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官,有请,有请。看您的装束估计是外地来的吧?”
一鼠眉店小二满脸堆笑的将一位白衣清秀男子请上一靠窗位置。
“嗯。”
清秀男子回道。
“噢,那您可来对地方了,我们月明楼正是这赵镇最大的酒楼,自然有各种地域风格的美食,请问客观您要点什么?”
小二奉承的笑着,眼中微光一闪,顺便递出一份菜单。
清秀男子平淡的应了一声后借过菜单瞥了一眼随即轻咦了一声。
“小二,这儿的月归红可是萍楼阁那类?”
小二颇有些自得的抹了抹那蜡黄的油鼻子点了下头。
“哦,那就给我来上一瓶,在加这几份小菜。”
男子吩咐完后小二自然便收过菜单跑开了,之后清秀男子的目光便转向了窗外。
他名为肖齐格,是出自于中天域流云剑宗的外门弟子。身为筑基期的外门大师兄,被师门派遣至这位于中天域向北极远的撑天林执行调查任务,本身是有些郁闷的,但是看到这月归红就立马收起了心中那份自傲。要知道萍楼阁可是中天域三阁之一啊!而那月桂红可是能增加灵力的有着一品丹药之能的佳酿啊!而这只能在萍楼阁买得的月桂红却出现在了赵镇的一酒楼里………正当肖齐格为此次出行的安危所担心时,几道突兀的声音自楼下传来。
肖齐格皱了皱眉头,透过窗户向楼下看去。原来是一个散发书生,却看那书生一席青衣,披头散发,容貌乍一看颇为俊俏。
此时这位书生正头颅微抬,摇头晃脑地向城北方向走去,对撞到的行人似乎毫不在意。而喧闹声正是这几位行人所发出的。
“诶呦,谁呀,老刘你撞我干嘛……”
“???”
可奇怪的是这几位被撞到后第一反应竟是怀疑身旁的人,而对于书生似乎直接省略。
肖齐格有些惊讶,拉住端酒而来的店小二“小二,那个人是谁,为何如此打扮?”
小二看了看肖齐格所指方向的青衣书生“噢!那不是张子宗吗?客官,有关这位张子宗的事可长的很……”说着店小二笑了笑看向肖齐格。
肖齐格递给小二一小把碎银,顿时店小二便咧嘴一笑讲了起来。
…………
一间客房中,一白衣男子坐在桌旁轻声自语“张子宗,没有修为的人看不见?这会不会与任务有干系。”他的任务是关于撑天林的子魔教余党的调查以及清除,可是这一个月在林中都没有遇到任何奇怪之事,可初来这撑天林边的偏远小镇却发生了如此之多的不合理之处,月桂红也罢,张子宗也好,这些都是不该出现在一座凡人城镇的东西,还有这城镇地处撑天林这座妖兽森林旁竟也能如此繁华……
肖齐格望了下窗外挂起的明月不由觉得此行凶多吉少。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嗖的一声刺向肖齐格的头颅。
“谁!”肖齐格在眉头三寸处堪堪将其接住冷汗直冒。
“呵,不愧是肖剑派的弟子,还有些东西。”
一黑衣红瞳男子的声音自肖齐格的身后传出。
“阁下是?”肖齐格全身肌肉紧绷,将灵气全然聚于右手,拔剑转身警惕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想想你怎么逃吧。给你三刻钟跑,之后我再杀了你。”
“你!”肖齐格对对方的轻蔑很是愤怒,但还是架起飞剑化作遁光,从窗口飞射而去。
神识一扫,发现那黑衣男子当真就在原地不动,心下一松遁光猝然加快了几分。既然这黑衣人能悄无声息地到他背后并且放他先行逃亡,这就说明他有绝对的自信将其击杀。但是最令肖齐格不解的是他为何要杀我,又是如何知晓我的身份的?
很快肖齐格的遁光飞出了赵镇,往后一看,那之前的客栈早已不见了影子。心神一松,却突然喉口一甜,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肖齐格难以置信地望着胸口那从后背穿出的伤口,以及一面早已破裂的小盾,缓缓下落……
在极远处的一所客栈,一名红瞳黑衣人淡漠的望着远处的一抹绽开的血花,缓缓收起来手中的细针。
对着身后的店小二淡漠的说到“512,你很好。”
小二那鼠眉猛地一挑,很是兴奋,要知道眼前这位大人可是他们子魔教的首座之一,生性残忍自傲,对于旁人刻于言辞,如今能得到这位大人的夸奖岂不是今后可以更上一楼?512这般想到。
“不过,既然肖剑派有人来了,那就说明那群老怪物可能已经开始怀疑我们的所在了……512,你可以回教了。”
“是,大人。不过……”
“嗯?怎么?”
“那肖剑派的弟子真的被您击杀了吗?”
“你在质疑我的实力?”
小二顿时冷汗流出,悔为何要多说这几句话啊啊。
“嗯,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既然他们会派筑基期的弟子来这,那就说明对此地还不算太过担心。所以,512你大可继续在这呆上一段时日。”
“大人我…”
“嗯?”
“是…是,弟子遵旨。”
512苦笑一声下跪道。再一抬头那还有黑衣男子的身影。
512起身扇了自己一巴掌“你说话怎么就这么直?那几位大人也敢说,是疯了吗?!”
随即便哀声叹气地离开了,看上去颇为忧郁。
……
在撑天林的一所小宅中。
“嘶,噢,痛痛痛!”
一全身破烂的俊俏男子从身下的草席挑起,像个小丑似的摸着胸口乱跳。但从他那一身破烂中隐隐可以看出这是件白衣。
然后俊俏男子脚一撇,闷哼一声倒向了前方,摔倒后竟发现不怎地不痛,往下一看。一披头散发的青衣书生正在身下躺着。
“……”
三天前……
“哈哈,哈哈,我是张子宗,你是张子宗……”一散发书生摇摇晃晃的从赵县走出,口中还啰嗦的一些奇怪的话语。
很快,他走到了一间竹制小宅中,坐在草席之上,莫名的哭泣起来,又仰头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语……
不幸的是,在他刚低头的时候,突然一白影撞破屋顶,伴随着几束血巾,两人的头来了个亲密接触,之后他便不省人事了……
伴随着月光,散发书生的发出淡淡的白光,血竟然缓缓地流如白衣人体内,伤口慢慢愈合,破碎的地板与天花板缓缓合上,一切都似乎恢复了原状。要说唯一不变的,似乎就是白衣男子瘫在床上,散发男子摊在地上。
……
白衣人连忙将身子从披发男身上移开,回忆起了之前的事,猛地低头一看,伤口竟已经愈合。
惊讶的同时发现眼前那披发男子的身子微微一颤,似乎马上转醒。便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突然发现这不是那个叫张子宗的吗?
苦笑一声“没想到我肖齐格会落到这番境地。”言罢便静坐于此,妄图待张子宗转醒后咨询一番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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