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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宗也是个坚强的男人。短短几十秒就平静了下来。
他望向了前方的老人,也许只有他才能改写我的命运了吧。
“您好,老前辈,请问这是哪里?”知道这可能是关于玄幻的世界后,张子宗便很自然地将称呼从先生变为了前辈,如果他听得懂的话就可以顺藤摸瓜,问出语言了。
也许是出自于对精神病人的尊重,老人不再望天,瞬间移动到张子宗面前,直视着张子宗,盘腿而坐。
“这是太初界弥天之宇,而且全世界都使用神州语,就是我说的这种语言,这不是常识吗?”老人平淡道。
但张子宗没有回答,因为他此时全身流淌着冷汗,被老人的目光盯着,如同被死亡凝视,大脑不断地提醒他快跑,这眼神如寒剑撕裂一切伪装,恐怖如斯。而老人可以看透他的想法,这一点被他自然而然的接受了。
过了几秒,老人发现张子宗还坐那一动不动,仿佛想到了什么,便挪开了视线。
张子宗立刻汗如雨落,气喘呼呼,过了一会,张秀满怀歉意道“对不起,前辈,我刚刚被您的气势给震慑到了,请问您为何要看天?”
张子宗的脑回路与正常人不一样,有点跳脱,立马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但老人这次就没有尊重他了。
他站了起来,背对着张子宗。白发与长长的胡须随风飘荡,一脸平淡甚至冰冷。
“呵,老夫在感叹自身之渺小!”
听这位老前辈这么一说,本来是有些懵的,但随后,张子宗的好胜心就上来了。
“前辈您已如此强大,为何还要自贬?”
“自贬?吾这是颇有些自知之明。”老人叹了口气,有些惆怅的说道。
“自知之明?前辈,相见及是缘分,不如解释一二于我。”
老人瞥了张子凡一眼“相见及是缘?吾与你相见确实是一场大巧合,那便与你说道一些秘辛罢。”
“晚辈洗耳恭听。”
“嗯。”老人点了点头,对此态度颇为满意。
“在我们几界,不论大能亦或者小辈,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认为只要终了道就可不朽。这是对的,只要踏入了那个境界就能不朽。但是……”老者顿了顿“到了我等境界,就会对致命危险有隐约感应,而我们几个老不死的都感受到了一必死危险,我们以推算出大概时日,称为天地重铸日。而不朽?将命运至他人之手的不朽有何意义?超凡也好,入圣也罢。终有凐灭之日,待到天地重铸之时,必亡。”
张子宗沉默了 。
“那前辈可有解决方案?”
“没有,只要天还在,吾辈就难逃重铸,哪怕再强,只要身为纸中人,一撕必亡……”
张子宗在听到这句话后,不知为何,头一痛不由自主张开了口“天太初始生万物,地凐灭终断万路。为何不破它?”
老人明显愣了一下。
随后他眼冒精芒,似乎明白了什么,欣喜落狂:
“好好好,弥天之宇,渺小一影,万古苍穹,只手得生。哈哈哈哈哈,明白了,小友,张凡谢过。”
“????????Σ
>―(〃°ω°〃)♡→”张子宗一脸懵逼,大佬说话都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吗?
“老夫坐地5万万余年,最后被一个小娃子点醒了,真是造化弄人!好了,我要离开了,此行如不成就代替做完这件事吧。我这遗涗就赠送于你啦。哈哈哈哈哈,不朽之道,何处惹尘埃,何处是尽头,这,就是尽头啊!!”
语尽,老人的上方出现一个巨大球体旋涡与一个金人,金人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老人咧嘴一笑,单手握指向前一画。
没有任何声音,张子宗头猛的一垂,脑海中嗡的一声炸裂开来。耳朵直接没了,留下的只有嗡嗡嗡的响声。
抬头一看,就留下了一副他终生难忘的场景。
只见老人道袍随风飘扬,虚无缥缈,上方亿万里虚空只留下无数空间漩涡,而在虚空中间,天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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