边,只见卓玛已经被毒的全身发紫,而阿夜睫毛都已经结上一层冰……
秋灵儿赶紧给卓玛喂了阿夜平时给自己的解药,几乎是瞬间,卓玛又原地复活了,皮肤棕黑的她睁着大眼睛仔细的看着脱下头盔的秋灵儿,又看看阿夜,也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本剧本出来翻了几下,大声惊呼道:
“原来你们就是我要找的那对百合!”
秋灵儿尴尬的道:
“别说那么大声啊……不对,你怎么会说汉语的?”
卓玛微笑着,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道:
“漫威世界里面还全宇宙都说美式英语呢!更何况沙雕无良作者根本不懂藏语,我说汉语很正常啊!”
秋灵儿想了想,觉得确实是那么回事,这时,她的目光无意中瞥见几乎已经冻成冰雕的阿夜,捂着嘴叫道:
“糟糕,我怎把这家伙给忘了?”
卓玛也发现了阿夜的惨状,连忙道:
“我还以为这马车里的人是印度阿三呢!却没想到是夜姐姐……我马上就把她救起来……”
秋灵儿心中暗暗吐槽:
“哼,小姑娘嘴上还挺甜的……刚才还差点没把阿夜弄死……”
到了晚上,在卓玛的各种操作之下,阿夜才终于可以活动手指,抿着热气腾腾的生姜汤,紧紧的裹着卓玛给她披上的牦牛大衣,然后,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笑着看了秋灵儿一眼,接着闭上眼睛,把大衣裹的更紧了,又抿了一口汤,秋灵儿看到用一双小手捧着生姜汤的阿夜,不由得想起那晚自己潜入皇宫大内刺杀皇帝不成,阴差阳错的来到公主阁遇到阿夜,而她为了救自己而感冒着凉,第二天早上自己醒来,她同样也是这样端着一碗生姜汤抿着,同样这样神秘的看了自己一眼,还有上元节上阿夜为了给自己买马二人一起纵马大闹长安街,天下茶楼自己在众豪侠面前出丑,再后来在龙门客栈阿夜开挂大战紫衣尊者和丐帮赵帮主,又过了一段时间,吴三桂提前引清兵入关,北京城破,两人逃往泉州,不料阿夜竟催眠自己,一个人去蒙古大漠和亲,她则像肥皂剧里一样恢复记忆,单枪匹马、大漠抢婚,被清军包围的水泄不通,两人终于确认心意,并对突围已经不抱希望的时候,幸得以老头有眼,降下一场龙卷风沙尘暴,清军仓皇逃离,两人才得以逃出生天,没羞没臊的生活在了一起……秋灵儿想到这儿,自豪又骄傲的看了一眼阿夜,而阿夜的目光无意中也瞥过了秋灵儿,两人四目相对,各自都愣了一下,然后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秋灵儿的心几乎就要融化、对阿夜充满了无限的爱惜,但阿夜却抬起头来,不再看她,转过头来和卓玛笑着聊起了最近看过的番剧,但秋灵儿总感觉,阿夜的无形的目光还在注视着自己。
她脸上一红,终于明白了阿夜那种眼神不是在调戏她,而是在毫无保留的倾斜着自己的爱意、是在告诉秋灵儿要好好珍惜她、好好保护她,这时,秋灵儿的身上突然传来了“滴”的一声,阿夜看向她,莞尔一笑道:
“肯定是你的男友力余额不足了!”
秋灵儿尴尬的想起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给阿夜裹衣服什么这些自己的职责,却都让卓玛那个小丫头片子自己做了,虽然本是想让她将功补过的……她起身来到一处偏僻的高山草甸,月亮高高的挂在雪山之巅,晚风轻轻的吹着,她从盔甲里摸出银行卡一看,果然,男友力余额已经欠费,这时,阿夜温柔的声音却突然出现在她的耳中:
“灵儿……不要回头……”
秋灵儿惊讶的抬起手,阿夜却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哽咽着道:
“在人家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一次也没有在我的身边……我虽然看上去是个白莲花,但人家也需要安全感啊……虽然那小丫头本性不坏……”
听到这儿,秋灵儿突然感到自己全身上下充满了无穷的力量,那一刻,她相信她可以打败一切对阿夜有危险的事物,即使是如来佛祖、玉皇大帝也休想动阿夜一根头发!她转过身来,搂着阿夜的腰一下子将她在月下抱了起来,刚欲说一番海誓山盟、天地为证的誓言来,阿夜却眼疾手快的朝着她张开的嘴里塞进了一枚药丸,伸出手来在秋灵儿的喉咙一托一带,秋灵儿顿时把那药丸吞了下去,她立刻感觉自己全身燥热不堪、意乱情迷的她把阿夜放了下来,捂着额头艰难的对着笑嘻嘻的阿夜说道:
“这……这是什么药?你……该不会要谋杀亲夫吧?……”
阿夜轻轻一笑:
“是电脑配件哦!这一个月来你已经忍耐了很久了吧?”
秋灵儿害羞的后退了半步道:
“你刚刚恢复身体……我身上这盔甲又……难脱……你那发髻也不好梳……还是等……回到南京再说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可以解决的……”
听到秋灵儿这番话,阿夜吓了一跳,红着脸,难以置信的指着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秋灵儿责怪道:
“什么?!放着现成的全天下最漂亮的老婆不要,你竟一个人背着我偷偷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秋灵儿支支吾吾的辩解道:
“我……我……”
阿夜不等她说完,张开裹紧的大衣,露出了她那绣着小猪佩奇的朱红色肚兜,但阿夜却没有立刻对秋灵儿做什么,而是掏出一瓶酒来,在月亮下咕嘟咕嘟的一饮而尽,由于没有用天毒诀护体,酒量本来就不好的阿夜已经披着大衣,摇摇晃晃,喝的伶仃大醉了。
而秋灵儿早已心痒难耐,蹲在了高高的草丛中,不敢再看阿夜一眼,而阿夜则满满张开如杯子一样的大衣,跌跌撞撞的将秋灵儿扑倒在了草丛中,两人只有脚露在了大衣外面,奇怪的是,本来是苦寒的青藏高原,两人却觉得对方的身体如同火炉一般炽热,微凉的晚风吹过,天上的星星似乎也害羞的眨起了眼。
秋灵儿再也无法忍耐,伸出手来拼命的撕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锁子甲,急促的喘息着,阿夜则怕伤到秋灵儿,粗鲁的把自己头上的一大堆金凤银钗,翡翠耳环都摘了下来丢到一边,披头散发的直勾勾的注视着身下的秋灵儿,低下头来一口含住了秋灵儿的露出的脖子,被下了药的秋灵儿敏感至极,“啊”的闭上眼睛叫了一声,剧烈的痉挛了起来,双腿高高翘起,手上轻轻的按住了阿夜的头……
高山的草丛中,风儿一阵又一阵的吹过。
那风儿一直刮了很长时间,良久之后,一个微微喘息着的温柔的声音从草丛下传来:
“灵儿……你……睡着了吗?”
接着,草丛中伸出了一只洁白的小手,不断的抓着虚空,仿佛在朝着夜空中摸索着什么。
“没……呢,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另一个朗静的声音,呼吸有些急促的回答着。
又一只浅棕色的手臂伸了出来,紧紧握住那只白皙的小手,那只小手的主人仿佛愣了一下,但随之夜也紧紧的与那只手十指相扣。
突然,天空中划过一阵流星雨,草丛里的两人看了一会那流星雨,然后,那只白皙小手的主人娇声叫道:
“人家还能再战呢!天蛇变!”话音刚落,那只小手竟以让牛顿吐血的速度变得和那只浅棕色的手一样大,然后,轻轻的把另一只手扳了下去。
另一个声音求饶般的叫道:
“不要啊……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啊……”
但渐渐的,她不再说话,仿佛是嘴巴被什么人捂住了一般。
一直高高挂着的明月终于也害羞的拉过一片云彩,遮住了半边脸,偷偷的瞧着沉浸在爱的**中的两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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